蘇小米好不容易有個假期,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的賴床。然而卻被一通電話吵醒了,來電話的人是她的相親對象,孟子朗。那個很紳士的男人,給蘇小米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之前兩人互相加了微信,昨晚蘇小米順口提到自己這幾天休年假,不用上班,所以孟子朗這才一大早的打電話來約蘇小米,說是中午請她吃飯,鑒於對彼此的印象不錯,蘇小米也認為自己的確該找個男朋友了,所以就愉快的答應了。
她換上一條裸粉色的打底魚尾長裙,外麵搭配著一件杏色的廓形外套。化了一個美美的妝,還挑了一雙自己最喜歡的高跟鞋,這才滿意的提著自己的小包包下樓去。
然而沒想到這才剛剛走到一樓,就崴了腳。因為……
“臥槽,你怎麼在這兒?”蘇小米由於太驚訝,一時之間沒能管理住自己的表情,她看著端坐在自家蘇女士對麵的衛君流,深深的懷疑自己出現了錯覺。
她趕緊伸手扶住欄杆,看了看客廳裏正在播放的電視劇,剛好是衛君流的電影。她看了看電視,又看了看衛君流,最後揉了揉眼睛,笑著問蘇媽媽:“這人是從電視裏爬出來的麼?”
“你這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蘇媽媽趕緊對著蘇小米招了招手:“過來坐下,就知道睡懶覺,衛先生可等你好半天了!”
蘇小米就想問一句,為啥衛君流會出現在她家裏,為啥?!
大概是看懂了蘇小米眼睛裏的疑惑,衛君流特別‘好心’的扭頭看著蘇小米說:“你上次鑰匙落在我這兒了,今天剛好在附近拍戲,就順道給你送過來了。”
“我說這猴孩子怎麼昨晚上回來敲門呢,敢情兒是鑰匙都丟了。”蘇媽媽扭頭就看著蘇小米說:“你人咋沒丟?”
蘇小米無辜的看著衛君流手裏頭的那把鑰匙,難怪自己昨天找遍了都沒找到,原來是那天晚上落在他那兒了。
蘇媽媽一把拉過蘇小米坐下,眼底那是媽媽粉才有的歡喜。蘇媽媽是衛君流的鐵杆粉絲,自從前段時間在娛樂新聞上看到衛君流在慈善晚宴上接受采訪,說他和蘇小米是革命友誼以後,蘇媽媽可謂是千方百計想讓蘇小米把衛君流邀請到家裏來做客,還讓她記得要幾張簽名照什麼的。
對於一個如此少女心的母親,蘇小米也是苦不堪言。不過索性自己平常也不住家裏,蘇媽媽拿自己也是沒辦法的,所以才就此躲過一劫。可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找上門來了,重點是,他怎麼知道她家位置所在的?
蘇小米默默地在心裏將衛君流千刀萬剮之後,還是勾起虛偽的笑衝著衛君流說了一句:“辛苦你跑一趟了啊!”
“你鑰匙怎麼落到衛先生家裏去了?”蘇媽媽精明的問。
偏偏坐在對麵的衛君流也沒有要幫忙解釋的意思,似乎還揣著看好戲的態度一直等著蘇小米自己開口解釋。
在腦海裏想過無數個借口的蘇小米,最終正準備用工作作為借口搪塞蘇媽媽的時候,溫涼救命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小米這才逃一般的掏出手機跑到了陽台上接溫涼的電話。
客廳裏,衛君流像是給蘇媽媽單獨開了一個粉絲見麵會。蘇岑看了一眼陽台上的蘇小米,還忍不住笑道:“你和小米這是約好了要出去吧?這丫頭平常要得是什麼重要場合才會穿這雙高根鞋的。”
衛君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小米的方向:“重要場合?”
“哎呀,不說她了,我們說說你吧?聽說你最近要出新單曲啊?”
“……”回以蘇岑一個明媚又禮貌的笑,衛君流點點頭:“確有這個打算。”
“好好好,我們家小米小時候最喜歡唱歌好聽的男孩子了,讀小學那會兒,班裏有個唱歌唱的好聽的男孩子,死活嚷嚷著要嫁給人家當媳婦兒呢!”蘇岑回憶起蘇小米小時候的事兒來,嘴角的弧度漸深。
蘇爸爸蘇安忠從廚房裏端來一盤水果,寵溺的語氣對著蘇岑笑著說:“你看你一天又胡說八道了吧?這衛先生在電視上采訪的時候都說過了,和咱閨女那是革命友誼!你這兒女情長的事情可別瞎說。”
“我這不是忘了嘛!”蘇岑瞪了蘇安忠一眼,示意蘇安忠閉嘴。
蘇安忠隻好熱絡的看著衛君流說:“吃點水果吧,別客氣,我老婆這性格直來直去的習慣了。”
衛君流笑笑:“真性情的人挺好。”
“可不是,咱閨女也是個直性子,平日裏怕是也沒惹衛先生生氣。”蘇岑笑著說。
蘇小米倒是真有急死人的本事,不過衛君流還是勾起唇角笑了笑:“阿姨叔叔別這麼客氣,叫我名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