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往事不堪回首,這就是。
溫涼在心裏否認了這些事件的發生,然後對著祁夜說:“不記得了。”
“那我喝醉之後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舉動?”
溫涼搖頭,何止是奇怪,簡直是詭異!
聽到祁太太說沒有,那祁夜才算是放心了。摟著女人的腰際,滿意的說:“那睡覺吧。”
這四個字現在對於溫涼來說,簡直就是特赦令。立馬愉快的抱著男人睡覺去。
這一夜大概是最平靜的夜了,相比昨晚而言的話。兩人相擁而眠,第二日早上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對方的臉,心裏頭很溫暖,像是外麵照進來的陽光,暖洋洋的。
溫涼伸了個懶腰,去洗臉刷牙。
男人緊隨其後,貼在她的身子後麵,抱住她的腰,不安分的大手沿著他可愛的圓點睡衣探進了睡衣邊緣裏。溫涼幫著祁夜擠好牙膏,轉身將牙刷塞進男人的嘴裏:“刷牙!”
“刷了有福利嗎?”男人叼著牙刷,將她困在盥洗台前,彎腰挑眉的模樣,有些雅痞。
昨晚睡得淩亂的頭發,隨意之中透著一絲慵懶,整個荷爾蒙氣息瞬間彌漫了整間浴室。
“你刷完牙我再告訴你有什麼福利。”她輕輕地掐了一下男人的臉,剛要轉身,卻被男人突然抱起來,放在了盥洗台上坐好。
這下總算不用彎腰低頭看著小女人了。
“在你麵前,我永遠抬不起頭來。”他輕輕地刮了一下女人高挺的鼻梁,唇角溢出一抹笑。
他刷牙,目光卻一直鎖定在女人的臉上。剛睡醒的她,懶洋洋的像是一隻貓。不高興的時候還能伸出手撓他一爪子:“你這是擺明了嫌棄我矮,別以為本宮聽不出來!”
“本宮?”刷著牙齒的男人笑了,露出一口名副其實的大白牙:“一大早的逗得朕龍心大悅,今晚就翻你牌子讓你侍寢?”
“侍寢的內容包括什麼?”
“綿延子嗣。”
“嗬嗬,滾!”推開眼前油嘴滑舌的男人,溫涼從盥洗台上跳了下來,然後去衣帽間換衣服。
迎著鏡子,男人勾起唇角,淺淺一笑。
刷完牙後,直奔衣帽間:“愛妃,說好的福利呢,我牙刷好了。”
不要臉的祁先生跟過來,撅起嘴就要朝著小女人的臉上親去。卻被一隻軟軟的小手擋在了嘴邊:“福利就是……以後再也不用你的牙刷刷馬桶了,我發誓!”
祁先生:“!!”
“沒想到愛妃竟然有這個愛好,沒關係,你繼續用我的牙刷刷馬桶,反正我也隻親你一個女人。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這一輪,祁太太完敗。
她從衣櫃裏拿出一套內衣來,準備換上,一回頭卻發現祁夜正望著自己手中的內衣發呆。
“你想穿?”想到喝醉酒後的畫麵,溫涼隨口問了一句。
怎麼也沒想到祁先生反應這麼大,竟然轉身就埋頭走了出去,與其說是走,那匆忙逃竄的步伐,不如說是跑。
溫涼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內衣,沉默好幾秒之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想起祁先生前天晚上神誌不清的時候塞著‘灌水小雨衣’得瑟的笑著對她說:“我給夫人唱首歌。”
“義勇軍進行曲麼?”
“不是,小紅帽!”男人雙手抬了抬胸。
溫涼也是天真的問了一句:“為什麼要唱小紅帽?”
“因為——”某先生突然把‘灌水小雨衣’一把扯了出來,大笑:“因為奶奶被狼吃了,猜猜什麼狼?”
“什麼狼?”醉得沒有智商的溫小姐特別配合的問:“大灰狼麼?”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大色|狼。”
然後他就開始哼歌詞:“我獨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點帶給外婆嚐一嚐~”
說著說著就舉起‘灌水小雨衣’問:“夫人嚐不嚐?”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溫涼不敢再想了。
如果不是當時心血來潮開了攝像機,大概她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祁先生竟然能跟自己的智商在同一高度。
兩人一起送小魔王去學校上課之後,打道回府去了公司。
溫涼的辭職已經正式生效了,所以祁夜將溫涼送到了對麵的餐廳。
溫涼拉開車門下車,問祁夜:“中午要過來吃飯嗎?”
“難道沒有愛心便當之類的?”他好奇的問,這言下之意不能再明顯了,就是擺明了讓她準備好愛心便當送過去。
看在男人這麼乖巧的份上,溫涼應下:“那我中午給你送過去。拜拜,中午見。”
溫涼要轉身,男人的手卻從車窗裏伸了出來,一下拉住了她的袖子,問:“沒有lucky.kiss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