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格式--楚環不見了(1 / 2)

司喏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更不知道應該怎樣給安格斯物理降溫,隻好按照醫囑,脫了安格斯的上衣,又費勁兒地幫他脫下西褲。

蘸過酒精的紗布擰了個半幹,司喏輕輕的擦過安格斯的脖子和手心,然後將紗布蓋上了安格斯的胸口。

因為發高燒的原因,安格斯身上的溫度灼人。司喏輕輕地隨意擦拭了兩下,又換了紗布,幫他擦了腋下和腳心。

最後,當司喏準備將紗布貼上他大|腿|根的時候,司喏突然頓住了雙手。

安格斯現在老老實實地躺著,雙眼緊閉,乖巧地像是個沒電的機器人。除了身上的溫度灼人以外,完全不像是有生命的生命體。

司喏原本是打算謹遵醫囑,可是一想到接下來要擦酒精的位置。司喏就猶豫了……

他看著安格斯勻稱的肌肉線條,眉頭是越皺越緊。

愣了好一陣,直到其他部位的酒精都已經差不多完全揮發的時候,司喏才狠下決心,都是男人,沒什麼下不去手的!他得把安格斯想成一個正常的男人,畢竟現在都睡死過去了,和正常男人也沒什麼區別,總不能讓他繼續這麼燒下去。

心一橫,司喏將紗布擦向安格斯的大|腿,紗布剛蓋上去,擦了沒兩下……

他的手臂就突然被安格斯一把拽住。

司喏心裏咯噔一下,抬眸瞥向安格斯。

隻見剛剛還在昏睡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一雙幽藍的瞳孔死死地盯著他,臉頰上還泛著淺紅的色澤,大概是發燒給燒的。

“乖,別亂摸。”安格斯抓住司喏手腕的那隻手,突然不安分地變成了司喏十指緊扣。

那雙迷蒙又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司喏:“現在沒力氣睡你。”

司喏腦子裏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直接一塊紗布蓋在安格斯嘴上:“燒死算了!”

“死了你還得給我收屍,再說了……”安格斯甩了一下腦袋,將紗布甩開,手上是一用力,直接把司喏拽到懷裏,他雙臂緊緊地扣住司喏,滾燙的嘴唇貼在司喏的額頭,深情款款地在他耳邊呢喃:“下半輩子要是留你一個人過,我不放心。”

司喏的呼吸緊了一瞬,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警告他:“放手!”

“我什麼都不做,就隻是抱抱你……”因為發燒,安格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本來就性感的聲音,一嘶啞起來,更是磁性。

司喏隻覺得那聲音就在他耳膜邊上,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

他正欲伸手推開安格斯,卻聽他再度可憐兮兮地在他耳邊說:“嗯,就當友情的施舍……”

“誰跟你是友情了?”

“嗯,是愛情。”

“……”司喏覺得他不應該跟一個病得理智不清的男人說話,比如安格斯。

安格斯這陣跟回光返照差不多,清醒了沒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司喏從安格斯懷裏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

是就像醫生說的那樣,安格斯的確反反複複地發燒,一直到下半夜溫度才降下去。等到溫度徹底穩定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亮了。

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司喏是睡不安心的,所以幹脆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當安格斯醒來的時候,司喏就靠在沙發上,雙手環胸,雙腿交疊,畢恭畢敬地坐在那裏。

司喏從小就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就連站坐的姿勢都是標準的,從小就是天之驕子,他也從未讓柴爾德家族的人失望過,這點和安格斯全然不同。

安格斯在遇到司喏之前,是懟天懟地的性格,就連亞瑟也拿他沒辦法,因為對於他而言,這世上的所有事情都太無趣了,循規蹈矩就更是無趣。

直到後來遇到了司喏,遇到了這個讓他感興趣的男人。即便司喏做的是無趣的事情,在安格斯的眼裏看來,也是無比特別的。

後來在英國和司喏住了一段時間,安格斯再回到家裏,在亞瑟麵前,就顯得無比乖巧了,因為司喏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循規蹈矩的人,在父母麵前,比乖張叛逆的人,更容易得到信任。

所以一般隻要是亞瑟安排他的事情,他都會配合的完成,除了亞瑟讓他對付司喏以外……

安格斯其實一直在想,司喏如果沒有生在柴爾德家族,他的性格原本應該是怎樣的。

他掀開被子,腦袋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昏昏沉沉的症狀。他下床,朝著司喏走去,彎腰就將人抱了起來。

在安格斯碰到司喏的那一瞬間,司喏就睜開了眼睛,他驚恐地看著安格斯,那眼神裏滿滿的質問,像是在問他:你要幹嘛?

沙發距離大床隻有兩三步的距離,安格斯將司喏抱到了床上,說:“厲尚爵和沈星樓都沒有認床的毛病,你說你這認床的臭毛病是誰給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