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璐這麼說,我鬆了口氣。
“你剛才說腳脖子好說,怎麼個好說法呢?不能走路,多痛苦啊……”秦璐說。
我沒有說話,蹲下身,直接脫秦璐的靴子。
秦璐沒有說話,看著我的動作。
脫掉鞋子之後,秦璐說:“要不要我把襪子也脫了吧?”
我說:“不用……這樣就行,我給你揉揉……很快你就會好的。”
“哦,你還會這手藝啊……”秦璐笑起來。
我將秦璐的小腳放在手裏,開始揉捏她的腳脖子。
我的用力不重,恰到好處。
“哎……好舒服……你的手藝真不錯。”秦璐說。
我抬頭看了一下秦璐:“秦璐。”
“嗯……”
“剛才來的路上你哭了,為什麼?”我說。
“沒有啊,我沒有哭!”秦璐說。
“那我都脖子感覺到了,濕乎乎的東西在流淌。”我說。
“那是雪花融化流的。”秦璐說。
既然她如此說,我就不再堅持了,繼續給她推拿揉捏腳脖子。
“你一開始以為我是來酒店吃飯的?”秦璐說。
“是的。”我回答。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麼在酒店有開的房間,是不是?”秦璐又說。
“是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你也不必一定要告訴我……”我說。
“你覺得我會不會告訴你?”秦璐說。
“告訴不告訴,這對我都沒有什麼意義!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告訴我!”我說。
“為什麼?”秦璐說。
“不為什麼,隻是我對此沒有興趣!”我說。
“但你心裏其實一定會對此有一些猜測和想法。”秦璐說。
“沒有!”我說。
“你撒謊!”秦璐說。
“我說了沒有,當然你非要說我撒謊,我不辯解!”我說。
秦璐不說話了,低頭怔怔地看著我。
我也不說話了,專心給她推拿。
“剛才你背我的感覺真好。”一會兒,秦璐說。
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秦璐,沒有說話,又低頭繼續推拿。
“真希望那路永遠也走不到頭啊……唉……”秦璐輕輕歎了口氣。
“這世上就沒有不到頭的路,再長的路也有盡頭。”我說。
“就像人生一樣是吧,再長的生命,也有盡頭。”秦璐說。
“是的……沒有不死的人,早晚都得死,活一天少一天了。”我說。
“也可以說是活一天多一天了。”秦璐說。
“都有道理!”我說。
“易克”秦璐說。
“嗯……”我沒有抬頭。
“剛才……路上……我親你的時候,你感覺好不好?”秦璐說。
“額……”我抬起頭看著秦璐,一時沒有說話。
“說實話。”秦璐看著我。
我說:“好不好不知道,反正就是麻酥酥的。”
“那就是好了……喜歡我親你嗎?你……你想親親我嗎?”秦璐說,眼神裏帶著幾分期待和熱切。
“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問題在於你不能親我,我同樣也不能親你……”我說。
“為什麼呢?”秦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