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9章 美女部長(2 / 2)

這幾個人當中,我隻認識一個。

伍德。

伍德怎麼來這裏?他來這裏幹嘛?我這樣想著,不由抬頭看了看山頂的那座白玉山塔。

之所以對伍德出現在這裏很敏感,是因為這座白玉山以及山上白玉山塔的由來。

1904年日俄戰爭的時候,白玉山是防守旅順口軍港的製高點要塞,為雙方爭奪的關鍵陣地,日軍以傷亡六萬人的代價奪取了白玉山陣地,控製了山頂炮台,調轉炮口轟擊港內的俄軍艦隊,給俄太平洋艦隊以致命的打擊,為日俄戰爭日本人的勝利起到了重要作用。

戰後,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東鄉平八郎和第三軍軍長乃木希典提議在白玉山麓頂峰為陣亡的炮灰修建表忠塔,以此來美化侵略戰爭。表忠塔曆時2年零5個月完成,整個塔身呈蠟燭狀,據說寓意祭奠戰死者的長明燈永不熄滅。

塔高66。8米,匾額上的“表忠塔”三個字是日本皇胄伏見宮貞愛親王所題,其意是表彰在日俄旅順要塞爭奪戰中為效忠天皇而歿日軍官兵。塔的頂端北麵有銅製銘文,由日本軍閥東鄉平八郎和乃木聯合撰寫。銘文以中文書定,文中記載了日俄戰爭旅順要塞爭奪戰的簡要過程。

從此以後,白玉山就被日本帝國主義變成春秋兩季舉行招魂儀式的祭壇,用以宣揚天皇神威。通常都是日本皇室和內閣重臣親自從日本國內跨海乘船到白玉山參加主祭,也有賣國求榮的漢奸為獻媚其主南趨炎附勢,如川島芳子生身父清肅親王善耆,就曾在1912年7月末明治天皇“駕崩”後為表忠塔供奉香資200圓。為炫耀武力,日軍還經常在表忠塔周圍舉行閱兵式。

1945年旅順解放後將“表忠塔”這個浸透了日本軍國主義毒液的名字改為“白玉塔”,1985年又改為“白玉山塔”,這座塔已成為日俄侵占旅順口的鐵證。建國初至文革結束時期,白玉山一度曾作為禁止攀登與攝影的軍事要地,後來限製放寬,任何人都可以自由登白玉山,但登白玉山塔有嚴格規定,必須有公安部門與駐軍機關的雙重批準。此舉主要是為了防止這幾年越來越多到這裏來祭拜的日本軍國主義分子。

1953年,前蘇共中央第一書記赫魯曉夫訪問旅順時,曾經要求將白玉山塔拆除,並用其“原湯原料”,在對麵的黃金山上建一座比白玉山塔更高的塔,以紀念在日俄戰爭中陣亡的俄軍將領馬卡洛夫康特拉琴科等,被周恩來嚴辭拒絕。周恩來說:“中國的領土,決不能再給任何外國侵略者豎牌立傳”。文化大革命中,又有造反派計劃將該塔炸掉,後被中央領導得知而製止。

基於白玉山和白玉山塔的曆史,基於伍德和日本的關係,我對他此時在這裏出現有些關注,同時也有些關注和他一起的幾個人,都是陌生的麵孔,黑西裝白襯衣,打著黑色的領帶,個個麵無表情。沒有看到皇者阿來和保鏢。

我看著他們到了停在馬路邊的一輛麵包車邊,依次上車。

伍德這時四處看了看,目光隨即停在了我們的車上,他認識孫東凱的車牌。

車後的孫東凱和寧靜還在交談,我坐在前排看著車外正往這裏看的伍德。

他顯然看到了我,顯然也發覺我看到了他。伍德隨即往我們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又停住,接著又回頭,徑自上車。

他的動作似乎表明他剛才的猶豫心態。

這時,道路暢通了,伍德他們坐的麵包車揚長而去,我們直奔酒店。

想著剛才看到的伍德和那幾個人,我不由又琢磨了半天……

中午飯局間隙,我出來接一個電話,剛接完打算回房間繼續喝酒,寧靜正好從衛生間出來了。

看到我,寧靜莞爾一笑。

她此時的笑看起來不像是女官員了,頗有有女人味道。

“師弟,什麼時候有空去看你師姐啊……”寧靜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聽她這麼一說,我吃了一驚:“寧部長,你……你……”

“我什麼我?”寧靜笑得很開心:“想不到吧,小師弟,我看以後私下你就不要叫我部長了,也叫我師姐好了。”

“你……你……”我張口結舌麵紅耳赤。

“我和謝非是一個係一個專業一個班的,你說你該叫我什麼?”寧靜繼續開心地笑著:“早就聽謝非提起有個帥氣的師弟在星海傳媒集團做事,沒想到就是你啊,沒想到今天你自投羅網了!”

原來如此,原來這個寧靜也是浙大畢業的,而且和謝非還是同班同學,也在星海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