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吃驚地看著我:“易總,你這話的意思我不明白。”
“說白了,我最近正想辦法打聽伍德的那批神秘客人是誰,是幹嘛的,你今天你說,我似乎明白了,不單明白了,而且,我很需要那客人的頭目手裏的東西。”我說。
“你你你怎麼會?你到底是幹嘛的,你需要那東西幹嘛?”可可仍然很吃驚。
“我是星海傳媒集團的易總,我是幹革命工作的,至於我為什麼需要那東西,不能說,但我很需要那東西,那東西對我很重要很重要。”我說。
“那然後呢?”可可稍微平靜下來。
“然後,你說呢?”我看著可可。
“你想讓我幫你弄到那東西,是不是?因為你對我有恩,我要報恩,而最好的報恩就是幫你弄到那東西,是不是?”可可說。
“你可以這麼認為,我不反對。當然,前提是你願意這麼做。”我說。
可可目光直直地看著我:“你是想利用我為你做事。”
“我不反對你這麼說,不過,你也可以理解為大家是互相幫助,你幫了我,我會很感激你。”我說。
“但你有沒有想到,如果我幫你的事被伍德知道,我的下場和後果?”可可說。
“我會保證你的安全,你保證不會出事,當然,這事要做的很保密,不能出漏子。”我說。
可可沉默了片刻,突然發出冷笑:“易總,我在想,你是在導演一出戲吧?”
“請講明白。”我說。
“我現在懷疑今天我遇到歹徒的那一幕是你導演的一出戲,你和歹徒是一夥的,你們合起來串通演出了這出戲,來騙取我對你的感激,然後你就利用我的報恩心理來幫你做事,你的根本目的是想利用我得到你想要的那份資料。”可可說。
我一愣:“你竟然這麼認為?”
“難道不是嗎?我看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你也太心急了,這麼迫不及待就要我為你做事。”可可連續發出冷笑,“本來我對你印象還不錯,還對你有感激之情,但現在……”
我倏地變了臉色:“可可,沒想到你這麼認為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看我……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
“惱羞了是不是?馬腳露了,惱羞成怒了是不是?”可可帶著嘲笑的口吻,口氣還有些鄙夷。
我冷笑一聲:“我看你是聰明過頭了,好吧,我不要你幫我做事了,你也不用報恩了,算我瞎了眼,認錯人了,走了,不談了。”
說完,我站起來就要走。
“等等,把話說明白再走也不遲,急什麼?”可可坐在那裏沒動。
“沒什麼好說的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說。
“何必呢,易總,有話你就說,我聽著。”可可點燃一支煙,看著我。
我重新又坐下,看著可可:“那我問你,最近2天濱海大道連續發生了兩起強奸殺人案,作案者還割掉了被害者的耳朵,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今天在刑警隊公安同誌對我說了。”
“那我再問你,今天兩個蒙麵人挾持你的時候有沒有說過要割掉你耳朵的話?”
“說過。”
“很顯然,這倆蒙麵人就是公安正在抓捕的變態殺人狂,曾隊說的話,你信不信?”
“信啊,怎麼了?”
“難道你認為我會和變態殺人狂是一夥的?難道你認為我會和變態殺人狂合起來演戲?你到處打聽打聽我易克是什麼樣的人?你要是打聽到我是那種人渣,我易克兩個字倒過來寫!”我憤慨地說。
可可低頭不語,沉思著。
“不說了,算我瞎了眼,救錯了人,交錯了朋友。”我繼續做餘怒未消狀。
可可看著我,眨眨眼:“難道……是我錯了……難道……”
“難道什麼?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不想幫忙也就罷了,沒必要汙蔑我的人格。我他媽真的是瞎了眼。你應該擴大懷疑的對象,應該把刑警隊的人也懷疑進去,應該說我和蒙麵人還有警察都是一夥的,這樣你就更理直氣壯了!”我說。
可可嘴巴半張:“啊……這個……易總,你不要生氣,或許我真的懷疑錯了,是啊,刑警隊的案子是真的,他們不會撒謊的……啊……易總,看來我真的是懷疑錯了……易總,我……我……”
我埋頭抽煙,不說話。
半晌,可可說:“易總,算我錯了,對不起。”
“什麼叫算你錯了?你本來就是錯了。”我說。
“哦……那好吧,我本來就是錯了,看來我真的是錯了,易總,我給你道歉,對不住了,我不該這麼認為你。我喝一杯酒,算是給你道歉。”可可似乎終於打消了疑慮,端起杯子喝了一杯酒。
我長出了一口氣。
“可是,有一點我真的不明白?你要那資料做什麼?你是在集團上班的人,伍老板的資料和你怎麼會有關係?”可可不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