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過那一陣就不疼了。現在好的很。”季半夏不想讓他擔心,抬頭對他微笑道。
“一會兒我去暗房衝照片,你去客房休息一會兒。暗房環境不好,你別過去了。”傅斯年牽著她的手,引她往客房走。
“好。那我在客房等你。”季半夏很聽話,她確實不太舒服,也不想給傅斯年添亂。
傅斯年笑著親親她的臉:“真乖。一會兒我弄完了來找你。”
傅斯年叫傭人煮了生薑紅糖湯,又把房間的溫度調高一點,把季半夏抱到床上躺下,準備替她脫外麵的裙子。
“好啦,我自己來。又不是危重病人,幹嘛這麼緊張?”季半夏有點不好意思,趕快攔住他。
傅斯年低聲一笑,低頭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害羞啦?”
“是啊,我可不像某人臉皮那麼厚。”季半夏伸出手指在他臉上劃了一下,羞他。
傅斯年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撫摸:“哪裏厚了?你摸摸,薄皮大餡,味道鮮美。”
“哈哈,你是餛飩嗎?”季半夏哈哈大笑。
傅斯年也笑:“那你想吃我嗎?”
他盯著她,目光灼灼,語氣裏含了點不可言說的曖昧,季半夏紅著臉推開他:“不想吃,我對人肉餛飩沒興趣。”
“是嗎?”傅斯年貼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可是我很想吃你……”
他的手開始蠢蠢欲動,沿著她的腰線往上。
她現在生理期,根本不可能做什麼的。明知傅斯年是故意逗她,季半夏還是嚇得趕緊推他:“一邊去!你是不是又想被傭人撞見?”
“被傭人撞見?”傅斯年表示沒聽懂。
季半夏給他科普了四年前的糗事,傅斯年十分好奇:“那時候,我們是不是經常做?”
他的身體,對她的渴念從來沒消減過,傅斯年懷疑這是四年前夜夜笙簫留下的烙印。
“做你個鬼啦!我們總共隻有十幾次好嗎!”季半夏滿臉通紅,力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傅斯年笑得很邪惡:“記這麼清楚?是不是意猶未盡?”
“滾!”季半夏扯過輩子蒙住頭,一眼都不想再看傅斯年了。
傅斯年拉她的被子,還想撩撥她,幸好傭人送生薑紅糖水來了,季半夏這才逃過一劫。
盯著季半夏把糖水喝完,傭人收好碗盞出去了,傅斯年又纏著她膩歪:“我也喝糖水。”
季半夏白他一眼:“那你剛才不說?那麼一大碗,我好容易才喝完。”
“我要喝這裏的。”傅斯年理直氣壯的指指季半夏的嘴巴,一點都不臉紅。
季半夏捂住臉:“傅總,你能不能正經點?”
“這個要求哪裏不正經了?”傅斯年一臉的茫然,一臉的無辜。
季半夏看得又好氣又好笑又有點不忍心,隻好抬起身子在他唇上一啄:“好了,快去暗房衝洗照片吧。”
傅斯年追著她親了一下:“那我去了。你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