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初夏走後,月蓉揉揉了揉眉頭,最近的事讓她心力憔悴,這些事變得越來越複雜,不由讓月蓉愈發頭疼。
不過,自己過幾天肯定還要受到皇上召見,皇上那關定是不好過的,畢竟他是皇上,一切事情肯定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該怎麼辦呢?月蓉心想著。
興許是最近事太多,太累了的緣故,也不知道為何,月蓉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月蓉再次醒來,已是兩個時辰之後。
睜開眼,她揉了揉頭,喚道:“初夏,你在嗎?”
初夏聽到聲音,趕忙走了過來:“娘娘,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奴婢嗎?”
“你還記得尹貴嬪嗎?”月蓉說道。
“娘娘是說之前求娘娘賜予她出宮令牌的那個嬪妃嗎?”初夏好像想到了什麼,說道。
“她把出宮令牌還給你了嗎?”月蓉問道。
“娘娘,她還了,早在她出宮後,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派人把令牌交給奴婢了。”初夏恭敬地答道。
“本宮還以為她出去就不回來了呢?沒想到倒是個識大體的。”月蓉笑了笑,像是為自己的無端猜測而自嘲。
“娘娘的意思是要把她收為己用。”初夏有些疑惑。
“行了不說那麼多了,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吧。”月蓉淡淡的說道。
“奴婢告退。”初夏行了個禮便下去了。
與此同時,皇極殿——
“皇後回來了?”夜慕寒冷冷的對著底下的人說,嘴角勾起一絲不知名的笑意。
“是的,皇上。”那名暗衛說道。
“可查到那個男人是誰?”夜慕寒說道。
“回主子,目前還沒有查到關於這個人的信息。”那名暗衛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對著夜慕寒的臉,心裏不由的開始發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要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夜慕寒微微有一些怒氣,不過還是微微的勾起了唇角,讓人看上去如同地獄之中來的修羅,寒氣四射,其周身所。釋放出來的威壓,令旁人無法接近。
“主子,這個男人非常的神秘,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蹤跡去查到他。”那名暗衛似乎是受不了這樣的威壓,說話竟然也開始變得顫抖了。
“繼續查,我就不信,他一點把柄都沒有。”夜慕寒這樣說著,可是嘴上的那抹笑意越來越深了。看來,正如他所想,這出戲越來越好玩兒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來稟報。”正當那名暗衛猶豫著該如何去尋查軒逸陽的蹤跡,夜慕寒擺了擺手,示意讓他下去。
今夜,皇宮裏的人似乎都沒有睡好。有一些是為了月蓉的回來而著急。而另一些就屬於有些事情百思不得其解的人。月蓉和夜慕寒自然在其當中。
不過,一夜的時間到是能讓人想清不少的事情。
月光如水,灑在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不過時間的流逝總是阻擋不住的,很快隨著天邊一抹魚肚白的出現。白天,總是來了的。
第二日——
今天是皇後回宮後的第二天,嬪妃們照例來覲見皇後,最尋常不過的事,卻讓月蓉有了幾絲危機感。
大家照例坐在椅子上,卻每個人都個懷心事。這是自然的。不過是好心還是壞心,這就看不透了。
這次回來,月蓉的心境變了不少,她原本不想爭的什麼,隻想平平淡淡的過完自己的一生。卻發現在後宮裏這一切一切都是奢望而已,所以她隻好去爭,去搶。好解開自己身上的謎團。
眾位妃子也已到齊,照例請安過後月蓉了著她們嘮了幾句家常。月蓉看著時間,是到時候了。
“眾位妹妹們都累了吧,本宮準備了一些點心。大家多少吃一點,好解解乏。”月蓉笑了笑。她示意初夏,初夏明白了她的意思,很快點心便被端上桌了。
“臣妾們多些娘娘的恩典。”眾位嬪妃齊聲道。
“罷了罷了,都是自家姐妹還客氣什麼呢?快坐吧。”月蓉笑了笑說道。
待到各位嬪妃們都用完了點心,月蓉便以自己身體不適為由,讓大家都退下了。
剛回到內殿,月蓉便問向初夏:“今天眾位嬪妃的神情動作你都記住了嗎?”
“娘娘,奴婢都記住了。”初夏說道。
“怎麼樣?”月蓉問道。
“娘娘其他嬪妃倒都好,倒是新晉的兩位貴人,倒是對那點心用都沒有用。”初夏有些憤恨。
“罷了,她們既然不想也就算了,本宮也就不勉強了,隨她們去吧!”月蓉歎了口氣,看來,要在這深宮中生活實在是太難了!最近一段時間,她實在是太累了,她無法再去管閑事了,隻要保全好自己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她實在懶得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