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一謙搖搖頭,又朝他笑了笑,算是原諒他了吧。我知道陸雅的到來應該一謙確實是不知情的。
一謙看我的心情好了一些,他也鬆快了起來。
忽然,一對母子從我們身邊走過時,那個孩子腳底不知怎麼的一滑,他在滑倒的瞬間,手中的飲料就朝我飛了過來。
我嚇了一跳,但還是沒反應過來躲避,於是那飼料就飛濺到我的臉上,那水珠順著我的臉淌進了脖子裏。
我手忙腳亂的取下了絲巾,完全忘了我佩戴絲巾的目的。
我看到,當那飲料撒到我臉上時,一謙也是第一時間的想幫我擦試。他的手都已經到了我的臉前,卻在我取下了絲由的瞬間。
一謙露出了崢嶸的表情,並且不可置信的後退了一步。
我奇怪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麼一付見了鬼的模樣。
忽然鬼字提醒了我,我想到了什麼,一謙該是被我滿脖子的吻吻驚住了吧。
此時,陸雅取了一謙的行李也回來了。
她看到我們的樣子,尤其是看到我以後,於是用手指著我的脖子說:“林夢,看來你跟你的鬼丈夫特別恩愛啊,這該得有多火熱的熱情才會在你身上弄出這麼多的愛的印跡出來啊。”
宮一謙聽陸雅這麼一說,眼神暗了暗,接過了陸雅手中的行李,擁著陸雅說:“我們走吧。”
然後他們就這樣相擁著出去了,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
周圍的人都朝我看過來,好像我是一個被丈夫拋棄的女人似的。
我連忙倉惶的跑出了機場。
就在我出了機場的時候,我抬了抬頭想要控製住那已經欲流出來的眼淚。卻隱約的好像發現在二樓的的觀光台上,出現了宮弦的身影。但當我再定睛細看時,卻又什麼都沒有。
我可能是看花眼了吧,宮弦怎麼會來到這裏呢。
出了機場,我一個人漫無目標的亂走,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這已經不是我原先設想的浪漫的旅程了。
我隨手拉了一輛的士,當司機問我去哪時,我脫口而出:“去蘭溪酒店。”
忽然我又連忙改口,對司機說:“對不起,不去蘭溪酒店了,杭州不是要舉行百年刺繡展嗎,你就去那附近隨便幫我找個酒店就行。”
蘭溪酒店是我跟一謙約好的,這一次就住在那的酒店,這是一所有著杭州市最有名的溫泉渡假勝地,那裏的溫泉也是我最喜歡的一處地方。每次來杭州,我都會去那溫泉裏泡上幾次。
想象著一謙這一次會跟陸雅去泡溫泉,我的心不由得鈍痛起來。
的士司機將我送到了百年刺繡展覽會的附近,告訴我這附近全是酒店,讓我自己選,於是我隨意選擇了一間住了進去。
還好第二天百年刺繡展就開幕了,於是這幾天我就天天都在這刺繡展裏逛著。
起初我是沒地方可去,又不想那麼早的回家,所以隻好去逛刺繡展了,可是逛了下來。我卻發現這些刺繡太美了,那手工,那工藝,真是國粹啊。
而且整整五層樓全都是各地的參展商,我已經被吸引住了,倒時衝淡了許多對一謙的怒氣了。
這天,我又早早的去到展館,可是我沒逛多久,就看到我前麵有一個穿著淡白色宮裝的女子。此女子之所以引起我注意,是因為雖然我隻是看到了她的背景,但是她的身材太好了。那一身淡白色的宮裝將她的身材包裹得恰到位,宮裝的外麵不披著一層淡綠色的薄紗,更加襯得她的肌膚白裏透紅的。
這種宮裝我隻有在古裝的電視劇裏才看到過,所以對於此處看到有人穿,我第一反應就是模特兒。
不由自主的,我就跟在她的後麵,此時我方明白什麼叫秀色可餐這句成語的意思了。
那個女子的美,光是背影就已經讓我目不轉睛了。
隻見她似乎想找什麼似的,東看看西看看。
忽然,她停在了一件古裝的刺繡邊,並用手想摸摸這件刺繡。
可是就在此時,我驚駭的發現,她的手竟然穿透了那件刺繡,也就是說她碰不到那件衣服,而是從衣服的中間穿過去的。
我嚇得一把用手將自己的嘴捂,差點我就尖叫了起來。
以我近期跟鬼魂打交道的經驗告訴我,隻有鬼魂才會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