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聽完後,一付滿臉不相信的樣子。但是還是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鐲子,一邊用手去死命的扯這個鐲子,一邊喃喃自語道:“不行。我還有工作呢。這幾天我不辭而別,我的領導都有意見了。差點我就要變成一個無業遊民了。這次我還是費了好大勁,硬是將所有的假期都用上了。還一直求著領導。最後沒辦法,領導好不容易才同意我請了這麼幾天假。”
忽然,小月就像瘋了一樣的朝著門外跑了出去。嚇得我連忙往外追去。
隻見小月一邊跑一邊喊:“燒死你,我要燒死你。”說完這句話,小月已經跑到了大街上,這個時候已經臨近正午,豔陽高照。灼燒著大地,火熱的氣溫就像一個蒸籠一樣,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這正是一天中陽光最毒辣的時候。
隻見小月就那樣站在太陽底下,然後將自己戴著手鐲的手高舉過頭頂,暴曬在陽光下。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手鐲裏麵的那個宮裝小女子已經被一團火給圍住了。
然後她一副怨毒的神情看著我們,從眼睛裏流出了血淚。小月已經站在太陽底下有十分鍾了,她眯著眼睛抬起頭,一直緊緊的盯著手鐲。
我想不出阻止的理由,也不知道這樣的到底會有什麼後果。小月是看不到那個宮裝女子的,但是她就一直在看著,而那個手鐲也由最初的顏色,變得慘白慘白的。
隨著手鐲的顏色變得越來越透明,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宮裝女子的全身已經被大火給吞沒,我已經看不到她了,取之而來的是一團火在手鐲裏不停的燃燒。
隔著這麼遠,我都能聽見我的耳邊傳來了女子淒慘的喊叫聲。我也不忍心再看了,於是我使勁的將小月拉到了陰影處。
此時的小月也已經快要脫力了,畢竟被太陽暴曬那麼久,所以也沒有怎麼掙紮,就被我給拉走了。
而我們的周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我顧不上他們,連忙就近路邊攔了一輛車。然後吩咐車上的司機送我們去一旁的賓館。
坐在車上,小月一臉呆滯的表情。不言也不語,看不出情緒。我也不知道小月究竟是怎麼了,隻好默默的坐在旁邊,現在也不是提差評的時候。
隻好先回去再說了,我也不知道小月住在哪裏。索性就先把她帶去我那兒,有點什麼事情,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下了車,我吃力的攙扶著小月,將她帶進了我的房間裏。進了我的房間之後,小月一頭就撲到了床上。
我好奇的問:“小月?你怎麼了。”
可是小月沒有回答我,將雙手交疊著,頭墊在胳膊上,然後就哇哇大哭起來了。我被小月的這一哭給弄得不知所措,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隨著小月的眼淚淌在手鐲上以後,那個手鐲的顏色就由之前的慘白變成了正常的白色。房間裏拉著厚重的窗簾,空氣沉悶到不行。也沒有什麼光亮,但是這個鐲子還是隱隱的能透露出一種亮色。
而那個鐲子裏麵的女子已經可以慢慢的坐起來了,在她坐起來後,隻見她對我們露出了陰深深的微笑,然後廁所的水龍頭一會兒開一會兒關掉。
還有一種莫名的妖風從不知名的地方吹了進來,我被這陣風吹的打了一個寒顫。連忙對小月說:“小月,你快別哭了。你再哭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你別把眼淚弄到手鐲上啊!”
小月還是磨磨蹭蹭的,一副聽不懂我再說什麼的樣子。我都快氣炸了,有的時候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很多那種鬼片裏麵就是因為主角在裏麵,非要不聽勸。再就是墨跡到不行,然後導致了措施了最好的機會。
小月還是愣愣的趴在手臂上,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衝到小月的麵前,一把將她的手往上一拉。總算是沒有什麼眼淚弄到上麵去了。
而這個時候,手鐲裏麵的女子對我說:“你們等著。”然後她就盤腿坐著,擺出了打坐的姿勢以後,就閉上眼打坐起來。
小月哭累了,就直接睡著了。而手鐲裏麵的女子卻還是一副打坐的模樣。我不敢跟她再多的僵持,也還是暫時的呼了一口氣。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
為了不跟那個女鬼糾纏,我也索性裝作睡覺的樣子。但是躺著躺著,一陣困意襲來,我握著小月的手,就是能夠讓小月要睡醒來了我這邊能知道。
這一覺睡的我很不踏實,一直擔驚受怕的。生怕小月醒來了,而我睡的太熟了,不知道。也怕突然碰到什麼情況,我睡著了,連個逃生的最佳機會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