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不僅應該悲傷,需要眼淚。而且還需要我不斷哭泣的,怎麼我不悲傷,竟然還笑了起來?
於是我連忙收起我對以往事情的不斷亂想,不行的在腦海中將我的記憶變成了一個走馬觀花的性質,可是我越是回憶能夠讓我悲傷的事情,我就越是想不出來了。
不被後媽疼愛,不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被陌生的男鬼給強上了,還打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差點被孩子的爸爸給殺掉了,一謙有了陸雅,因為宮弦的問題所以放棄了我。解決不了差評我就會死的很難看……
這些事情等等等等,這些都是我的大腦中能夠回憶起的最能夠讓我悲傷的事情了,可是如果這些都無法讓我難過,那我又應該找到什麼事情能夠讓我掉眼淚。
我還被困在回憶的死角裏,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手竟然空了。手中的人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我的手中給溜了下去,他那個透明又小的身體如同紙片一樣,直直的就穿過了房門。
當時,我就蹲了下來,眼看著這個小人兒準備穿過房間的門。就在他要穿過房門的一瞬間,竟然還嘲諷的對我說道:“真是個笨女人,不過看在你是第一個為我掉眼淚的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那麼多了。”
說完,這個小鬼就直接從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在這個小鬼消失之後,我整個人都懵逼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究竟是的我的眼淚對它有效果,還是因為這邊靠近花瓶,而他吸收了花瓶的靈氣?
我胡亂猜測著,無法知道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這一下午發生的事情,我覺得真的是將我的神經都給繃得太緊了。
我渾渾噩噩的走在樓梯的區間,感覺到全身一陣脫力。隨著我一路往下走,旁邊是不是有不同的人也走在我的旁邊。
男人,女人,小孩子。其中有一個男人停留在我的身邊,保持著一個聞著氣味的動作。但是也就一秒,兩秒的事情,他就離開了。
我也懶得理他們了,隻見那個男人離開後,有一個女人走在他的旁邊,小聲的說:“最近穩一點吧,你剛剛沒看著啊?電梯口那個女人簡直可怕死了。好幾個同胞都被她給殺了。”
除了這個聲音,也參雜著別人詢問我聲音:“小姑娘?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需要幫助嗎?”
旁邊有一個中年婦女本來是從我的身邊經過下樓了,又倒回來詢問我。我勉強的對著她笑了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神態到底有多狼狽,使得別人用這種奇特的目光來看著我。
我連忙說道:“不用,不用。謝謝了。”
那個中年婦女轉過頭來看著我,然後眯著眼睛笑了笑,之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電梯不知道由於什麼緣故停電了,走樓梯的人已經多的不行。在這麼多人中,也參雜著太多的鬼魂,我不想再繼續呆在這裏了,想想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剛除了樓梯口,就看到了張蘭蘭。她坐在一邊涼亭的凳子上,對著我招了招手。隻見張蘭蘭的麵前一個人都沒有,全是幾個零碎的小鬼。他們被綁在一邊的柱子上,身體被厚厚的黃色經文給包住,看起來痛苦的不行。
有的已經堅持不住,原形畢露了。露出了尖牙利爪的模樣,這麼一看過去,各種慎得慌。我唯唯諾諾的坐在了張蘭蘭的旁邊,小聲的問道:“你這麼樣,不怕被人給看見啊?”
張蘭蘭搖了搖頭,自信滿滿的對我說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現在給他們用的都是我回去潛心修煉自製的經文,對於這種鬼,完全可以抑製他們現行。”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了然了。但是看著麵前這些鬼痛苦的模樣,我突然動了幾分惻隱之心。“這些鬼,萬一都是好鬼呢?沒必要對他們都趕盡殺絕吧。”
張蘭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些變幻莫測。半響,她才幽幽的說道:“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我不是那種什麼一定要為民除害的大好人。我隻殺惡鬼,我跟你出去做任務那麼多次,我放過的鬼,難道還少嗎?”
確實是不少了,就像是剛剛,張蘭蘭本身是可以將那個小鬼給殺死的。可是她卻隻是站在旁邊,適當的插手,但是並沒有趕盡殺絕。
“那你怎麼知道你麵前的這些鬼,他們是好鬼還是惡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