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撥打了阿明的電話,卻沒有回應。我又撥通了宮一謙的電話,也仍然是一直嘟嘟嘟個不停。從那天晚上我發了短信給宮一謙後,他就沒有回複過我了。現在宮一謙在哪裏,也仍然是一個未解之謎。
於是我嚐試過找到屋外。可是眼前的一切使我不敢再輕舉妄動的往外走。
我發現此時我所在的屋子,身處在大山中。周圍杳無人煙,隻有阿明這一所房子孤單單的存在。
置身於屋子前,我覺得我就像是個孤魂野鬼似的。
深山裏的夜晚跟城市的夜晚是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景色。
城市裏的夜晚,由於有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的人群。以及霓虹燈的點綴。是充滿了生氣與活力的。
但是深山裏的夜晚。除了些許微弱的星光及月光,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光線,尤其是在整座空曠的山穀裏隻有唯一的一間小木屋,周圍竟然連丁點的蟲鳴鳥叫聲都沒有,一切顯得如此的詭異以及沉寂。一點生氣也沒有。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今晚的夜空是灰暗的,就是星星也不多,隻有零星的不多的星星高掛空中,由此顯得這裏的夜晚更加的空洞。
我不敢再呆在外麵,隻覺得似乎被什麼東西盯著的感覺。我連忙轉身回到了木屋裏,想從屋時將門栓住,可是我卻發現此木屋裏沒有門鎖。也不知道平時阿明自己一人是如何住在這種地方的。
由於饑餓難耐,我隻好憑著白天的記憶摸索著從水缸裏打了盛了一碗水喝了,還好白天時阿明給了我那一包餅幹由於當時我心事重重的,並沒有胃口,因此倒還是剩下了大半包。這成了我此時的食品。
雖然如此的簡單及毫無營養,起碼肚子暫時不覺得餓了。
想著找不到阿明,我幹著急也沒有用,於是我安慰著自己,阿明內部是去忙他的事情了,畢竟這裏是他的地盤呢。比起阿明,還是宮一謙更能令人擔心點。
畢竟宮一謙可是打著幫我忙的幌子過來找我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我自己都不會放過我自己。至於陳媚,一想到她,我就不自覺的皺著眉頭。為什麼陳媚突然間懂了那麼多這些靈異的東西?
為什麼遇到這麼多詭異的事情,陳媚竟然從未有露出過害怕的神情?又究竟是為什麼,陳媚一個什麼也不懂開著小茶館的女人會跟著一個出來沒幾天就不要她了的男人私奔。更令我好奇的時候,為什麼陳媚跟宮一謙竟然在無形中,走的那麼近?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人坐在床沿邊,都說盲人的聽力特別的靈敏,那是因為五官中失去的視覺,所以聽覺才會如此的敏銳。
由於沒有燈光,此時的我就猶如像是一個盲人,基本上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因此此時的我的聽覺也特別的敏感。
剛才還覺得山欲裏安靜的怕人,可是此時屋外去風聲大作,難道是要下雨了嗎,可是剛才天空中的星星卻彰顯著應該是晴天啊。
我閃身到門邊從窗戶朝外看。卻發現屋外此時一點點的景色都看不見了,剛才由於還有些許的星光,而此時卻連天空都看不見了。窗外除了黑還是黑,我覺得自己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更令我恐懼的是,此時我的屋外竟然傳來了聲聲馬蹄的聲音。今天我已經對有關馬的一切都猶如驚弓之鳥了。因此此時聽到了馬蹄聲,嚇得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隻見馬蹄聲越來越近。已經近到門前。我甚至還可以聽到馬喘氣的嘶嘶聲。難道是那匹馬跑來這裏了嗎。
我盡量屏住自己的呼吸,擔心一點點的動靜都能讓那些鬼怪的東西察覺。
忽然我聽到了門外傳來了刨地的聲音。因為昨天那匹馬在那個山穀中不停的刨地的聲音我如今還記憶深刻著,所以我一聽就聽出來了正是那種馬蹄用蹄子刨地的聲音。
我更加不敢動了,憑著白天的記憶,我好像記得在離床不遠的地方有一根木棍。於是我躡手躡腳地朝那個方向走動。果真被我摸到了那根木棍。此時這一根棍給我壯膽不少。似乎是有了一點依靠。
就這樣,我拿著木棍,將它橫放在我胸前,全神的戒備著。可是窗外除了那馬蹄刨地的聲音以外,此時連風聲也聽不見了。
隻是在這寂靜的夜晚,這一直沒有停下來的馬蹄聲就像上一遍遍的擊打在我的心上。讓我覺得胸膛特別的壓抑。
我隻能硬挺著。盼望著天趕緊亮起來。無論如何白天總是比夜晚讓人心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