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之下,由於擔心我們不在楊先生的身邊,那個女鬼去而複返。我跟張蘭蘭也隻好跟在他的身後。
這回變成我跟張蘭蘭,也變成了不打傘而行走在雨中的女人了。
我跟張蘭蘭一邊不遠不近的跟著楊先生。在如此詭異的氣氛之下。我竟然還有心思東張西望。心裏尋思著會不會有哪個男人,見我沒有雨傘而過來幫我撐傘,遮擋風雨。
一路上再也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我跟張蘭蘭,跟在楊先生的身後,跟他一起回到了他的家裏。幸好他的家離路邊並不遠。如果他的家住得遠的話,以楊先生此時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樣。光靠走路回家那還不把我跟張蘭蘭給累死。
我們一回到楊先生的家裏,我就察覺到了異樣。
因為雖然我們三人剛才都是一直從風雨中走回家。但是我跟張蘭蘭進到屋裏以後。我們倆人隻是,起初的幾步,腳上是帶有水的。但是卻絕對不會像楊先生那樣。他走路的時候,隻要他經過的地方。他的腳步下麵,都帶出泥濘的雨水。
我們三人一路同行,一路走來,走的都是相同的路。為什麼我跟張蘭蘭的腳底下隻是淺淺的是濕腳印,而楊先生的腳下,卻是一大片一大片泥濘的雨水呢?
顯然張蘭蘭也發現了異樣。當楊先生從門口,一路走回到他的臥室。短短的幾步路的路程。整個房間裏都透出一種潮濕的感覺。
張蘭蘭環視了一圈房間的擺設。立刻就找到了烘幹機。她把房間裏麵的烘幹機全部都打開了,還把全部的空調也都打開了,並且設定了幹燥模式。
雖然平時,在家裏到了冬天,我也會將空調設到暖風的幹燥模式。但是我並沒有覺得皮膚有什麼不適。
可是此時我卻覺得有點呼吸不上來的感覺,覺得整個房間裏麵特別的燥熱,我都以為自己皮膚裏麵的水分,都會被蒸發掉了。
可是相比於我身體上麵的感覺。整個屋裏的空氣中。我卻感覺到屋裏地麵上,一陣濕噠噠的,濕漉漉的特別難受。
這種燥熱跟潮濕的感覺都快使我透不出氣來了。
我看到楊先生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可是詭異的是,他那雙還沒有一直沒有脫下來的鞋。還一直滴答滴答的朝著地上滴水。我就納悶了,難道他那雙鞋是會吸水的鞋嗎?才幾分鍾的時間,整個房間的地板,都像是被水浸過的樣子。而這些水都全部是從他的鞋底上,冒出來的。
就連如此遲鈍,如此沒有道行的我都察覺出了不對勁。
張蘭蘭立刻朝著屋裏施起法來。隻見蘭蘭口中念念有詞。竟像變魔術一般。手中就變出了幾道符咒。
隻見張蘭蘭叫她手中的那幾道符咒,分別扔在地板上以後。地板上的分散在四處的水就猶如孩子見著娘一樣。似乎這幾道符咒,對水有某種吸引力。
地板上的水就猶如被符咒吸引了一樣,全部都從四麵八方,朝著符咒聚集而來。
沒有親眼所見,是體會不到這種場麵的壯觀的。我都看的入迷了。早就忘了此時房間裏的詭異狀況。
就在我聚精會神的看著地麵上的水,紛紛的湧向符咒看的正出神的時候。
張蘭蘭忽然朝我大聲的喊了起來:“夢夢,你趕緊將項鏈扔到這個地板上的符咒浮中心。”
我被張蘭蘭的大叫聲驚醒。懵懂的問道:“項鏈?什麼項鏈!”
張蘭蘭氣急敗壞的說:“還能有什麼項鏈,你脖子上的!快!別猶豫了。”
雖然我不知道張蘭蘭有什麼意圖,可是我還是照著說的話去做了。這條項鏈是宮弦給我的,可能還有一些我還沒有開發出來的功能呢。
當我將項鏈扔到了地板上的符咒上時。我驚奇地發現,才這麼一會兒時間,符咒上就聚集了一大灘的水。基本上,地板上麵的水都跑到符紙上去了。
這一回我看清楚了,在符紙上所聚集的那一大灘的水的正中心。上麵竟然長著一個跟人類一模一樣的水人。
說這個人是水人那是因為,她的身體裏裏外外全部都是水。但是她的身體卻全部都是藍色的。就在她到了符紙上麵,碰到了符紙的時候,整個符紙上麵的顏色,就全部都變得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