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襲來,但是我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往哪裏走,“少女失蹤被拋屍”,“浴室被挖腎”,“街邊的屍體”。
等等,諸如此類的新聞標題一直不停的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們已經出了市區的範圍了,這條路我能認得。
我透過車窗看到窗外,果真是已經一點光線都沒有了,之前還有一些稀稀落落的路燈,現在卻演變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就是車燈開著,我也看不清前方的路。這讓我都不由得佩服起車上的司機了,這麼黑的地方都能看得見前方的路。
手中提著的籠子裏麵安靜的小兔子已經成為了我現在內心唯一的慰籍,要是我僥幸今天能逃得過,明天我一定要把這隻小兔子給好好養起來。
不管這隻兔子能不能感受到我對它的熱情,但是真的就是傳說中的患難見真情啊!
既然他們什麼都不願意說,那我也索性就順其自然。看這樣子,我目前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反正怎麼樣也比我在天橋上麵吹冷風強。
這麼長的時間了,我手中的那個宮弦給我的可以感受到怨氣的手鏈一直都沒有發熱示警,反而讓我的心裏鬆快了許多。沒有事情就好,總不能讓我一邊麵臨被綁架,一邊還要被惡鬼纏身。
隻要是跟人打交道,就遠遠要容易的多。這年頭的綁架無外乎就是為了一個錢,再就是有仇家,想要報仇。還有就是一個劫色,除了這三點我想不到別的了。
如果是要報仇,我自問沒有跟什麼人結過太大的仇,更別提那種值得這麼報複我的血海深仇。至於劫財,宮家諾大的家業,總不該連個贖回我的錢都沒有吧。
再最後一個劫色,宮家有錢啊!要能把我安全送回去,什麼樣的小姐找不著?
睡意漸濃,眼皮子沉重的不行,我稍微一個放鬆,就感覺自己要這麼睡過去了。
我左右看了看我周圍的兩個大漢,他們都已經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真睡了還是在那在那假寐,但是無論如何,我知道我也做不了什麼。
當我再一次去看那個小白兔時,我的雙眼落入到了小白兔那雙紅色的眼眸中。
我覺得它的眼眸似乎有吸力般的,將的深深的吸引著看著它動也動不了了。
很快我就覺得我的眼睛睜不開了。我覺得困極了。我在心裏拚命的叫自己不要睡,不要睡,但是我卻控製不住。我終於撐不住的頭一歪進入了睡眠之中。
我是被人弄醒的。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到有什麼毛絨絨的東西在我的眼皮上左右的劃動。弄得我的眼皮陣陣發癢。
“誰呀。睡覺也來搗亂。”
我還挺困的,還想繼續睡著,但是那個毛絨絨的東西就那樣一直在我的眼皮左右的撓個不停。
我用手去將它撥開。可是馬上的它又繼續。
我終是受不了的睜開了雙眼。卻被亮光晃得眼睛很是不舒服,於是我又連忙先閉上了眼,然後一點一點的睜開,待我覺得我已經基本上適應那亮光時,我才睜開了我的眼。
待我張開了眼時,印入我眼簾的卻是一隻放大了小白兔的臉。
“哇,哇,哇……”小白兔成功的嚇了我一大跳。我唬得連忙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我四處打量著周邊的情況。看到我此時是在山裏。我坐的地方往前往後看是一條大馬路,雖然馬路上並沒有輔上什麼,而是黃土,但是寬度足以過兩輛汽車。而馬路的兩邊就是山坡了。一眼望過去,山坡高聳入雲,鬱鬱蔥蔥的大樹隨處可見。
四處都是人,這些人似乎是遊人,他們三三兩兩的結伴著,有的拿著相機,有的拿著手機四處拍照。
我納悶的看著他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小白兔,對的,肯定是小白兔那它的尾巴將我弄醒的,雖說它的用意是好的,可是惡補著它用屁股對著我,然後那尾巴搖啊搖的就覺得一陣惡寒,還好它沒有在我臉上拉屎。
那些遊人竟然沒有人過來看看我為什麼在地板上睡覺。隻是自顧自的到處拍照。
“這是哪裏,我怎麼來到這裏的,那輛車呢。將我扔在這裏是怎麼回事。”
可是我的自言自語並沒有人來回答我,那個唯一一個呆在我身邊的小白兔更是不會回答我了。
無論如何,還是先跟著那些遊人再說,先不管他們從哪裏來的,他們竟然是來旅遊的,那肯定會回家的,隻要跟著他們出去就行。
想到此,我連忙站了起來,拍了拍我那滿身的黃土,然後跟在那些遊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