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如同宮一謙所說的一樣,如果要是去吃牛排,那麼還有可能能吃的到炒麵。真的到了吃牛排的地方,張蘭蘭卻看都不看炒麵一眼。
我不由得暗暗在心中感歎,女人心海底針。吃完了這頓飯,宮一謙又體貼的將我們都送了回去。
一路上誰也不跟誰說話,氣氛尷尬的不行。我見沒有辦法,於是開口對張蘭蘭說:“蘭蘭啊,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的話音才剛落,就看到張蘭蘭一副戒備的神色看著我:“怎麼?這才沒兩天就想趕我走了?我告訴你,沒門!我能不能完成任務可就靠你了,好姐們,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下我啊!”
我也是醉了,這個張蘭蘭思維跳躍的可真快。我扶額說道:“沒沒沒,沒有的事。你別多想,宮家肯定是你想住到什麼時候你就住到什麼時候。你要是願意留下來跟我一起那肯定就是再好不過。就是你也知道,最近幾次的案件,一次比一次凶險,你跟一謙也回回都身受險境。”
張蘭蘭挑了挑眉,宮一謙也從車上的鏡子裏含笑望過來我這個方向。
我癟癟嘴,真是好人不容易當。“算了算了,你們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到宮家,我突然想起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過宮弦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把鑰匙給了張蘭蘭以後,我就告別了宮一謙,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過去。
連接著地下室的這條路,又黑又陡,我也不知道一個諾大的空間,怎麼就在這種設計上做成這樣。
我從口袋裏掏出了上次出去的時候,購買的一個打火機。小心翼翼的從旁邊的櫥櫃裏拿出了幾根蠟燭,天知道這一次,宮建章到底在不在線,我終歸是要給自己做好十足的準備。
一路走過去,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板上都能聽見,我的腳步聲常常的回蕩在這條小路上,我脫下鞋,躡手躡腳地沿著一邊走下去。
剛走到地下室,就是一股濃濃的發黴的氣味,厚厚的堆積著的灰塵嗆得我直打噴嚏。但是由於不知道旁邊都有些什麼人,所以我硬生生地捏住鼻子,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我蹲在原地,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確定沒有什麼異常了,我才往宮弦的棺材的方向走過去。
幾日未見,棺材上麵鋪滿了厚厚的一層灰。我用手輕輕地彈了彈灰,露出來旁邊一個小小的按鈕。
兩個棺材一模一樣,簡直分不清,哪邊才是宮弦真正躺的地方。於是我也就索性不去糾結,就近的打開了最靠近我的那個棺材。
意料之中的腐屍味道,卻沒有出現。隻有一股空氣不對流的悶著的感覺。
我輕輕地把燭台放在棺材蓋上,打開了打火機,將蠟燭點燃。不過這種微弱的光線倒影出的光暈下,宮弦的臉竟然愈發的青紫,甚至還隱隱透著些黑。
難不成是在我離開的這幾天?宮建章又來過這裏了。
我站到棺材裏麵,仔細的檢查了一圈,但是並沒有一些明顯的血腥味。
正當這個時候,突然間,我周圍的光影都開始忽閃忽閃的。我心中一緊,該不會是有人來了吧。我不敢抬頭,隻能輕輕的想要把棺材的蓋子給合上。
把蓋子給蓋上,然後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算是宮建章來了,他應該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在他的大法還沒有好的時候,他表麵上肯定還要跟宮弦做做樣子。
而我怎樣也是宮弦名義上的妻子,他竟然跟宮弦不能撕破臉,就也不會對我做什麼。
我壓低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躺在宮弦屍體的旁邊。當下心中暗暗想著:這宮建章,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總不該那麼多天都沒有來,就今天我一來他也來了吧。
腳步聲密密麻麻地傳了過來,似乎過來的還不是一個人。
我的心緊張的不行,一直不停的撲通撲通的狂跳。遠遠的就聽到了宮建章的聲音,帶著幾分洋洋得意:“真是好久沒有見到這個小子了,也不知道他消化我的血液,消化的怎麼樣。”
另一邊,一個諂媚的聲音傳了過來:“您的血液想必是極好的,如果他要是消化不了,那隻能說他太不懂得享受。”
這話剛說完,就聽見宮建章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突然間,我聽到一聲更響的腳步聲,在宮建章他們之後傳了過來。完蛋了,今天來了那麼多人,我肯定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