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隻能擺擺手,對陸雅說:“沒事的,你畢竟也是不知情。”
我倆聊了一會兒,便沒有話題了,氣氛略顯尷尬。陸雅突然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太奶奶,你覺得宮一謙怎麼樣?”
我明顯被噎住了,轉瞬便明白了,她這是在試探我。我心如明鏡台,又怎麼會被陸雅這種簡單明了的問題給套路了。
於是我淡淡的說:“一謙還是不錯的。”說完這句話以後,我又把宮一謙對我表心跡的話原封不動的轉給了她,隻是把話裏邊的主角換成了陸雅而已。
而且我還勸她,既然都在一起了,兩個人就應該好好在一起,有什麼誤會,有什麼嫌隙,解釋清楚就好了。勸完陸雅,我又說我會去勸宮一謙的,勸他改變對陸雅的態度。
但陸雅說了一大堆,東扯一句,西扯一句。但我從她的話裏能聽出來,她大概的意思是說宮一謙對我餘情未了,藕斷絲連之類的。又說什麼隻要有我在,宮一謙便不會對她真心之類的話。
我笑了笑,無奈的歎了口氣,但我還是極力勸慰著陸雅,對陸雅說:“陸雅,希望你能理解。這種事情求不來的。”
說完以後,我還不斷給她暗示我對宮一謙沒有任何想法,隻是結果卻適得其反。
我們聊了不一會兒,傭人邊上來說準備吃飯了。她這次態度卻是出奇的好,幫我穿好了衣服,又幫我打扮了一番,和我一起下樓了。這一頓飯吃的我心裏毛毛的,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果不其然,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第二天她便邀請我去酒店吃飯,說是要給我道歉,而且和我要冰釋前嫌。我雖然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兆頭,但我還是去了。事實證明我想的太簡單了,我低估了陸雅這個人。
到了酒店後,她已經點好了菜在等我。她看到我來時的那一抹笑,我至今也忘不了。桌上的菜基本上全是我愛吃的。吃了一會兒後,她突然要了瓶起泡酒,是意大利原裝進口的。開了以後,她示意我喝一點。
電視劇裏的場景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喝了遞過來的酒,酒裏下了藥,然後就???陸雅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自己先到了一杯,喝了一口。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拿起了我右邊座位上的杯子,沒用自己麵前的杯子。到上以後,我又在杯子裏放了一會兒,直到陸雅敬酒時,我才端起來。她還是先喝了一口,我看著她喝了沒事,便輕輕抿了一口。
“太奶奶啊,我上次的事確實對不住您,我不知道您有過敏史。”
“沒事沒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不必放在心上了”我連忙勸慰著。生怕她又道歉不止。
我們繼續有說有笑的吃著,喝著。一杯酒下肚以後,我突然發現這個酒似乎酒勁很大,我已經有些上頭了。可這個酒我以前喝過啊,沒這麼快啊。我才明白過來,又著了這小妮子的道了。
我開始覺得渾身燥熱,腦袋也開始變的迷迷糊糊。我覺得去洗手間洗把臉應該會好點。便起身朝洗手間走去,以前看的古書上被人下了魅藥症狀開始和我目前的症狀對上了。我踉踉蹌蹌的走著,可在我的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一名陌生的男子,為隨著我一直來到洗手間門口。
“美女,過來一起來玩玩唄,我看你很是饑渴啊~”那個男的在我身後說著,我沒有理會,繼續走著。
我就要進洗手間的時候,那個男子突然拉住我的手,朝一旁的客房走去。我昏昏沉沉的,被他拉著,這名男子滿口的汙言穢語,輕浮不堪,還不時對我動手動腳的。客房倒不是很遠,隻是我掙紮著,所以走的很慢。我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了。心底裏燃起的欲望已經嚴重影響著我的判斷。我的內心雖然抗拒著,但是我的身體???
不一會兒,我便被拉扯到了包房裏。我努力掙紮著。“救命啊!救命啊!”我努力的喊著,可是聲音並不大。我隻好開始罵宮弦了:“你個死鬼,老娘需要你的時候你丫跑到遠遠的,老娘煩你的時候你卻想牛皮糖一樣粘著我,那他媽還是不是男人了,就算你是個鬼,難道你看著自己的女人要被人上了,你能看下去呢?”我一邊罵,一邊掙紮。可藥力上來了,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突然壓在我身上的那個男人突然彈開了,似乎被人打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