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你倆別看了,把我弄出來要幹啥?沒啥事我就回去了”這男鬼順勢準備回去了。我和張蘭蘭趕緊收起了鐲子放在盒子裏了。並貼上了一張符,順勢要挾他讓他坐下來和我們談談。
他起初很不樂意,但看我們把他的那個寄居的地方鎖住了,自己也已是回不去了無奈的看著我們,便坐了下來,準備和我們談談。
他坐下以後,我才發現他更是帥多了,用麵若桃花來形容他一點都不為過。還真是賽潘安呐,要不是還不知道他是否安全,而且我們現在是敵對方,不然我早都撲過去抱住他了。張蘭蘭看我死死的盯著那個男鬼看,忙把我推了一把,我被她這麼一弄,脖子不禁開始疼了。假裝生氣的瞪了她一眼。
“我看他這個樣子,死之前多半是個風騷的人,定是因為惹上了風流孽債而亡的。”張蘭蘭對我附耳說。那個男鬼似乎也聽見了,隻是什麼話也不說,隻是搖了搖頭,跟著笑了笑。
這時候我就突然感覺,以這個男鬼的樣子,真就應該給他配上一把折扇,不然一個風流公子沒有折扇的感覺總是有一些說不出的突兀。
不過這個男鬼帥歸帥,可是我也不想因為我垂涎他的帥,導致我無法繼續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反而還要去陪他。
於是我甩甩頭,抿了一口白開水。然後直接就步入正題,我直截了當的看著男鬼問道:“你為什麼要去害王瑩瑩。”
男鬼竟然還對我眨了眨眼睛,什麼話也不想說。就在那笑盈盈的看著我,不僅如此,他給我的感覺已經不是之前的那種風流帥氣的樣子了,甚至還有些妞妞妮妮,惺惺作態的樣子。
特別是那種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模樣就讓我感覺到一陣無語,覺得自己好像在欺負人一樣。
男鬼吐了吐舌頭,然後說道:“嗯,呢,啊,這個,我也其實不太清楚。也都是它們做的。”
這個男鬼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男的,要是說是一個女鬼我可能還能有八分信。張蘭蘭估計也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就從包包裏掏出了剩下的一些東西,她將符紙拿出來握在手中,還將法器直接就橫著搭在我們三個人的隻見。
應該說再怎麼不濟,張蘭蘭的也還是有點兒用處的。男鬼當時就有些慫了,脖子往後一縮就開始說道:“我在我那個時代,確實是一個在萬花叢中過的人。一生遇女無數,讓眾多的女性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麵。但是十分的不巧,有一次在我遊玩的時候發生了一次意外,而那場以外導致了我從中死去,死了之後依舊不舍心中摯愛留戀凡間的事情,便依附在我的摯愛的一個青玉手鐲上,陪著她。在滾滾的曆史長河中,後來也不知幾經輾轉,也不知道換了幾任物主,手鐲才來到了你們店裏,最後被這位女士買來。
但是在某一次這位女士剛買來時候,怕手鐲裏有邪祟或是什麼不吉利的邪物,便把手鐲放在自家的金佛前,幸好金佛沒有開過光,不然他也早就灰飛煙滅了。自這位女士戴上手鐲後,出去溜達了一圈,經過一番了解,男鬼便知曉了她的職業,年齡,背景等,也知道她最近生意不景氣,收入有點入不敷出。剛好自己需要人供養,便化進她的夢裏,和她簽了一份人鬼協議,協議的內容隻有一條:他給我的客戶提供夜間的美貌,而我的客戶給她提供時間。
我突然覺得這時有必要把我的客戶叫出來和她對質一下,之前她可沒說她跟這條鬼簽了協議,誰料到我剛轉身就看見我的客戶早已經站在我們身後了。我站過頭問她當時簽協議的時候是否有看清條款,我的女客戶仔細想了一會,便說她似乎記得有這一條。
張蘭蘭聽到這些以後眉毛都快擠到一起了。臉色變得很難看了,嘴裏似乎念叨著什麼。
我看著事情已經逐漸明朗了,這也就是客戶自身的問題和鬼簽訂了協議換取業績上麵的成功,便要求張蘭蘭這丫頭準備動手。那個男鬼一聽見我們要動手,騰的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也擺開架勢準備和我們大幹一場。
可張蘭蘭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拿出來更厲害的法器,隻是依舊坐著不動。我著急的問她為什麼不動手,是不是對方太強了,要是打不過,我可以把宮弦叫來幫忙。張蘭蘭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小夢夢,這次不能動手了,他們之間簽了契約,屬於供養和供求者的關係,而且供求者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