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弦對我的幫助,讓我剛才對他的埋怨消失了不少。我望著他,思緒複雜。這個人就是我日後要相伴一輩子的人嗎?
“宮一謙的禮物你丟是不丟。”一句冷冷的話就在我沒有準備之際又拋了過來。怎麼又繞回到禮物上麵的事情來了。我頓時無語極了。
這個宮弦有時候他的心性也如小孩子一般,還帶這樣反複無常,秋後算帳的。
不知道怎麼的,我股怒氣衝上我的心頭,我怒道:“每一次你都是這樣的獨斷專橫的決定以及掌控著我的一切。你有沒有問過我想不想要過這樣的生活。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宮弦的臉色閃過一絲殘酷無情的微笑,他的眼神中閃現出我猜不透的眼神。
“那就如你所願好了。”說著宮弦就嗖的一聲,如他來時的無影,去也無蹤,留下我呆怔於屋中,想不通他最後那句話裏的意思。
今天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極度勞心勞力的一天,我也不想去想宮弦還回不回來的事情,累極的我甚至都沒有海南洗涮倒床上就睡著了。
我是被一陣吵嚷聲吵醒了。迷迷糊糊中的我看了看床邊的鬧鍾,什麼啊,現在才淩晨二點鍾啊,難怪我覺得困意上頭呢。是誰膽子那麼大,竟然敢在這個時間把我吵醒。
現在的我已是有了一點女主人的意思也威風了。任何一個宮家的都怕了。除了那個奇葩的鬼丈夫跟我最先的戀人宮一謙。
聽著傳來的聲音是女聲,腦海中一時還沒有清醒過來。待我慢慢的細細聽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聽出來了這是陸雅的聲音。
這一發現讓我的睡意全消。她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她是不放心宮一謙與我同宿於一個屋簷之下而回的嗎,還是她沒臉回她自己的家,還是不死心的又跑回宮家了。
自從她住了進來以後,在我的請求之下,宮弦悄悄的幫我配置了一個竊聽器。雖然我看不到陸雅的表情,可是我卻在我的寢室裏可以聽得到陸雅的說話聲。
當時我親自試驗了以後,與我還隔著遠著呢的陸雅的屋裏,她屋裏的動靜我是聽得那叫一清二楚啊。那時我自己都還糾結了很久,萬一我聽到了宮一謙與她親熱的聲音,這不是自己搬石頭來砸我自己的腳嗎。好在後來事實證明這種情況並沒有發生。
聽到了陸雅的聲音,我的睡意全消,很不雅觀的趴在了床上傾聽著陸雅房中的動靜。
“什麼?!宮一謙竟然給那個女人送補品,她憑什麼啊。”
原來是那個女傭人又去找陸雅通風報信了。看來這個傭人她是沒有認清楚誰這是這個宮家裏的女主人啊。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了,誰讓她來宮家幫傭時,就沒有見過宮弦,她一度的以為我是一個寡婦。
想想一個過了氣的沒了男人的女人,如何與宮一謙這個大帥哥相比啊。
這個女傭人她一定是覺得現在宮家是由宮一謙做主,所以才會想到去巴結陸雅這個未來的女主人的吧。
看來哪天我還得讓宮弦現身,告訴宮家裏的人,誰才是這個宮家裏的女主人。
我並不想那麼輕易的把她給辭退,我要讓她在得知了我的身份以後,如老鼠看到貓一樣的對我害怕十分。
折磨一個人並不是讓她去死就行,折磨一個人最高的境界就是讓她想死也死不了。
唉喲不想了,我怎麼把自己想得如此的歹毒了,我是一個善良的人,對。就是如此,我是善良的。
我繼續集中精力去偷聽陸雅的動靜。
“啪”的一聲響,我聽到了陸雅屋裏傳來了手拍在桌子上的聲音。
唉,就是這點不好,隻能聽而看不見,看來得等哪天宮弦的心情好一些時,問問他有沒有辦法可以做到,不需要動用法力也可以看到陸雅屋裏的景象的方法才行。
這隻聽而看不到的,那不是折磨我嗎,我還得自己去想像著屋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雅的屋裏一時沒有了動靜,這讓我的心癢癢的,這種偷窺還讓我上心了,極想看到陸雅那生氣的表情。
想到就做,我知道宮弦有一個高配置的紅外線望眼鏡,平時他也不用,但是多知道他放在哪裏。
我按著記憶很快就找到了宮弦的望眼鏡。悄悄的探頭向外觀察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於是我溜到了陽台上。
主人就是有這種便利條件,住得高看得遠。陸雅的房間就在我的寢室的下麵。宮弦的這個望眼鏡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了。竟然可以延伸出一塊鏡子,可以把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的景物通過鏡子反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