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你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是特別的感動的,感動於你一傳喚我就到了。你盡管膜拜我吧。我不會介意的。”
還在震驚之中的我被張蘭蘭大言不慚的話語給逗樂了,也讓我回過了神來,相信了張蘭蘭她真的就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麵前,她是真的回來了。
“能被我家林林惦記著,本人榮幸之極。”張蘭蘭一本正經的對我行了一個禮,似乎我是她的主人般的調皮。
“蘭蘭,你還笑得出來啊,你都不知道,當我聽到了藍先生說要去黑霧迪廳時,我都嚇壞,相信蘭蘭你一定也沒有忘記那黑霧迪廳裏我們兩人曾經經曆過的事件吧。”
回憶起那黑霧迪廳,我還是一臉的猶豫與心有作悸。
張蘭蘭走過來摟住了我,伸手拍了拍我的後背,正在此時,我房裏的門又自動的打開了,宮弦從門外走了進來。
我又被震憾到了,從張蘭蘭的懷中脫身出來,圍著宮弦左右轉了轉,一臉的又不淡定了。
宮弦剛才他可是很正常的以常人無異的,從大門外推門而入的。自從我被宮弦逼婚,與他結成了冥婚以後,每當他出入我們的房間,都是用閃或者是嗖的就不見的方法出入的。我早就習慣了他忽然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又前一秒還在與他說著話呢,後一妙他就已經從我的眼前消失了的情況。
宮弦看著我圍著他轉了好幾圈,他頓時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老婆,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你這看我的表情,真是像足了想念為夫想得緊的模樣啊。”
這,這,這,宮弦,也不看看屋裏還有別人呢,這話說得也太露骨了吧,我的臉立馬就紅了起來。
“屋裏還有人呢,你能不能正常點。”
我拍的一聲打掉了他伸向我的手。
“老婆說的什麼話啊,我已經夠正常了好吧,你看方才我可是從門那進來的。這還不叫正常啊。”
宮弦說著,挑了挑眉看向張蘭蘭,一臉的趕客的意思。
張蘭蘭現今跟宮弦也是混得很熟了,許多時候宮弦甚至於對張蘭蘭可比我客氣多了。
張蘭蘭也不以為忤,她對我笑了笑道:“林夢,祝你今晚好夢啊。”
她說著,拿起了她的行李,對我做了一個鬼臉後,意味深長的回她的房間去了。
“好夢個頭,不做惡夢就不錯了。”我衝著張蘭蘭的背影咬牙切齒的。
我的原意是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跟黑霧迪廳有關,那裏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容易做惡夢的地方。所以我才有感所發,意思是但願晚上不要讓我再回憶起那曾經發生過的不堪的往事。卻沒有料到我的話在宮弦的耳中卻聽出了別處一翻的意思。
“老婆,不會吧,難得現在的你看到為夫竟然到了會做噩夢的地步了。”
宮弦他說著眯起了雙眼,他的這種眼神我可是再熟悉不過了。每當他眯起了雙眼,也就意味著他要好好的“懲罰”我的時候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宮弦說著他的手一揮,剛才張蘭蘭出去並沒有關緊的房門就緊緊的閉合上了,看著門上那淡淡的藍煙,我知道那是被宮弦布了了結界的結果。這還是有一次我與他歡愛過後他告訴我的。
那時他還戲弄的對我說過:“老婆,你若是覺得舒服你就叫出來吧,為夫向你保證,就是你再大聲的呻吟聲,保證屋外的人就是將耳朵緊貼在我們的門框上,也聽不到我們屋裏的絲毫動靜。
尤記得當時我當場就羞紅了臉,自己都能感覺到臉上火熱熱的。
“沒有,沒有,我說的不是那回事。”我說得有些語無論次了,越是想表達出我真正的意思,就越是有著越描越黑的感覺。
宮弦現在脫衣服的能力可真的是越來越的麻溜順手了。隻見他也沒有怎麼動作,我與他身上的衣服就飄落於地板上,竟然還整齊的躺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無言以對,宮弦他能不能別把這一以歡愛之前該做的事情,弄得那麼有美感好不好。這讓我對此都一占也抗拒不了他的柔情。
反正此時我的心情尚好,也知道了宮弦可不是三言二語就可以打發掉的,隻好隨了他的心意,不再去東想西想的,與他一起同赴那愛之河。
色也,人之常情也,我也覺得甚是如此。既然這是老天給予我們,讓我們好好的享受人生的一個過程,那我又何必欲拒還迎呢。怎麼說來我也是新新女性。那就讓我先好好的享受宮弦給我所帶來的愉悅的愛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