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的心中雖然有著疑慮,可是我卻不敢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隻能自己在心裏自己瞎琢磨。
通過了幾次的快跑,慢走,再快跑再慢走的循環以後。讓我心頭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我忽然覺得那個遊離魂毀路的速度是跟著我們來定的,我們的跑得快時,它推得快,我們跑得慢時他推的慢,不過也是有前提,那就是快慢也還是由他決定,隻是他會比較有人性化的給出讓我們休息時間。這從當我覺得我的體力可以恢複時,可以再開跑時,身上毀路的速度就會加快中得到的確認。
可是目前我還不確定。這個遊離魂它真正的目的。他是想跟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呢,還是他另有別的企圖呢。總之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我們都不敢掉以輕心就對了。
當新的一輪“軋軋”聲再響起時,我們無需相互轉告,都自覺的跑了起來。
我發現人的潛力真的巨大,我也沒有想到我能夠跑得了那麼遠的距離,這一輪奔跑,我們又跑了將近三公裏的距離,雖然後麵我們的速度慢以很多,但是我們還是沒有停下來,而是以慢跑的速度持續的跑著。
就在我們的體力又到了臨界點,馬上就又上堅持不下去時,讓我欣喜若狂的看到了曙光。
我看到了花路已經到了盡頭,再往前去就是正常的馬路了。
雖然不知道路的那一端等著我們會是什麼樣的情況,起碼這一條花路已經到了盡頭。
“快看,再有百米左右的距離就走完了花路了。”我驚喜的大喊了起來。
隻是我高興得太早,就在我的話音才落下時,我看到了就在花路的盡頭,並排站在三個黑色的影子。
“啊,攝魂影。”說著我連忙閉上了眼睛。
“別怕,夢夢,那不是攝魂影,那是遊離魂。”張蘭蘭適時出聲,這才讓我敢將眼睛睜開。
隻是我那才放下來的心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雖然不是攝魂影,可是難保那遊離魂不會攻擊我們啊。
我放眼看過去,總共有三隻那種黑色的影子排排站著。一副請君入甕看好戲的模樣。
“張蘭蘭,怎麼辦,我們闖是不闖。”我擔心的詢問張蘭蘭。
“沒有用選擇了,我們沒有退路,唯一的活路就是往前闖,”張蘭蘭頭也不回的答複了我。
我想想也是。我們的身後那是一幕牆,而我們的前麵雖然是站著三隻遊離魂,可是通過這一路上狂奔而來時他給了我們休息的時間來看,似乎應該不是那種窮極凶惡的魂魄吧。
目前的形勢倒也是跟張蘭蘭的判斷是一致的,我們沒有別的退路,這花路的盡頭我們闖也得闖,不闖也得闖。
眼見著也就隻剩下不到百米的距離了,我咬了咬牙對張蘭蘭說道:“橫豎是一刀,闖了。”
說著我沒有停下來。而是自己給自己打氣,是死是活就在此一舉了。
張蘭蘭是第一個走完了花路的,我緊接其後的跑了過去。藍先生緊跟著我走完了花路。
當我踏出了花路的範圍時,我不忘了回頭去看我們所走過的花路。親眼見證了花路在藍先生踏出了最後一步時,就全部的合攏了。誠如張蘭蘭所說的,我們的退路完全的被封死了。
由於這一路跑過來,跑得時間太長,我們幾個人全部都喘息未定未定的各自以自己舒服的姿勢站在那兒喘氣。
就在此時,那三個黑影也向我們圍攏了過來。他們呈一個三角形的姿勢將我們三個人圍攏起來。
不知道我們三個人,他們三個影子,真要對戰起來是誰能勝出呢。我都佩服我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能夠自己給自己說些冷笑話。
我由於是累極了,所以彎著腰順氣,如此一來,我胸前的項鏈就從衣服裏滑落了出來,在我的胸口擺動著。我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項鏈,想讓它別擺來擺去的,否則這一搖一擺的拍在我的胸口上也挺不舒服的。
手握上了項鏈,我的思緒又飄到了宮弦那兒,此時我好希望宮弦能夠聯絡我。
忽然我拍了拍我的額頭,我怎麼就忘了,記得上一回宮弦又出門時他告訴過我,若是我想要找他,可是對著項鏈喊他的名字,他就能感應到我的需要了。
想到此,我連忙對著項鏈喊:“宮弦,宮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