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心冷如雪(2 / 2)

回到宮家以後,宮一謙一直在我身邊,忙前忙後地,笑著指揮工人按著我的意思,將我的房間重新的布置了一番。

直到宮弦恰好回到家裏,正看到宮一謙跟我在臥室裏有說有笑的,為我新買回來的大床換床單。

我看到宮弦的臉當場就黑了,宮一謙倒是蠻識趣的,他一聲不語的對我笑笑,就離開了我的寢室。

我以為不就是換一張床嗎?我以為我在宮家的這個太奶奶的身份,換一張床,那不是隨意的事情,因此我也並沒有跟宮弦商量。

我並沒有想到宮弦回來以後,他會因為這件事情跟我暴跳如雷的大發脾氣。

“你為什麼叫隨意的動我的東西。”宮弦回到家以後,看到我把他的床扔到了外麵,跟換了一張新床以後,臉色立即就變了。他用手指指著我的額頭,不停地表示出了他的不滿。

“怎麼啦不就是一張床嗎?為何我換不得?還是這張床對於你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我看你跟那美娟歡愛有加的床也是跟這個床一模一樣的。難道這個床是她選的款式不成?也就是說這個床是你跟她的紀念?”

不知為何,忽然我就心裏像打翻了醋罐一樣的酸酸溜溜的。

我知道我說出的話,若是事實還罷,若不是事實那麼是會傷到宮弦。

隻是剛才我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我也隻好死撐著,既不認錯也不向他妥協。

果然宮弦聽到的我的話以後,他身上的怒火,就像是被我澆上了汽油一般的點燃了。

“嘩啦啦幾聲。”

被宮弦一揮手,就直接從樓上摔到了樓下的地板上。嘩啦啦的就裂成了碎片。

而我們之前用的那張床。被他是施個法術又把床安置回我們的寢室裏了。

“你是暴君,我不要跟你一起生活。”

我也生氣了,狠狠的瞪著他。

“暴君嗎?那麼我讓你看一看什麼樣才是真正的暴君?”

宮弦說著,將我狠狠的摁在床上。這一會,他連撕裂我的衣服,都懶得動手,直接手一揮,我們的衣服終於盡數脫光。

有人將高深的法術用來脫衣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隻是這個過程無法讓我感到愉悅,反而感到了深深的不滿。

一點準備也沒有,他就直接的進入到了我的身體。

沒有前戲沒有溫存。我感覺不到愉悅。反而感覺到深深的恥辱。

我是人,不是動物,這種事情隻有在兩情相悅的時候才能做。沒有了情感做鋪墊簡直就是被強上的感覺。

這還不是最令我失望。反正這種事情宮弦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隻當完成任務般的任憑宮弦在我的身體上馳娉,我以為這就行了。

沒想到宮弦陰森森的一邊動作著一邊對我說:“你不是很介意這張床的來曆嗎?那麼我現在告訴你,這張床還真的是有來曆的,他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的化身。”

宮弦的話徹底將我擊垮。我的心痛如絞,已是淚流滿麵。

忽然間,我覺得,這樣的宮弦好可怕。我頓時覺得我全身都涼了。

也許是看到了這樣的我,宮弦在我身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隻是好快的,他又在我身上律動起來。嘴裏依然不饒地對我說:“你哭什麼?男歡女愛我們還是合法的夫妻,你不是應該高興的,是伺候我嗎?”

“你滾啦,我恨你,我不想見到你。”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眼淚,伸出手來使勁的推他。

宮弦最終從我的身體上下來。他陰陰地盯著我看了幾眼。

臉色不豫地對我說:“你就這麼忘不了宮一謙嗎?若是這樣,那麼我放手,你去找他好了。”

我一愣,並沒有反應過來。這又跟宮一謙什麼關係?

隻是盛怒中的我也並不打算去理會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我匆匆地下床,並不去看宮弦那陰沉的臉。穿上我的衣服,然後拿上了我的包包,奪門而出。

氣昏了頭的我都忘了喊司機送我出去。就那樣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一直跑了好幾公裏,我才反應過來,我為什麼不讓司機送我出去?

望了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馬路,我倔強的不願意返身回去。於是我硬著頭皮一個人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