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恰好昨天晚上正好宮一謙來找我。張蘭蘭的話是那麼圓滿的就園了過去。
好險,好險。
在這一個目前敵友不分的地方。我確實也是太大意了。
我們別過了大媽,往屋裏走去。也不知道宮一謙他怎麼樣了,我的心中有些不安。
我好歹是跟張蘭蘭在一起。應付這些鬼怪靈體,張蘭蘭還是比較有經驗。可是宮一謙就欠缺這方麵的能力了,他甚至連結界都沒有。身上更是沒有法器,不過這也僅僅是我對他的了解,也有可能他也是做有防備的,我心裏想著,也但願是這樣的。
無論如何,還是要見到人才能讓我心安。我連忙朝著宮一謙住的那間客房走過去。房門是緊閉的,我看了看屋外的天空,雖說還沒有到日上三竿的時間,可是確實是也不早了。
不會是還在睡吧。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並不是一個貪睡的人,尤其是在外麵,他更不會這樣。
我心中的不安感進一步的擴大了。
“敲門吧。”張蘭蘭說著,然後她就伸手“咚咚”的敲起門來。
我期待的看緊盯著房門,希望宮一謙能夠打開房門走出來。可以張蘭蘭敲了好一會兒。那緊閉的房門依然緊閉著,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我開始慌了,也伸出手去,還把手握成了拳頭樣去敲宮一謙住的房門。這一回那敲門的“咚咚,咚咚”的聲音就更響了。
剛才我們進來時並沒有關門,此時我跟張蘭蘭兩人這使勁的敲門聲把隔壁大媽給引了過來。
她探頭在門外向裏張望,嘴裏問我們:“怎麼了,大妹子。”
我顧不上去回答她的問話,高聲問她:“大媽,你有沒有屋內房間裏的鑰匙。”
可能是我的緊張情緒感染到了大媽,她連忙說:“有,有,有。”然後她就匆匆的往她家跑去。
“別著急,別急啊夢夢。”張蘭蘭扶住我的肩膀,不停的安慰我。
可是我怎麼覺得我的心跳得那麼快,我想要讓它安靜下來卻做不到,腦海裏滿是宮一謙血肉模糊的躺在屋裏的情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會有這樣的影像出來。這讓我的心更加的不安起來。
好在隔壁的大媽並沒有讓我們多等,很快拿著一串鑰匙走了過來。
“來,給你,這就是房間裏的備用鑰匙,由於平日裏需要不定期的打掃衛生,所以鑰匙都在這了。”
大媽還說了一些什麼,我統統聽不進去了。我近乎於用搶的速度把她手中的鑰匙取了過來。卻發現我的手抖得連鑰匙也握不穩。
張蘭蘭見狀,連忙接過了我手中的鑰匙,準確的對準了鑰匙孔,並把房門打開了。
不待張蘭蘭的手從門退回來,我就匆忙的以腳把誠心誠意讓頂開,直接闖了進去。
我們進到了屋裏,我的心瞬間就冰涼如水。房間的臥室裏床上用品是攤開的,說明這床上有人使用過的。可是我看遍了屋裏的所有角落,卻沒有宮一謙的影子。其時也不需要年,這裏的客房並沒有拐角,就是正正方方的長方形的形狀,簡直就是一目了然。
我身體一軟,沒有了力氣支撐我的身體,身體委頓於床上。
張蘭蘭忙過來摟住我,不停的安慰我,說著宮一謙可能是有事外出了。也有可能是他出去晨練了,還有可能家裏有事而那個時候我們又都被困在結界裏,所以他聯係不上我們,先回去了也是有可能的。
這時我的眼淚已經涮涮的流了下來。忽然間就憶起了與宮一謙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麼一個大男人,受我這一個小女子的罵也罵不還口。若不是心中有愛,誰又會來受這份氣。為什麼在失去時,才想到他的好。
我但願他是真的有事情先離開了。雖然這種可能性太小了。這還是我從淩亂的床上用品的感覺到的。因為宮一謙這個人是非常整潔的。他的東西都是擺放得整整板板的。若真是有事,那得是多大的事情才會讓他連夜離開啊。而且連床鋪也沒有時間收拾。
對對對,可以打他電話。我真是急暈了頭,怎麼忘了還有電話可以聯係了。
我連忙取出了手機,撥打著宮廷一謙的電話,電話倒是一撥就通,可是卻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當中。我不死心的撥了一遍又一遍,依然如故的無人接聽。
會不會他去廚房為我準備早餐去了。想起我跟宮一謙在一起時的日子,他也是常常會去幫我準備早餐的。我瘋一般的就往廚房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