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把手鐲放進了我懷中的貼身口袋中,一邊在發現手鐲的周圍四處觀看,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無論我多細心,甚至是把那些翻落於地上的木塊都掀開來察看,也沒有再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站直了身體,往左右的山路看過去,此時連阿明跟小功的身影也看不見了,倒是隱隱約約的還是可以聽到他們呼喊張蘭蘭跟大陳的聲音。
我走回到了車體邊,拿出了手機,一看還是有信號的,於是趕緊嚐試著撥打張蘭蘭的電筒,卻發現她的電話已經是處於無法接通狀態了。
這讓我再回的懷疑了剛才那條短信的真實信,心裏覺得此處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正在控製著這裏的一切,操控著一切。若真是如此,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況且我還是相信宮弦的能力,既然他已經決定帶我離開,說明此處就是還是厲鬼也不在他的眼中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種做一件事還留下尾巴的。
而且按照慣例,每一處的惡鬼也就跟那山中的老虎是一樣的,一山不容二虎,而有些能耐的惡鬼也是自占一處山頭,除非是對方臣服於他,否則他也是不會容許另外的一人惡鬼與他共一處山頭的。
昨天晚上宮弦惡心鬥的那隻厲鬼,是我出道我麼長時間遇到的最為凶狠,修為最高的一隻惡鬼。
以前所遇到的那些惡鬼,宮弦隻是動動指頭,或者是隔空就有帶著我脫身,哪裏像昨天晚上那個,他親自現身與之惡心鬥了大半宿,差點兒就敵而被對方滅了。試想如果這裏還有能力超凡的惡鬼,怎麼可能會選擇受製於昨晚那個惡鬼身下。由此來判斷,此處應該是沒有更為厲害的惡鬼才對了。
那麼千萬今日這種情況的又是什麼東西所為呢。事情發生到了現在,我已經完完全全的肯定,此處一定還有著一些非人類的東西在活動,否則那頭瘋牛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們的汽車前麵擋住了我們前進的道路。
張蘭蘭也說那頭瘋牛有問題,我也看到了它眼睛中的紅色的光芒,這些以我近期所學到的一些皮毛的知識來看,它的這種紅色的光芒就是一種中了邪氣的狀態。那頭牛不是真的發瘋,而且受製於人想要把我們逼回磨盤山上又或者是想要讓我們車毀人亡於這山道上。
還有張蘭蘭跟大陳的無故失蹤,這些都顯示此事並非屬於正常現象的原因。
有一瞬間,我都極想再次嚐試召喚宮弦了,卻又擔心會影響到他的修複。
也是影視劇看多了,讓我想到了宮弦正在修煉的關鍵時刻,卻由於我的打擾而導致他走火入魔,嚇得我反而不敢去打擾他了。
眼見太陽漸漸的西沉,我的心也跟著焦急起來,我的時間所剩不多了,也不知道大明跟小功能不能把大陳跟張蘭蘭找回來。否則我的性命堪憂啊。
這個時候,就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山路上,說不害怕是假的,若是製造此事的人還留有後手,此時再來對付我一個人,那我是萬萬沒有可以逃脫的機會了。
想到時,也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此處有異,我隻覺得連吹過來的山風都是冷的,直到冷得我雙手抱交叉抱住了自己的雙肩時,我知道這已經不是我的錯覺了,這是有問題了。
而且經由我多次辦案處理差評,接觸過的那些惡靈的經驗來看,此時就在我的周圍,雖然我看不到對方,但是一定有一眼邪惡的眼睛正在盯著我。我禁不住全身戒備了起來。
正在此時,我手腕上的手鐲隱隱的發起熱了。我的心中是又喜又驚。喜的是:我的手鐲發熱,說明它的預警功能又恢複了,往往手鐲可以發出預警功能時,說明它也一樣在關鍵時刻可以打開保護我的結界。隻是另一方麵讓我驚的卻是:說明此時在我的周圍真的有邪物出來,否則我的手鐲不會預警。
我的手鐲隻對這些邪穢的東西有作用,哪怕是一個凶殘的殺人凶手就站在我的跟前,手鐲也不會發出預警的作用的。它可以感受得到惡靈的存在,卻感受不到人心的險惡。
我警惕的四處張望,卻覺得有一股冷氣比空氣中的冷氣還要冷上幾分,而這股冷氣正慢慢的朝我貼過來。
我沒有後退,因為我知道,對於這等邪惡的東西,他們就是以無形的沒有實體的形式存在著的,變幻與速度就是他們的強項,無論我的速度有多麼的快,也快不過他們可以通過空氣來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