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螞蟻在爬,體內的欲望如潮水般的湧過來,席卷全身。這是我此時最真實的寫照。
這種事情影視劇裏看的多了,真要碰到了,才知道那滋味根本就不是可以人為忍受得了的。
遭受到這種事情,也許別人是一種享受,還是一種調·情的手段,可是對我來說卻是一種酷刑,這讓我心頭火起,我顧不上大明還在,對著宮弦的藏身之處戒指喊了起來,“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話別怪我紅杏出牆!”
我不是嚇宮弦,剛才他有那精力與我歡愛,我不信他沒有能力救我。
能夠不讓自己遭罪,我有為何要難為自己。
宮弦還沒有動靜,我的手機倒是響了起來,在這夜深人靜詭異的小巷子裏,赫然想起的聲音顯得那麼的唐突與嚇人。
手機已經失去作用一天了,現在忽然有來電還真驚嚇到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我的手機在響,直到大明出聲提醒:“林夢,你的手機響了,怎麼你不接。”
“啊……”我連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心中狂喜,來電是張蘭蘭的手機。
“張蘭蘭,你在哪裏?”我著急的對著手機就喊!
手機裏傳來了張蘭蘭的聲音,“林夢,你在哪裏?”
聽到張蘭蘭的聲音,我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大半日的,我替她擔心,不知道她是生是死,心中的那份焦急,就像一座大石頭壓在我的心頭上。
“我沒事啦,這件事情說起來話長,你呢,你在哪裏?”
聽到張蘭蘭沒事,我心中狂喜。連忙對她說道:“我在磨盤鎮上麵的磨盤小巷裏。這裏似乎挺邪門的,進來了以後就出不去。”
“林夢,你別擔心。這種是最低級的邪術,你隻要閉著眼睛往前走,你就可以走出來了。記住,你可以通過用身體去感覺空氣中的溫度來判斷是不是走出了小巷。巷子裏的溫度會比正常環境中的溫度低很多,你自己慢慢感覺。你能行的。”
張蘭蘭匆匆匆忙忙的,又跟我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就匆匆掛機。我還沒有來得及問她在哪裏,電話就掛了。
迷一樣的張蘭蘭又與我失去了聯係,我再打她的電話有是跟之前一樣,暫時無法接通。
我細細的回味著張蘭蘭的話,原來這麼簡單就可以解了這個迷一樣的巷子嗎?
我沒有等來宮弦的幫助,卻等到了張蘭蘭的幫助。也不知道宮弦為何沒有響應?這讓我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
我此時遇到的這種情況,也是一種極大的危機吧,雖然沒有性命之憂。要解決的辦法確實可是會給他戴一頂挺大的綠帽子。這樣他也不介意嗎?
我知道他絕對不可能不介意,可是他卻未能分身出來幫我。希望他不能出來的原因,是因為他正在修複他的法力無法動彈。我不希望他又遇到了危險。
相處久了,似乎是對宮弦有了某種感情。
現在我顧不上去詢問宮弦的情況,連忙把出巷子的方法告訴給了大明。
我知道我們一旦開始行動,就沒辦法顧及到對方,我們彼此道了聲保重,然後就往外走。現在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到醫院尋求幫助。
“大明,記住,這種機會僅一次有效,無論中途聽到了什麼,或者是碰到了什麼,那些都是幻覺,都是邪惡的意念來蠱惑你的神識的,你一定不要去理會,隻管閉著眼睛先走出去再說。”
我在腦海中細細的回記著張蘭蘭的說過的話,剛才並不知道她會那麼坐的掛機,一時的沉浸於接通她的電話的喜悅之中,就怕她還交待了什麼而我沒記全。
我聽說過這種蠱惑人心的事情,相信真會有這種事的發生。跟大明萍水相逢的,他信不信我已經沒有時間與精力去理會他。現在我體辦的欲念已經是非常的強烈,如果再不出去,我估計自己會化身為色鬼,見到男的都會撲上去。能說的我都說了,能不能走得出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大明,我們各自行動吧,你隻要記得我說的話就可以了。”匆匆交待了二句後,我就率先往走。
剛才大明是站在我的前方,當我閉起雙眼裏,立即雙耳就感覺特別的靈敏。我沒有走幾步,就感覺到正有人迎麵往我這個方向走過來。
這時我才覺得很是懊惱,剛才忘記詢問張蘭蘭能不能開口說話,不能眼開眼不至於也不能說話吧。隻是為了保險,我決定還是不開口的好。
大明他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交待夠清楚,基本上就是在轉述著張蘭蘭電話裏交待的那些話,我都大概的明白該如何走出去,他不至於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