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弦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朝著他寶貴的棺材就是走過去:“老婆真可愛,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還這麼喜歡開玩笑。要不要你情我願,我根本無所謂。如果能,那是最好。要是不能,那就講究一個‘我願’就行。”
知道自己根本爭不過宮弦,我心一橫,幹脆就直接裝睡過去。這一個晚上不知道被宮弦折騰了多少次,我感覺自己是睡過去了又硬生生的被宮弦給折騰醒了。
少有的出任務第一天就直接解決了,可想而知我得要有多累。辛虧回來還沒有坐上飛機,而且宮弦使的這種特殊的小手段。
但是也實在是不得了了,我全身的骨頭幾乎都要散架。精疲力盡的我在沒心去顧及任何東西,兩眼一閉真的就是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是跟之前一樣。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窗簾跟窗戶都是大大的打開。身上被人體貼的蓋上了一條薄薄的小被子,正好不會太熱也不容易著涼。
可惜窗外的陽光實在是太刺眼,就連我想要再睡上一個回籠覺都完全沒辦法。正打算起身去將窗簾給拉上,卻在挪動身體的那一刻深深的知道了什麼叫做“心有餘而力不足”。
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撕裂般的酸痛已經操控了我所有的動作。我幾乎是強忍著渾身發抖的這種感覺,一步一步的挪到床邊。
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困意一陣一陣的襲來。如果翻滾的熱浪,而我就躺在一邊舒適的沙灘上。
回到床上,不一會的時間我就已經進入夢鄉。深知到世間唯有睡覺是真諦,我安心的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的我昏天黑地,大汗淋漓。裹在身上的小被子都已經被我身上的汗液給浸濕,但是我已經好久沒有睡的這麼痛快淋漓了。
煞風景的手機鈴聲響徹在安靜的臥室中,我傲慢的扒拉過自己的手機,仔細一看:“張蘭蘭”這三個打字赫然立在屏幕上,
我扼腕歎息,一邊將電話接通,一邊想著在這個時候,除了張蘭蘭會給我打電話,不然幾乎是沒別人了。
“夢夢,我今天又去那塊地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什問題了,現在準備去找你。你在哪呢?差評都沒意外的消除了吧?”
張蘭蘭的聲音時而近,時而遠。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我一邊含糊的回應張蘭蘭,一邊感覺同時又有新的電話進來了。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來電的主人是宮一謙!
“蘭蘭,這個差評已經解決了,你不用擔心。還有就是宮一謙這會突然打電話給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事。”
張蘭蘭在電話那頭不屑的說:“還能有啥事。想都知道肯定是擔心擔心你了,你先別掛我電話,我要跟你說件事。”
少有見到張蘭蘭這麼凝重的對我說話,我也感覺確實是不太對勁。於是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等著張蘭蘭繼續說下去。
“你說吧,我在聽呢。”氣氛被張蘭蘭弄的一陣緊張,宮一謙的電話還在鍥而不舍的撥進來。這種莫名的感覺令我心中一陣煩悶,覺得很多事情都脫離了我的掌控一樣。我開始害怕,頭皮也一陣發麻。
張蘭蘭深吸了一口氣:“夢夢,是這樣的。我這次查了有關這個飾品的事情,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本來就十分的緊張,張蘭蘭還偏偏不一口氣說完,真是著急死了。
“付正林確實沒有得罪什麼人,也沒有招惹別的仇家。飾品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問題,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陸雅那個賤人。”
這件事情怎麼又跟陸雅扯上關係了?我一臉懵逼,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問過了這附近我的一些朋友,他們說確實是有個叫做陸雅的找了人在那個飾品裏麵下了咒。真是陰毒的女人,我還真沒看錯她。”張蘭蘭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要把陸雅給碎屍萬段。
我心中一沉,怪不得小米會提醒我。原來是知道這裏麵的東西是有人要陷害我,不過陸雅也真夠有本事的,還能夠在這上麵來陰我。
話又說回來,這次多虧了身邊有宮弦在,所以雖然過程艱辛了一些,但還是完成了這一次的任務。要是這次宮弦沒有過來,我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身體也不可克製的在發抖,僵屍猙獰的麵孔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死死的抓住手機,莫名的一陣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