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轟”的一聲一腳踹開,小芹嚇了一跳從沙發上驚醒,門外狂風呼嘯雷電交加,隻見霍景沐惡狠狠的拖著蘇蔚走了進來,周身聚攏著不可饒恕的殺氣,他猩紅著雙眼充血一般,每一步都是那麼沉悶肅穆。
“霍先生……”她弱弱的喊了一聲,男人陰沉著一張俊容沒有說話從她身邊經過,身後的蘇蔚輕如紙屑般被他拎在手裏。
蘇蔚迫於無奈跟上他的步伐,手腕被他大手捏的生疼,都出現了一道道紅紫的印子。
進了房間蘇蔚就被一把甩到了那張大床上,她正頭暈目眩眼冒金星時,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軀就壓了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他冰涼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呼吸,一瞬間就被奪了去,身上的男人就如同饑餓而又暴怒的雄獅拚命的撕咬著她的唇,濃濃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彌漫開來,蘇蔚感覺自己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抵在男人胸前的兩隻小手不停的捶打著他堅實的胸膛,卻是無濟於事。
霍景沐驀然抬起頭來,一雙被欲望弭蓋的黑眸如鷹隼般盯著身下的女人,盈盈水眸清澈見底,嫩滑白淨的臉蛋上暈染了兩朵紅雲,最要命的是那被他咬的出血的櫻唇,鮮豔欲滴魅惑誘人。
可是一看到她身上還穿著別的男人的衣服,霍景沐額上的青筋就又凸起了,他暗黑的眸子更加深沉,這個女人總是挑戰他的忍耐性。
蘇蔚緊咬著本就破了的紅唇在他身下顫栗著,那一副可憐又無辜的模樣卻叫霍景沐沒由的一陣來氣。
他大手扯住她的褲子一把拉下,蘇蔚瞪大雙眼一聲驚呼,卻隻感覺到了身下陡然一陣冰涼,接著,男人的手繼續向上落在她胸前的襯衫上。
來不及阻止,就隻聽見“嘩啦”一聲,襯衫的扣子落了一地然後衣服被他嫌惡的丟在地上。
他低下頭,又堵住了她的唇,不停的發泄著。
“誰叫你穿別的男人的衣服,你到底知不知道廉恥?蘇蔚,你怎麼就這麼下作呢?”
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蘇蔚看著伏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覺得霍景沐都快咬破她的血管了。
“你為什麼要回來,不是你說我下賤叫我滾的嗎?”蘇蔚挺直了身板雙手緊抓著被單,雙目空洞的盯著天花板,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發泄著,因為她知道就算反抗也是無濟於事,那樣隻會讓他更加激怒。
“為什麼?你以為我是舍不得你後悔了嗎?蘇蔚,我早就該知道像你這種隻會裝可憐來引誘男人的人不可信,可是,為什麼是顧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勾引他的!”一想到她被顧潯抱在懷裏的場景他就想發瘋,占有欲在他體內作祟,嫉妒在瘋狂的滋長。她是他的,就算他不要了,就算他讓她滾,她也不能被別人擁有!
說完,他就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一個激挺就進入了她的身體,毫無憐惜!他雙手不斷的揉捏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讓它在自己手中不斷變化形狀,櫻唇也被他堵個嚴實,像是迫不及待要把她拆卸入腹般,蘇蔚隻覺得自己快要暈厥過去了。
本來就淋了雨這會感覺身體都沒什麼力氣了,可是男人就像打了興奮劑般在她身上馳騁著,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奔跑在草原上,而她就是那片被任意踐踏的土地。
心,猶如一片死灰,痛到深處,她緊握床單手也環繞上了他的背,然後抓出一道道血痕。可是,越是痛,她反而越覺得有點興奮,一陣陣充滿淫欲的呻吟不住的從嘴裏溢出來卻又被她的貝池給咬了回去,說到底她還是渴望他的。
感覺到女人的回應和她布滿情欲的小臉,霍景沐薄唇勾起一抹嘲諷,“看來你的身體最誠實,它還是最喜歡我了。怎麼,想叫就叫出來,反正你又不是什麼聖女,就不要在這裏裝清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