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不是您……”常淮還沒說完就收到霍景沐的一記冰冷淩厲的眼神,他話語一轉哭著就爬到霍景沐的腳邊拽著他筆挺整齊的褲腳,“霍總,我錯了,您饒了我吧,就算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碰霍太太了……”
霍景沐沒有聽進去常淮的解釋,他性感的薄唇緊抿著,深邃的黑眸落在他的身上,常淮被他看的不由的背脊生涼,然後霍景沐就一把拽住他胸前的衣領,憤怒的聲音猶如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
“你碰她了?”
“不,沒有,我沒有碰她,霍總,我真的沒有碰她啊!”
常淮一心隻想著解釋,如果真的得罪了霍景沐那他怕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可是他說這話的同時也不看看一邊的蘇蔚,身上的衣服簡直慘不忍睹,在場的除了他們兩個男人還有江木,而他卻始終是背對身子麵朝門外的。
霍景沐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蘇蔚的身上,然後大手一撈將她抱進懷裏,看著她因極度恐懼而呆滯的神情他的心似乎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原本他是想給她一個教訓的,可是當他站在門外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時,他的心似乎被放在油鍋裏煎炸一樣,尤其是當他推開門看見她舉起手中的瓷片要往自己身上刺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傻,她以為隻要她死了就可以擺脫他了嗎?
不,不可能的,她的他的女人,她一輩子也不可能擺脫得了他!
霍景沐抱著懷裏十分安穩的人兒走到門外頓了頓,然後說道,“老規矩,碰了哪裏就把他那裏砍了!”
身後依舊是男人的慘哭哀嚎,幾個黑衣人聽到了霍景沐的命令從門外魚貫而入,然後就把常淮給拉了出去。
霍景沐抱著蘇蔚就直接上了車,一路上她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胸膛前,什麼話也不說,就跟傻子一樣,隻是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驚恐的目視著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霍景沐知道她這是驚嚇過度了,他早就該知道像常淮那種有特殊嗜好能玩死女人的人就不會給蘇蔚好果子吃,而他卻偏偏讓她置身於他身下受虐。
而事實證明,到頭來虐的卻是他自己。
車子開到了玫瑰園,江木替他拉開車門,霍景沐則小心翼翼地抱著蘇蔚下車,像是對待一件特別珍貴的寶貝一樣。
寶貝?哼,他害得她變成這般殘破篳縷,又怎會寶貝她?
小芹一開門就看到一身煞氣的霍景沐抱著蘇蔚站在門口,她朝他懷裏的女人看了一眼,天哪,小姐不過是出去了一趟,怎麼回來時就變得這麼憔悴不堪,就像是一朵被暴風雨摧殘的即將凋零的百合花。
門一開霍景沐就抱著蘇蔚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他把浴室的燈打開,放好熱水,轉身才把蘇蔚抱了進來。
“你先洗澡吧,我出去了。”
他把蘇蔚放進浴缸裏,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準備轉身離開。
可就在他轉身的下一秒身上多了一雙冰涼的小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腰,她嬌小的腦袋貼著他的背。
他心中一喜,剛轉過身來,女人的熱吻就迎了上來。
這是第一次霍景沐見她這麼主動,這麼熱情,可就是這樣的蘇蔚才讓他覺得反常。
唇上的疼痛感傳來,霍景沐劍眉一蹙,這個小女人哪裏是在吻他分明是在咬他好嗎?
可就算是這樣,霍景沐依舊惱怒不起來,此刻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像一具殘破的洋娃娃,他不忍心再去傷害她,她的手上還有剛剛握瓷片留下來的傷痕,他輕輕地扯下她的手將她的柔夷小心翼翼的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
而蘇蔚呢,不停在男人的唇上作祟,啃咬,然後一張鮮紅的唇一路向下滑到男人性感挺立的喉結上,她柔軟香甜的唇簡直就像罌粟花,一路荼毒著男人的身與心。
她身上的外套已經脫掉了,隻身下裏麵那件殘破不堪的裙子,而且本來就是純白色,這一沾水,整個身體的曲線都是那般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