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致辭結束蘇蔚終於鬆了口氣,後來所有人都移步到酒店後麵的花園裏,這裏是主辦方特地為晚宴成功舉辦而加的一個小型露天酒會。
蘇蔚不想跟在歐逸寒身邊,畢竟她還沒有跟霍景沐離婚要是被人認出來不太好。
她從waiter手中拿過一杯雞尾酒,安靜的站在宴會不起眼的一個角落,黑色的禮服在黑暗中都不易被發覺。
可偏偏霍景沐就跟在她身後安了跟蹤定位器一樣,不管她到哪裏他都能找到她。
男人挺拔而高大的身影朝著這邊走來,在她身後不遠處站定,一雙幽深魅惑的眸,終於得以放肆、貪婪地看著那抹身影。
最後他邁著沉穩的步伐三兩步就走到她身邊。
蘇蔚聽到動靜一回頭就看到男人那張沉鬱陰暗到不行的俊臉。
“你怎麼來了……”
一把將她按在圍牆上,單手撐著牆壁,一手扣著她的下巴。男人身上濃烈的酒氣將她包圍,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抬眼時,對上他那雙幽深黑眸。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是怎麼來的?”
“你明知故問!”
“嗬!我說你怎麼這麼急著和我離婚,原來已經找到新歡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一聲不響就離開了也就算了,他打她電話還沒說三個字就掛了他電話,本來今晚的晚宴他是想帶她一起來的,結果呢,她是來的,不過是陪別的男人一起來的!
腦海裏還閃現著女人剛剛和歐逸寒親密的低頭交耳的畫麵,她含羞嬌澀的低著頭,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前是什麼感覺想想霍景沐都覺得抓狂。
霍景沐抿了抿唇,挺立的鼻梁在月光下勾勒出一個精致完美的麵部線條,一雙陰鷙的黑眸緊盯著麵前香肩半露的女人,身上淩冽的寒氣更重了。
“霍景沐你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我跟歐逸寒什麼都沒有,他救過我一命,我陪他參加個晚宴怎麼了?”
“你不知道這個這種晚宴一般都是家屬一同出場的嗎?我們還沒離婚你和歐逸寒一起來算什麼?”
“說我,你不也是一樣嗎,帶著席菲兒來算什麼?所以我說,霍總隻要你同意離婚了,你和那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我帶她來你吃醋了?”
“沒有!”
“我說有就有!”
“霍景沐你幼稚不幼稚,我再重申一遍我要離婚,這樣對你對我對席菲兒不都很好嗎?”
“好什麼好,我說過不準再提‘離婚’這兩個字!”
男人皺了皺眉,低頭,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唇。
呼吸在一瞬間停滯!
她香甜的唇瓣讓他著迷,深陷,男人霸道撬開她的牙關,滑入靈蛇的舌尖準確卷住她的,追逐、纏繞,強行掠奪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唔……霍景沐……你放開我……”
“不放!”
她剛剛敢和別的男人玩曖昧就應該想到他的懲罰,對,他要懲罰她,她隻能是他的女人,他決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多看一眼也不行!
“以後不許和別的男人出來,不許穿這麼暴露的衣服,不許再提離婚!”
他一一列舉著他為她定下的準則,他霍景沐的女人是他的就隻能是他的!
“憑什麼要聽你的?”女人抬頭慍怒的看著他然後穿著高跟鞋的腳落在男人的皮鞋上。
“嘶!”
霍景沐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蘇蔚乘機從他臂彎裏逃出來。
“混蛋!”
看著女人飛快遠去的背影霍景沐在暗中勾了勾唇,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見身後的男人沒有追上來蘇蔚大大的鬆了口氣,她走到桌子旁端了杯酒咕咚咕咚兩口就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