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被下藥了,但是她還沒有失憶,腦海裏依稀記得她抱著男人的脖子狂親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畫麵,天哪,她居然這麼主動,丟死人了。
“怎麼樣,想起來了沒有,還要向我興師問罪嗎?”
男人勾了勾唇無情的拉開她身上的被子,一張俊美如斯的臉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白皙的小臉上猶如披了一層淡淡的粉色紗衣,有種水蜜桃的既視感,真忍不住讓他咬了口。
而事實上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嘶!你咬我幹嘛?”
女人杏眼怒睜的看著他,一手狠狠地擦拭著被男人咬過的臉蛋,仿佛他是什麼病菌攜帶者一樣,其實也算不上咬,隻能說是狠狠地親了一口。
“我問你,為什麼要去酒吧?”霍景沐正襟危坐著厲色道。
“去酒吧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喝酒了!”季茵娓抱著被子遠離了些,打不過你還躲不過你!
“廢話,我是問你為什麼要喝酒?”霍景沐的語氣似乎比剛才要冷冽了些,平靜的臉上此刻麵若冰霜,他大手一伸就將她原本躲得老遠的身子給拽了過來,再扣住她的下巴揚起她的臉與他對視。
為什麼要喝酒?她其實也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去喝酒,難道她要告訴他因為看見他和別的女孩在酒店門口親親我我,她心裏十分不爽所以才跑去喝悶酒。
切,她才不會這麼幼稚呢!
“想喝酒就喝酒了唄,哪裏有那麼多為什麼?還有,請霍先生注意自己的行為很不紳士哎!”她瞥了瞥捏著自己下巴的大手,眼神恨不得變成無數把刀子殺把他切成碎片。
霍景沐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力道可能大了些,他鬆開手,她白淨的肌膚上已然顯現出兩根手指印。
他冷笑著看她那風華絕代的臉,“你這個女人真是紅顏禍水,知不知道因為你秦氏的太子爺可就廢了一雙手!”
曾經他為了蘇蔚斷了金豹幾根手指,如今為了她廢了秦昭一雙手。
徐可馨手中拎著一個包裝盒在別墅門前徘徊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也不知道自己進去以後該怎麼說,她一顆心怦怦直跳,一想到昨天那個吻她臉上就飛上兩朵紅暈。
容姨從外麵買了菜剛回來就看見徐可馨一個單薄的身影在烈日下徘徊著。
“徐小姐,這大熱天的你站在門口幹什麼,快,跟容姨進來!”容姨一邊說著一邊就好心的將女孩給拉進客廳來。
容姨向來是個善良的婦人,對誰都和和氣氣的。
徐可馨跟在容姨身後走進了別墅的客廳,容姨又熱心的給她沏了杯茶,“看你這孩子滿頭大汗的,好好的站在那大太陽下幹什麼,這中午的太陽可毒了!”
“謝謝容姨,我其實也不是很熱啦!”因為有想見到的人,所以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外界的困擾。
“那徐小姐這站在門口是做什麼,是來找少爺的?”
徐可馨來這裏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來過幾次,她曾經就跟容姨說過不用叫她徐小姐,叫她可馨就行,但是容姨每次都還是這麼叫她,說她是客人不能背了禮儀,她熱情中帶著些疏離,徐可馨是能感覺到的。
“是啊容姨,我今天來是找霍先生的,他在家嗎?”女孩甜淨的笑容猶如一朵白蓮花,眉眼如一彎星月,靈氣動人。
容姨目光朝樓上瞥了眼,笑容依舊,“在,少爺今天一整天都在呢,要不我幫你叫他下來?”
一聽到霍景沐在家徐可馨就很欣喜,總算沒白來一趟,她還怕霍景沐會不在家碰不著他呢!
“那就麻煩容姨了!”徐可馨禮貌的朝容姨鞠了一躬,笑容純淨無害。
“有什麼麻煩的,徐小姐你先坐著,我這就去跟少爺說一聲!”
說著容姨就已經踏上了樓梯,徐可馨滿心期待的坐在沙發上,不時的朝手中的包裝盒看去,這是昨天霍景沐脫下來借給她的衣服,她回去特地洗幹淨了給他送過來,她知道他不在意這麼一件衣服但她就是想借此來見見他,順便再為昨天的事向他道個歉,她知道霍景沐喜歡乖一點的女孩,昨天是她太衝動了。
沒過一會男人頎長挺拔的身影果真出現了,他的五官深邃立體,尤其是那一雙淡漠的眸子,恍如朗月清輝,清冽中帶著雍容華貴的閑雅,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尊貴氣質讓人禁不住被其深深吸引。
霍景沐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停下了腳步,似乎沒有打算下來。
“你怎麼來了?”
他站在二樓,聲音淡漠如水,不瘟不火沒有絲毫溫度。
“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了?”徐可馨咬了咬唇,生怕自己的不請自來讓霍景沐討厭她。
“沒有!找我有事?”
“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把您昨天借我的衣服……”
“霍先生,這是誰來了?”
一陣輕佻傲慢的女聲從樓上房間裏傳來,打斷了徐可馨柔柔弱弱的聲音,她眼神直直的盯著樓上的房間,然後就看見一個女人走了出來,身上穿著紫色的綢緞吊帶睡裙,睡裙肩帶很細,v形領口綴滿性感的蕾絲花邊,誘人的溝壑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