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在那幹什麼?”
霍景沐剛從浴室出來,洗去了一身狼狽的男人又是那麼幹淨俊美,不得不承認人長的好看穿什麼都好看,此刻他一身短褲短袖,脖子家搭著一條白色毛巾,健碩的身體曲線加上緊貼著一雙筆直的長腿,就連私密的某處也隱約勾勒出讓人驚羞的輪廓,讓人看了簡直血脈噴張,他剛洗過頭,空氣還浮動著淡淡的皂角香氣。
季茵娓連忙紅著臉轉移了視線,她撇過頭伸出手,“哦,這是剛才那位奶奶拿過來的外傷藥,你自己擦擦吧!”
季茵娓把手中的白色小瓶子遞過去,可是霍景沐卻跟沒看到一樣長腿一跨就坐到了床上,雙手交疊著枕在頭下,睥睨著狹長的雙目看著她尷尬地站在那裏。
然後冷漠高貴的猶如帝王一樣,動了動唇,“你過來幫我上藥!”
季茵娓沒動,秀眉輕蹙,“隻是在手臂上而已,你自己又不是夠不到!”
“你這個白眼狼我這傷到底是因為誰弄的?奶奶不是說了讓你幫我上藥的嗎,這會怎麼就不聽話了?”
“你,你都聽到了?”她用手指著男人,那她們說男女朋友的事他豈不是也到了?
霍景沐坐在那裏眉眼彎了彎,嘴角微微一勾,“真不是我想聽到的,可是那門實在是不隔音,我不僅聽到了還聽到的很清楚。”
高貴優雅的男人笑起來卻那樣陰森駭人,季茵娓抿了抿唇然後低著頭走了過去,好吧他這傷的確是因為她弄的,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他硬拉著她來這裏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情呢?
這麼想著到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
她擰開瓶蓋拿出一根棉簽又拿來一卷白色紗布,因為剛剛洗過澡傷口可能碰到水了,所以這會傷口泡的有點白。
畢竟是個女人,她一看到這種傷口就覺得心疼,她手裏拿著棉簽蘸著酒精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秀眉微蹙,“你忍著點,可能會有些疼!”
“沒關係,你弄吧!”他輕描淡寫的說著,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她彎腰的動作上,因為連衣裙穿在她身上有些寬鬆,所以她微微垂首,胸前就一片春光乍泄,深溝隱現。
當然她一心專注著手上的動作,很小心翼翼所以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然後他們就維持著這樣一個動作大概有十分鍾,季茵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紗布一圈一圈的在男人手臂上纏好,從頭至尾霍景沐的目光幾乎從未離開過她。
“唔,終於好了,你……你在看什麼呢?”季茵娓一抬頭就看到他眼神直勾勾看著她,她心驚的退離了兩步發現霍景沐看她的目光有些灼熱的不正常。
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霍景沐瞥了她一眼看著她警惕的神情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喉嚨上下滾了滾,他動手主動將藥瓶子收拾好放在一旁,然後掀開了身邊被子的一角,拍了拍床,自己卻要下床的動作。
“很晚了,你先睡吧!”
“你不睡?”
霍景沐邪肆的勾了勾唇,目光深邃的凝視著她,“你就這麼想跟我睡,行啊,那我們現在就睡!”
他還沒覆身下來季茵娓就拉著被子把頭都蓋住了,霍景沐看著她的動作眼裏的笑意漸漸地變得溫柔起來,他現在看她的一舉一動都像極了當年的蘇蔚。
“我出去打個電話看看是什麼情況,明天也好讓人來接我們,你先睡吧!”他輕輕拉下她蓋住頭的被子,然後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薄唇的溫熱似乎烙進了她心裏。
聽到房間的門吱呀一聲關上季茵娓才沉沉地吐了口氣,霍景沐出去了他不僅是為了緩解一下自己某個地方的渴望同時他也需要打個電話了解了解情況。
外麵的雨依舊下的很大,雨水順著房屋的瓦沿流了下來,“嘩嘩”直響,季茵娓一個人躺在床上,頭頂上是幽暗的燈光,雖然不是那麼明亮但橘黃色的光線感覺還是很溫暖的。
霍景沐站在客廳裏麵無表情的看著玻璃窗外的雨簾密布著,他手裏正拿著手機跟人說些什麼,不時地他還朝房間裏看了看。
他第一個打給的人就是那個搞天文學的男人,經不住霍景沐的逼問,男人就把程帆的老底給抖了出來。
“霍,霍總,這真的不能怪我啊,是程少非讓我這麼說的,不過他說他也是好心幫您,您看這……”
“那你可要替我謝謝他的好心,告訴他我回去以後會好好感謝他的!”
“霍總,今天的雨勢這麼大,您沒出什麼意外吧?”
“沒出什麼意外?嗯,隻是手不小心被劃傷了而已,還死不了!”男人越是風輕雲淡的聲音越叫那頭的人害怕,不過這時更欲哭無淚的怕是程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季茵娓似乎感覺自己終於昏昏欲睡了,模糊中她摸了摸身旁的床位,還是冰冷的一塊,她昏沉的頭腦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她想伸手去拿手機看看時間結果手機沒電了,可是現在應該已經很晚了吧,他不過是去打個電話而已怎麼去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