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在浴室纏綿了好一會直到季茵娓精疲力盡,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霍景沐這才正兒八經的給她洗澡。
白熾燈下,女人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白嫩如嬰兒一般,帶著些淡淡的粉色,薄薄的水霧籠罩著兩個人赤裸相對的身軀,他略帶薄繭的指腹細致入微的滑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季茵娓被他抱著坐在腿上,頭靠著他結實的胸膛,小手不時地在他胸前勾圈畫圓。
“景沐哥哥?”她抬頭仰望著他。
“怎麼了?”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旋。
“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嗎?”她用手捧起一團白色泡沫,聲音輕飄空靈如高山融化的冰雪滋潤心田。
霍景沐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將女人換了個位置與自己麵對麵而坐,而此刻他那裏正揚長著對著她敏感的地方。
他壓低了聲音,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臉,“是不是做夢我們再做一次不就知道了?”
季茵娓對上他邪惡的笑嚇得立刻從用手推搡著男人,想從他身上逃開。
“不要了好疼!”
她可沒忘記他那個地方的尺寸在她體內攪動,將她的身體撐開到極致的痛感,雖然也給了她極致的歡愉。
再這樣下去她怕是真的連床都下不了了,更別說走路了。
“好好好,不要了,那就抱著再吻會好嗎?”他牢牢的圈著她柔軟無力的身子,好像他一放鬆她就會滑入水中。
他扣著她的腰,她摟著他的脖子,兩個人又熱情不減的激吻起來,薄薄的水汽為他們的熱情更增添了一份情欲,長舌繚繞過她的每一處城池,挑起她的丁香舌尖與她纏綿共舞,一段法式熱吻兩個人展開的如火如荼……
“蔚兒,你還恨我嗎?”有些事他真的很想跟她坦白但是他做不到,至少這個時候他不想,他們好不容易才得以重逢,他不想這麼快就失去她。
“恨,不過相比恨我更愛你,所以那些恨已經不算什麼了。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恨我,不然你為什麼要跟那個女孩子結婚,你對她那麼好?”
季茵娓說著眼裏就有晶瑩的淚花在打旋,她這樣動不動就哭,真難看出來她已經是一個四歲孩子的母親了。
霍景沐看出了女人在吃醋還有她心底的委屈,雖然心裏很高興,但他還是有些後悔提到這個話題。
他捏了捏她的“小白兔”,“胡說什麼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至於我為什麼要結婚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季茵娓此刻有些短路,她秀眉緊蹙,癟嘴道,“我又沒讓你結婚,怎麼是因為我了!”
霍景沐挑起了她的下巴,一雙桃花眸輕挑著,目光灼灼,“我要是不結婚,你能跟我相認嗎?小傻瓜,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嗎?”
有些話他已經暗示她很多次了,但是她一直在回避他甚至不惜去激怒他,所以他不給她下點猛料她真的是不會看清楚自己的心。
男人眼裏的深情簡直讓她淪陷,季茵娓瞳孔突然一亮。
“那如果我沒有給你打電話呢,你是不是就要跟那個女孩結婚了?”
這個如果她真的不敢想,如果她沒給霍景沐打電話那麼此刻被他擁著吻著,與他歡愛的女人怕就是別人了,一想到這裏她心裏就升起一股嫉妒,這個男人她才不要讓他碰別人呢!
季茵娓的話讓霍景沐有一秒鍾的遲鈍,他繼而擁緊了她,將下巴擱在她圓潤的肩頭,“沒有如果的,蔚兒,我知道你愛我你一定會出現的所以我才敢賭。至於徐可馨,是我對不起她我利用了她,可是不管我怎麼做我愛的永遠都是你,這四年來我可沒碰過一個女人,我一直在為你守身如玉呢!”他傲嬌而又哀怨的看著她,仿佛在用眼神告訴她,他可要從她身上把這四年缺失的性福給補回來。
季茵娓一陣惡寒,不過男人的最後一番話倒真把季茵娓逗笑了,他是不是為她守身如玉四年從剛才他對她如餓狼般的壓榨就可以看出來。
霍景沐把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給她擦身上的水,季茵娓一直低著頭配合著他的動作,溫順的不像話。
“你閉著眼睛幹嘛,我有那麼嚇人嗎?”霍景沐低笑著抬起她的頭,季茵娓在看到男人赤裸的身體還有身下的昂藏時,臉色一紅。
她立刻轉過頭,目光飄向窗外,“不要你幫我了,我自己來!”
說著她就搶走了他手中的毛巾,縱然與他親密過那麼多次她依舊做不到鎮定自若的看著男人令人臉紅心跳的裸體,她怕自己再看下去會血脈噴張而死。
女人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兀自擦身體,霍景沐也不想再逗她了轉身又走進浴室自已拿毛巾擦水。
季茵娓乘著霍景沐還沒出來的片刻立刻去找衣服穿,結果才發現她之前身上那件白裙子早已被霍景沐撕成碎片了。
扶額歎息,無奈,她隻好去衣櫃裏找件衣服套上。
“嘩!”的一聲,衣櫃的門被拉開,季茵娓感覺自己的視線瞬間就被模糊了。
裏麵一排排各式各樣的衣裙,每個季節的都有,她用手翻了翻,全是她的尺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