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季筠默在得知這件事後回家大發雷霆,可是季茵娓不管誰跟她說話她都閉門不開。
“早就知道那個男人靠不住她不信,現在算怎麼回事剛嚐到甜頭就迫不及待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筠默你別生氣了,或許這件事有什麼誤會呢,我總覺得霍先生他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那麼愛娓娓,可能這次隻是媒體在炒作而已!”沈清瀾倒是頭腦清醒的發表自己的觀點,霍景沐在她看來倒是行的正坐的端的男人,和別的女人開房不像是他的作風。
“清瀾你不明白,霍景沐這個人我太了解他了,四年前他把娓娓折磨成那個樣子我到現在還曆曆在目,那個丫頭傻偏偏四年後還栽在他身上,可是那個男人根本不懂得珍惜!”
四年前有多少次他見證了季茵娓的狼狽,那個時候因為身份的低微季茵娓真的被霍景沐欺負慘了,動不動就把欺辱她和別的女人在她麵前秀恩愛,好幾次季茵娓在路上昏迷了都是他把她救回來的。
季茵娓一個人將門反鎖著坐在鋪著毛毯的地板上,她目光呆滯的看著電視機裏反複播放的娛樂新聞,不管是哪個畫麵,裏麵的男主角都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為什麼會這樣,不是口口聲聲說愛她嗎,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拋棄她?難道就因為她欺騙了他,所以他才會這樣報複自己嗎?
昨晚他就因為那個女人一個電話他就扔下了她,然後去和那個女人開房了,她想不明白他們才認識多久這麼快就糾纏到一起了。
還是那句話,男人都喜歡嚐試新鮮,他對她早就沒了興趣,是不是換個女人才夠新鮮。
“砰”的一聲,她抓起遙控器砸向了電視。
顧潯告訴她不能哭,她的眼角膜已經發炎了如果感染了的話很可能會導致失明,可是現在季茵娓哪裏顧得了那麼多,她倒真希望自己死了才好,或許死了她就能從他的愛中解脫出來了……
香茗茶樓。
“霍總,你和小女這件事現在已經鬧得是人盡皆知了,你準備怎麼辦?”
霍景沐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笑意晏晏的看著對麵的中年男人。
薄唇勾了勾,反問道,“那依柳董來看,我該怎麼辦?”
“要我說你們既然連開房的事都曝光了,我女兒的聲譽也遭到了損害,所以霍總是不是得像個男人一樣負自己該負的責任,娶了熙寧!”
柳董這番話說完程帆在一旁都忍不住吐槽了,什麼嘛誰規定開過房的就一定要娶他女兒,別說讓他女兒讓他二哥頭頂綠光了,更何況他們什麼都沒做過好嗎?
霍景沐撣了撣指尖煙蒂的灰塵,清灰色的煙霧繚繞在他堅毅的下巴,男人處變不驚的輕笑著,“據我所知柳董就隻有貴千金這麼一個女兒,現在柳董這麼急著把女兒嫁給霍某,就不怕有一天霍某狼心大發會把你們逸興集團給吞了?”
他黑色的眸子猶如黑曜石般閃爍著無法看透的光芒,堅挺的鼻梁在明亮的光線下仿若雕琢般俊美,柳董深吸了一口氣又歎了口氣,兩鬢有些花白的頭發和眼角的深壑皺紋昭示著他曾經的風霜。
“就因為熙寧是我唯一的女兒所以我才想找她找個好丈夫,我們柳家的家族內部矛盾複雜,我那些個堂兄弟有多少雙眼睛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這個位置,我怕我有一天不在了熙寧她一個人會撐不住,那些人會把她趕出家門也不一定,所以我需要給她找個門當戶對的親事。”
“所以你就非我不可?”
“霍總這說的是哪裏話,雖然我是覺得霍總的確是做我們柳家女婿不錯的人選,也的確有能力保護熙寧,可是你們去酒店開房的事難道不是已經成事實了嗎?熙寧的名譽受到了損害,我也隻能選擇乘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