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運動,找別的女人去,姑娘我不奉陪。”丹夏動了動,向床內挪去。順勢甩掉北夜灝的狼爪。
男人似乎沉默了片刻,然後便是布料的細索聲音,他似乎在穿衣。“好。本王今夜去芙蓉閣。”北夜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他說完這句話,似乎便下了床。丹夏沒動。可心裏卻不好受。
臭男人,屬豬的嗎?就跟個種豬似的。前一刻還口口聲聲怕她不告而別。後一刻,便要去找別的女人。
這便是他的情嗎?一時間,丹夏心中一片黯然。
“你又在咒本王去死嗎?”
“沒有,在罵你是豬。”
北夜灝啞然。“我們一樣。”他是豬,她也逃不掉當母豬的命運,而且是他的專屬。“怎麼沒走?”“有人要哭。”“誰要哭。我才不哭呢。為你流眼淚,忒丟人。”
“我又沒說你。”言下之意,不打自招了吧。
“北夜灝,你去死。”“姬丹夏,沒人敢咒本王死。你卻一而再的口出惡言。做為懲罰。今晚你侍寢。”
“去死。”
“兩夜。”“……”“再還嘴,三夜。”
丹夏不敢出言不遜了。代價太慘痛了。這男人說一不二。得罪他,她的寵物狗生涯會變成喪家犬日子。北夜灝嘴上說讓丹夏侍寢。卻隻是再次把她擁進懷裏,男人溫熱的呼吸拂在丹夏耳根。幾分癢,幾分熱。就在這柔柔的熱風中。丹夏緩緩沉入夢鄉。
耳旁,似乎隱約劃過男人微微的歎息。本以為被鎖著會不適應。不想在北夜灝的懷裏,連夢都沒做半個。直到一股淡淡的溫熱氣息撲麵。丹夏嚶嚀一聲。掀起長長的睫毛。淡淡的晨光中男人淺笑傾城。
一頭長發披在肩上,與丹夏的青絲纏在一起。倒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想分都分不開。丹夏看著麵前男人。微勾唇角,眼波蕩漾。幾分頹廢,幾分誘惑。“丹夏,你終於醒了。”“早。”丹夏訕訕的打招呼。“不早了。還有半個時辰,我便該上朝了。不能浪費。”丹夏剛睡醒。腦袋還有些打結。還在想什麼不能浪費之時。男人的唇己經果斷的壓了上來。
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之勢,破齒而入。勾上丹夏的丁香小舌。嬉戲著。挑逗著。手上也沒閑著。伸進丹夏的中衣。果然的撫上丹夏纖腰。然後,撓……
丹夏求饒,眼波動人。眼角笑出了淚。北夜灝看著她,眼神翻轉,隨後,也笑了。
“丹夏……”
丹夏看著他,聽著他溫柔的呢喃。眼角有些發熱。緩緩的,緩緩的伸出雙手,擁緊了男人。不知是誰先吻上了誰。亦不知是誰先褪去誰的衣衫。
一片燥熱中,丹夏隻覺得眼前冒起了七彩光暈。在最後關頭。北夜灝停住身形。因為丹夏掐了他。男人目光炯炯看向丹夏。
“你相信那個女人不是我毒死的?”北夜灝看了丹夏半晌。不明白在這個時刻,這女人怎麼這樣煞風景。可在丹夏堅定的眼神中。北夜灝還是鄭重的點點頭。
“信。”
他的丹夏,從來不是心狠之人。他的丹夏,手上不會沾染上無辜人的鮮血。
一聲信。終於讓丹夏的眼淚從眼角劃落。她放鬆自己,第一次真心的接納這個男人。這個於她來說是仇人,卻又為她用過無數心思的男人。些微的痛意襲來。帶著炙熱,瞬間吞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