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曾經答應過師娘,要幫她把她的嫁妝要回來。別人我犯不上去找,現在隻能從您這裏出了。”王姒寶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要我怎麼做?”呂緣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來。沒想到自己這些年沒有歸家,自己的娘子和兒子在呂家族地竟然靠自己妻子的嫁妝在過日子。那他這些年在外麵都幹了些什麼?
王姒寶笑了笑說道:“這在外麵的孩子也該認祖歸忠了。從前在呂家族地您說不上話,現在您可是分宗出來的人,讓他們回您府上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這一年在外他們的花銷可不少啊。”
“你到底要做什麼?”呂緣可不認為自己這個小徒弟會這麼好心,用了大半年的時間調查自己的事兒,結果就這麼簡單。
“這您就別管了。您還是處理好您這些所謂的紅顏知己再說。這些天的課,您就不用上了。把在外麵的事情都處理好後,咱們再開課。對了,師父,既然您不缺錢,我曾經給您的那套宅子,就改在師娘的名下好了。還有,我本來想要給師父恢複六品官位的。現在也沒時間,也沒興趣給您去求皇表舅。所以,咱一切還得慢慢來。對了,想必您那紅顏知己已經招呼您吃過早膳了,那我就不留您了。”王姒寶這是在攆人的節奏。
最後在呂緣臨要出門之際,王姒寶說了句:“師父,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呂緣離開了包房。手裏拿著王姒寶給他的盧氏嫁妝單子,還在震驚當中。
怪不得盧氏和兩個兒子都恨自己呢。這也是他願意到外室這裏來的原因,畢竟在家裏,他感覺渾身不自在。不如在這裏,碧娘對自己溫柔小意讓他更舒心。
自家小徒弟這是在給自己下通牒了?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他雖然風流好色,但是卻絕對不是個兒女情長的人。外室也好,那些包養的妓子也好,對於他來說隻是玩物而已。
雖然這些年和盧氏的感情淡了,但那也是他名門正娶的妻子。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既然如此,那就讓那幾個女人回呂家,讓自己的妻子好好管教吧。否則總養在外麵,心越來越大,還當自己是什麼正頭娘子呢。
林溪給王姒寶點了一些她愛吃的早膳細心的喂她吃。一邊喂一邊埋怨:“下次可不許為了旁人的事兒餓壞了肚子。”
“好。我知道了,你別光喂我吃,你也吃一口,這個包子還是很好吃的。”王姒寶說完,轉過頭喂林溪。
“可能過年前後,我義父就要回來了。”咽下口中的食物,林溪開口道。
“也該回來了。這一走也快四年了。這次回來,難道就沒給你帶回來一個義母和義弟?”王姒寶打趣的說道。
“這還真沒準。”據他得到的消息,他義父出去這幾年可沒怎麼消停過。
尤其是在蠻疆居然和當地的土著公主搞到了一起。最後還弄了出始亂終棄。現在人家大著肚子,到處找他算賬呢。恐怕他義父還沒回閑王府,他那個義母就將先他一步殺回來。
“真的?”王姒寶又燃起了一顆熊熊的八卦之心。
林溪在王姒寶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安撫道:“過會兒再跟你說,乖,咱先吃東西。”
“好。”
等他們二人回和順侯府的路上,林溪將得到的消息告訴了王姒寶。
“不是說你義父可能生不下子嗣才認你做義子的嗎?”王姒寶聽說閑王居然將人家公主的肚子搞大了,著實的吃驚不小。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個,我義父覺得那個公主肚子裏的種不是他的,所以才躲起來了吧。”
“沒準已經治好了呢。”這又不是不可能。
王姒寶倒是聽蔣太後說過閑王是因為替永盛帝吃了下給永盛帝吃食中的毒而導致不育的。現在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沒準那個毒素早就排出去了,也說不定呢。
林溪點點頭,很認同她這個觀點。
“對了,師娘那些被曹氏騙去的嫁妝你找人辦的怎麼樣了?”
“正在辦,恐怕還要等些時間。”曹氏當初是怎麼騙盧氏的,他就讓人再怎麼從曹氏手中騙回來。這個很公平。
王姒寶愉快的說道:“嗯,你辦事我放心。”
“好了,咱以後別再操心別人家的家務事了,好不好?”這小丫頭總是操不完的心。有那個功夫,多操心操心他該多好。
“好。”王姒寶向來答應的好,至於能不能做到,她可從來就不保證了。
等到了侯府門口,王姒寶又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看,見那對主仆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