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林溪安排在後院的客房內,還安排了人照顧。對了,待會兒讓領孩子回家的人將這兩天孩子的花銷都給付了。”王姒寶可不想當什麼爛好人。
王裕洵笑著揉了揉王姒寶的頭道:“知道了。小摳門。”
之後就是亂糟糟的丟孩子的家裏人領著孩子拜謝來,拜謝去的。
雖然此案跑了個重點的罪犯,但是王姒寶等人還沒有傻到將這件事公布於眾。隻是私下裏告訴了王裕洵。王裕洵自然知道該如何處理。
林北府轟轟烈烈的丟孩子案算是被徹底告破。王裕洵剛剛上任幾天就破獲了這麼大的案子,算是在林北府的老百姓心中得到了認可。
同時人們也知道這件事還多虧了和順侯府中的寶郡主。所以,王姒寶在當地百姓心中的聲望也著實不小。
在與王裕洵和南風翌等人彼此告別後,朱臨溪將王姒寶抱上了馬車,他讓人在馬車上準備了厚厚的被褥,為的是讓王姒寶在馬車上能舒服一些。
“皇家侍衛接到了太子表哥嗎?”一上馬車王姒寶開口詢問道。
朱臨溪摟著王姒寶道:“嗯,接到了。正在往這裏趕來的路上。”
“對了,太子妃表嫂如何了?”王姒寶扭頭看林溪。
“這次恐怕不能跟著一起過來了。”朱臨溪語氣相當隨意的道。
“為什麼?”王姒寶眨著大眼疑惑的看著朱臨溪。
朱臨溪微微一笑,將王姒寶轉過身麵向自己。
他俯下頭,親了親王姒寶的大眼睛。然後又覺得不過癮又親了親她已經恢複了一絲血色的唇瓣。
“哎呀,你別親了,過了病氣給你就不好了。問你話呢?”王姒寶往外推搡了一下朱臨溪撒嬌道。
朱臨溪一把將王姒寶抱住,“小心點,別把自己的腰給閃著了。”
接著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太子妃表嫂有喜了。”
“什麼?這是真的?”王姒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朱臨溪寵溺的刮了刮王姒寶精致小巧的鼻子,語氣略帶不滿道:“這還能有假?我還能拿這事騙你不成?”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快跟我說說。”王姒寶坐直了身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結果朱臨溪十分簡潔的回答道:“就是你太子表哥治傷,你太子妃表嫂跟著順道將自己的病也給治好了。”
王姒寶忽閃了幾下大眼睛,“就這麼簡單?”
“那你還想怎麼樣?”朱臨溪好笑的看著王姒寶。
王姒寶軟下了身子,枕在朱臨溪的腿上,用手指卷著一綹頭發道:“哦。那太子表哥這次就得一個人過來了。”
“他一個人過來豈不是更好?這要是多帶著一個人,麻煩才會更大。”朱臨溪實事求是的說道。
這次夏立軒可不是以太子的身份來這裏享清福的,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處理。
說到這裏,大家可能還都心存疑惑,這太子不是昏迷兩年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醫仙穀?又為什麼要到這裏?
這話還要從兩年前說起。
當時太子夏立軒確實因為從馬上摔下來後昏迷了過去。但那也隻是短暫的昏迷而已。
等回到了皇宮後不久,他人就醒了。
這表麵看起來是好事,但實際上他的傷更嚴重。因為他的雙腿徹底沒了知覺,動彈不了。
等王姒寶知道這件事後,就想到太子這次弄不好是傷到了頸椎或者是脊椎。而且極有可能是傷到了裏麵的神經。
如果隻是因為頸椎和脊椎水腫壓迫了裏麵的神經導致。那這樣的話是最好的,這樣等裏麵的水腫消了,他就可以完全恢複正常。
但要是徹底傷到了裏麵的神經,那樣,太子的傷勢就極有可能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說他極有可能要終生殘廢了。
對於太子來說,如果他是昏迷的話,大家還有可能慢慢的等著他蘇醒。但要是知道他殘廢了的話,即使有可能恢複,但恐怕朝臣們也不肯等。
那樣的話,朝堂和民間勢必會興起一片廢太子的聲音。
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大家都沒有做好任何的心理準備。尤其是永盛帝,他是絕不希望在當時就傳出太子成為廢人消息的。
也正因此,才一直對外宣稱太子為昏迷不醒。
另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看一看指使刺殺太子那人會不會因此露出任何的馬腳出來。
還有一點就是永盛帝對太子還是相當滿意的,他從來就沒有動過任何要廢了太子的心思。所以這也算是對太子的一種保護吧。
關於太子的消息還是王子義在進宮後向永盛帝賠罪時聽說的。
當時的幾個太醫對於夏立軒的病根本就是束手無策。後來,永盛帝詢問王裕洵的傷是誰在給看的?王子義道出了是醫仙穀的馬子健馬郎中在給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