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王姒寶也有些尷尬,估計良辰一定是發現了朱臨溪扔在盥洗室的那條褻褲了。
臉皮厚度尚可的王姒寶率先開口道:“那個,你就別管了。待會兒我會去處理。”
這也是她和朱臨溪之間的私密事,她不想讓別人去碰觸。
“奴婢還有就是想提醒公主一聲,您和姑爺年歲都不小了,今後是不是應該回避下,不能再同床共枕了。”雖然她無權置喙主子的決定,但作為王姒寶的心腹丫鬟,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
主要是她家主子和姑爺的情況太特殊一點。從小到大這二人就幾乎同吃同住,從沒有避諱過。和順侯府對自家主子和姑爺的要求也並不嚴,似乎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本身就如成了親的夫妻一般,什麼事都是理所應當。
但那時小,不會有問題。現在兩個人的年歲都大了,所以,很容易發生昨晚上那種事。
王姒寶輕點了下頭道:“嗯,我知道了。過後我會和林溪說。”
等良辰和美景將王姒寶收拾妥當後,她先去給李氏和王老侯爺請了安,然後便坐上了自己新的由內務府打造的公主規製的馬車,前往大雍皇宮。
到了停靠處,王姒寶等人下了馬車後,步行前往宮門。
一別兩年餘,連雍宮守門護衛都換了一茬,表現最明顯的是,他們一行人居然被攔在了宮門門口處。
“我家主子是鎮國公主,昨日剛剛從外地回來,今日特來覲見皇太後娘娘。”良辰很耐心的和對方解釋道。
“沒有傳召旨意,任何人都不能隨便進宮。別說什麼公主,就是任何人,都必須有傳召旨意方可入宮。再說了,哪一個要入宮的人沒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對方果斷的拒絕道。
這是什麼情況?以前自己進宮哪一次不是被守門的侍衛好生相待?而且,她進宮也從來不用請旨,自然會有雍慈宮的人前來接她。難道現在公主身份還沒有從前的郡主身份有用?還是說此人是剛正不阿、做事嚴謹、處處講規矩的好典範?
王姒寶對著良辰說道:“良辰,你先問清此人是誰?”
“這位侍衛大人,咱家公主讓奴婢問您高姓大名?”
“李文濤。”那人也不客氣,大咧咧的報上了自己的姓名。
王姒寶聽到後,朝良辰道:“那咱就回吧,等上麵下了召見旨意咱再來。”
良辰朝李文濤笑了笑道:“那咱也就不打擾侍衛大人在這裏守門了。”
王姒寶往外走了幾步後,突然轉身朝那個侍衛問道:“你和哪家皇子有親?”
“三,三皇子。”那人突然被問及,一時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說完就有些懊悔,他親姐姐,三皇子的一個妾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起他和三皇子有任何的關係。
但隨即想了想不過就是一個新近被冊封,而且還沒有封地的外姓公主罷了。作為一個職場新人,他是真不知道王姒寶當郡主時都比皇宮裏的公主們高貴。他又一想,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守門侍衛隊長,誰又會在意?
於是將懸著的心瞬間便放下了。
這心大的!
往回走的王姒寶,眉頭皺的老深。這個三皇子夏立禹究竟是要鬧哪一出?怎麼現在處處都有他的身影?
等回到和順侯府,王姒寶親筆寫了封請求進宮拜見的帖子,送到了主管後宮秦皇後住的雍禧宮等著回複。
等這件事處理完,豔陽和她回稟:
“公主,咱家姑爺,韶國韶郡王已經到了大廳,正在拜會咱家老侯爺。”
王姒寶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是她早就能想到的事,所以也就沒有特別的驚訝。她現在滿腹心思都在這個三皇子的身上。
夏立禹究竟想要做什麼?他為什麼會將自己的人安排在雍宮看門?
那裏雖然看著位置不顯,但如果運用得當也是相當有用的。
還有他之前做了那麼多的事,雖然看著處處是為了永盛帝著想,但隻要和後宮掛上鉤的,就一定沒有安什麼好心。還有莊妃在其中究竟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別怪王姒寶懷疑三皇子夏立禹會有什麼陰謀論在其中,實在是她這方麵的和電視看的太多了。不自覺就往各種段子上引。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際,在大廳等的不耐煩的某人實在是等不及了。於是和王老侯爺打過招呼後,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