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姒寶又道:“但是林溪他們至少有五萬的兵馬,怎麼也不可能對付不了所謂的毒蟲和野獸吧。所以,我覺得林溪如果進到那裏,應該是因為別的原因才被困住。”
你真的確定五萬兵馬遇到所謂的毒蟲、野獸也不怕嗎?這丫頭還真樂觀。
朱永宏看了看樂觀的王姒寶,點頭道:“這幾個地方,我也是更傾向於迷幻森林。”
“我覺得還有一個關鍵問題。”
“說是什麼?”
王姒寶道:“林溪為什麼會冒這個險?您也知道,林溪絕對不是那種做事衝動,不經大腦的人。他這次失蹤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我想,一旦我找到這個原因的話,就更能確定林溪究竟是在哪裏失蹤的了。”
“即使你確定了溪歌兒失蹤的地方,那你又有什麼辦法救溪歌兒?”朱永宏問道。
怎麼也不能讓兒媳婦這麼盲目的去啊。
王姒寶回道:“第一,林溪身上有我給他做的望月草香包。隻要我帶著小閃去,小閃就能通過氣味尋找到林溪。第二,林溪身邊也有隻閃電貂,叫小電。即使林溪身上的望月草香包失掉香味,小閃和小電之間也有特殊的感應可以找到對方。所以我想通過這種方法去試一試。”
“那讓別人帶著你那隻小貂去不行嗎?你也知道,安哥兒太小,他現在還很需要你的照顧。另外,你本來生安哥兒時就遭了大罪,現在身體也沒有完全恢複,並不適合出遠門。而且還是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你娘家人和你婆母也不放心啊!”朱永宏不無擔心的說道。
“公爹,小閃和我之間也有特殊的感應。一旦小閃找到林溪,它才能憑借我身上的氣味尋到我。另外,這小家夥也隻聽從我的命令。”小閃剛出生不久就喂食過王姒寶鮮血,從而對王姒寶有著反哺之情,所以二者之間就有了這種特殊的感應。
“另外,安哥兒有婆母和我娘照顧就行。而且我常年練武,這身體要比普通人好很多。現在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王姒寶頓了頓急切道:“再說公爹,現在已經八月多了,過不了多久就要入冬,我怕我去晚了,林溪他們就要有危險了。”
見朱永宏猶豫,王姒寶堅定的說道:“如果林溪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也不會獨活。所以,”說到這裏,王姒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所以,懇請公爹能夠準許我前去救林溪。”
朱永宏被王姒寶者一跪嚇了一跳,連忙道:“你這孩子,地上涼,快起來。我們家溪歌兒也不知道哪輩子積了福,才能把你娶過門。”
王姒寶眨著大眼睛問道:“公爹您是允了嗎?”
朱永宏瞟了王姒寶一眼,撇撇嘴道:“我要是不允,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起來啦?”
王姒寶十分無辜的說道:“哪能啊,該起還是要起的。我完全可以偷偷走啊。”
不待說完,她已經站起了身。
朱永宏無奈的搖搖頭道:“好吧,你可以去。但是總要師出有名才好。”
王姒寶立馬道:“這我都想好了,勞軍啊!”
“你拿什麼勞?還是用你的嫁妝?你可知道現在還沒有到秋末冬初,戶部的稅收還沒有收上來,另外也還不是送糧餉的時候。所以這次的錢,戶部是不可能給出的。”
這總花兒媳婦的嫁妝,說出去也不太好聽啊!
王姒寶嘿嘿笑道:“這次不用我嫁妝,也不用國庫出銀兩。我都想好了,我去的這一路不是有很多趁亂的時候占山為王的嗎,咱們就用他們的錢好了。”
雖然朱永宏沒有稱帝,但是所有人心裏都明鏡,這江山已經算是易主了。正是因為朱永宏掌權實在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很多人打著匡扶韶國正統的名義趁亂起事。
雖然那些人的勢力還不算大,但是久而久之任其發展,勢必會給韶國造成不可預知的危險。所以,趁著那些人還沒有發展起來,還沒有聯合,就應該快刀斬亂麻,將那些人都徹底給剿滅才行。
“你是說平亂剿匪?”朱永宏已經猜到了王姒寶的目的。
王姒寶點點頭道:“對,就是要平亂剿匪。難道還要留著那些人讓他們做大不成?”
“目前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定國之危上,還真沒有想過要平亂剿匪。但這也確實是一個問題。久而久之還不知道那群人會弄出什麼事情來呢。既然你說到了這個問題,估計去平亂剿匪的人選你也已經選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