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咒語 八、醜女人現身
從金成之的別墅出來後,李成華猶豫不決起來,是去還是留?
這時,李成華的手機嘟嘟地響起來,李成華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竟然是田麗麗。“李大哥,這些天來,我一直在找你,可是始終找不到。今天,我到你們出租車公司才打聽到。”李成華奇怪地問,“你找我幹啥?”田麗麗說:“李大哥,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今晚,我想在夢園茶樓,請你喝杯茶以示感謝。”李成華哼了一聲,說:“不必了。”心想你給我帶來的麻煩還少嗎?誰知道你們又在搞什麼名堂。田麗麗態度懇切地說:“大哥,我是真心想謝謝你啊!”李成華諷刺地說:“謝謝我?那就不用了,隻要你不讓我再次死裏逃生就行了。”田麗麗驚訝地問:“怎麼,有人想算計你?”李成華冷笑道:“你別裝了,你們想要的東西真的不在我手上,求求你放過我吧!”田麗麗在電話那邊著急地說:“大哥,你聽我說,你所說的事我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惹了他們,那就壞了,你還回城幹啥?就憑你,你能逃出他們的手心嗎?我敢肯定,你早已在他們監視之中了。”李成華拿手機的手顫抖了一下,此刻他也意識到,自己這趟城裏之行,確實有些冒險。他的神經頓時收緊,聲音有點發顫地說:“那你們想怎麼辦?”田麗麗有些生氣了:“不是我怎麼辦,而是他們怎麼辦你。大哥,你是個好心人,我真不願意袖手旁觀啊,你就相信我一次好嗎?”李成華半信半疑地問:“你想怎麼幫我?”田麗麗想了一會兒,說:“你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到花星歌藝廳的4號座,在那裏等我的短信。我提前趕到那裏,替你觀察你周圍的情況,看看有誰在跟蹤你。到那時,我們再想法把他們甩掉。”李成華感到渾身陣陣地發毛,看看窗外,每一個人都像是那些凶惡的打手。掛斷手機,李成華猶豫不決起來,相信不相信田麗麗呢?相信她,萬一她跟小胡子是一夥的,那自己可就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了;不相信田麗麗,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自己就更遭殃了。李成華在自己的小屋裏,反反複複地轉了一圈又一圈。就在李成華舉棋不定的時候,他的手機又嘟嘟地響起來,李成華看了一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還是不接?他把大拇指移到接聽鍵上,又移下來,再移上去,又再次移開。手機一直頑固地響著,最後他一狠心,還是接了。電話還是田麗麗打來的,田麗麗有些著急地說:“大哥,你怎麼還沒有來啊?請相信我好嗎,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要是我想害你,還繞這麼大圈子幹什麼?”李成華掛了電話,把心一橫,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然後,大踏步地走出家門。李成華提心吊膽地來到花星歌藝廳。
來花星歌藝廳消遣的人真不少,大廳裏幾乎座無虛席。有幾個不男不女的歌手在台上聲嘶力竭地唱著,愛呀恨呀的。李成華哪有心思管這些,他找到4號座,那裏麵果然沒有人。服務小姐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地問:“先生喝些什麼?”李成華沒好氣地擺擺手:“不要,不要,什麼都不要。”氣得服務小姐撇撇嘴,轉身走了。這種地方李成華還是頭一次來,感到什麼都不自在,更重要的是,他覺得周圍那些把頭發染得花花花綠綠的人,都不像是好人。
李成華等啊等啊,簡直是度秒如年。周圍都是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的情侶,唯獨李成華是孤單單的一個人。他時不時地用目光四處搜尋著田麗麗的影子,可是全場根本沒有田麗麗的身影,就連長得跟她相仿的也沒有。李成華如坐針氈,反反複複地看著手機,可手機也好像是死了一樣沉寂,短信遲遲不來。過了一會,歌藝廳裏的音樂驟然發生了變化,一個小姐手托一個麵具走過來說:“先生,假麵舞會就要開始了,你要一副麵具嗎?”李成華哪有這份心情,搖搖頭:“不,不要。”正在這時,李成華的手機響了,他低頭一看,上麵出現一行字:馬上買下它。李成華抽出一張鈔票,扔給那個小姐,說了聲“不用找了”,然後接過了麵具。
不一會兒,燈光暗淡下來,接著響起了舒緩的舞曲。歌藝廳裏的人們紛紛離座,走入舞池。這時一個戴大灰狼麵具的人走到他麵前,拉起他的手說:“來,我們跳個舞吧。”李成華想拒絕,那個人輕聲說:“我是田麗麗,快跟我進入舞池。”李成華帶著滿心的狐疑,戴上麵具,跟著田麗麗轉入舞池。此時燈光變得更暗了,轉著轉著,田麗麗猛地拉了他一把,他們悄悄地從側門溜了出去,很快上了一輛轎車,迅速離開了歌藝樓。
車子七拐八拐,拐進了一片別墅區。進了其中的一棟別墅,田麗麗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把那些尾巴甩掉了。”然後到冰箱裏取出一瓶可樂扔給李成華,“喝吧。”李成華疑惑地看著她,不敢啟開。田麗麗笑了笑:“別怕,裏麵沒有毒,你應該相信我。”李成華這才打開可樂,喝了一小口。田麗麗又問, “你說有人要害你?”李成華點點頭,便把自己的遭遇說了。聽完後,田麗麗陷入沉思之中。過了好半天,她才自言自語道:“小胡子究竟是誰派出去的?那個神秘的人又是誰呢?”李成華張口就說:“肯定跟小胡子是一夥的,也許他們一直在跟著我們,隻是我們沒有發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