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何貴幹?這位大嬸還有這位……朋友?”
男人將兩手的塑料袋都輕放在了休息室的桌子上,同時將背後的門關上鎖好,隨後細細打量著衛煢和佑柔。
“呃……”衛煢被對方的問話給懵住了,是啊,她隻是出於好奇過來想看看這個可能和自己一樣隻想著逃避屍潮保護好身邊人而不去出力的家夥,但現在該怎麼開口?
一上來就問:“你這麼強為什麼還會呆在這裏”亦或者“你是不是在這裏扮豬吃虎”之類的話?
肯定會被誤解的吧!
“她可能隻是想打聽打聽情報……我猜的話。”佑柔眼見衛煢噎住了,接起話頭道:“是吧,孩子,你找他們一定是和我有相似的原因的……說實話,我也有些問題想問一問這個年輕人。”
“是是是。”衛煢連忙點頭,有人幫她想出話題真是太好了,她本身也不算那種善於交流的人。
男人虛著眼看了她們二人一眼,隨後一副不經意的樣子從一旁拿了個折凳墊在屁股下麵坐下,隨口說道:“問吧,當然,問問題之前先報上你們的姓名和身份。”
“……我叫衛煢。”衛煢在短短幾分鍾之類又來了第二次自我介紹。
“我是佑柔,我和她都是路過此地的旅行者。”佑柔也沒太過詳細的解釋,留了個心眼。
男人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看向佑柔說道:
“哦……大嬸,看起來你女兒是個異能者啊。在末世裏還能這麼‘幹淨’的人可能也隻有異能者了。我說的沒錯吧。”
男人的判斷自然也是有原因的,衛煢這一身萬年不變的衝鋒衣就沒弄髒過,這種突兀的反差不少人都看得出來,隻不過都因為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而無視了這些奇怪的小事而已。
“沒錯。我是異能者。”衛煢點點頭,同時朝著佑柔使了個眼色,一開始,她隻是不知道這個末世裏麵真的有異能者這種東西,所以口胡了自己是個所謂的‘實驗體’來掩蓋自己其實是個穿越者的事實,而現在……
反正她之前也表現了能瞬移,能用念力,能全場爆頭的事情,但這些事情在這裏隻有佑柔知道,那她說自己是異能者也應該會被佑柔理解為‘為了秘密的謊言’吧。
“還行。我叫臨祠,是那個女孩的哥哥,一階運氣好一點的普通人而已,我不覺得我這裏有什麼你們值得挖掘的情報,但如果能答應我問完就滾的話,那我會很樂意回答的。”臨祠說話的口氣有些不客氣,看起來他不是很喜歡異能者。
而後麵坐在沙發上玩gba的臨鵲輕哼了一聲,似乎是在替她哥表明立場。
“別這麼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嘛……”衛煢有點尷尬,她不想問完就滾,但她又找不到什麼反駁的詞彙,隻能低聲不滿到。
“你問完了?好,可以滾了。”臨祠從折凳上起身,將衛煢二人推搡到了門口,隨後伸手就去開門企圖把這兩個不速之客給轟出去。
“等一下等一下……”衛煢措手不及,隻能在對方完全把門摔上之前拋出了一個殺手鐧:“z市外麵聚集地坐標是你擦掉的嗎?”
“什麼……?”臨祠臉色有些變了,但他又很快恢複了正常,隻不過關門的手停了下來:“是我擦掉的,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嗎?”
“為什麼要擦掉?”衛煢追問道:“還有,那隻大樹懶的事情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