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什麼人!”疤痕壯漢完全沒有了剛剛所謂的【強者】的囂張氣焰,他害怕,他恐懼著眼前這個男人所作出的瘋狂舉動,壯漢一把推開了懷裏的小妖,隨後果斷的朝著臨鵲撲去!
隻要有人質的話,隻要有人質的話就能脅迫住這個男人了吧!疤痕壯漢在心裏想到。
但他的如意算盤還沒打好,就感覺一股巨力從肚子處傳來——隨後他飛撞在了牆上。
佑柔除了一開始割喉的那個人之外,就一直留在原地保護著臨鵲的安全,此刻她看見壯漢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想要挾持人質,毫不猶豫的對準了後者的肚子就是一記能摧筋斷骨的側踢!
她沒有選擇踢對方的腦袋或者對方的胸口,因為佑柔很清楚這麼做的話都有可能有一定的概率讓對方致死,她忽然想看看臨祠如何處理這件事,所以故意留了對方一條活口。
但此時此刻,房間裏依然是一地被爆頭的屍體,疤痕壯漢帶來的幫手全滅,隻剩下了濃妝女子,還有他自己。
“【強者】?”臨祠將已經有些微微彎曲的鋼管從最後一個人的腦袋裏抽出,緩步走到了躺在地上的疤痕壯漢的身旁,半蹲下來:“你再強啊?”
“大大大大大哥我我我錯了,放放放了我吧。”疤痕壯漢搖尾乞憐到,毫不猶豫的丟掉了自己的臉皮:“這位大哥,爸爸,爺爺!饒了我吧,饒了我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好不好?”
他一邊說話還一邊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企圖讓對方放自己一馬。
但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被猛然壓縮成一團不明物質,脖子上的端口清晰可見,生命體征在一瞬間失去。
“惡心。”衛煢厭惡臉說道:“我真的被惡心到了……怎麼還能有這種人。”
在目睹壯漢那副醜態之後,她毫不猶豫的選擇弄死這個醜態百出的東西——前一秒趾高氣昂,後一秒連尊嚴都丟掉,這樣的家夥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切,這樣的話就沒有意思了啊。”臨祠眼見為首者已死,隻能把鋼管上的腦漿往對方的屍體上擦了擦,隨後站起身來,看向躲在牆角的濃妝女人——
這裏不是還有個活口嗎?
濃妝女人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下一秒她嚇得幾乎哭了出來:她和臨祠對上了眼,後者的眼神就如同惡鬼厲鬼一般,又像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瘋子,這讓她渾身一顫。
“…小鵲,你先玩遊戲吧。”佑柔忽然對著臨鵲說道:“別去看那些不好的東西。”
“嗯。”臨鵲點點頭,掏出了遊戲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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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爽多了。”臨祠起身,將鋼管從濃妝女子的屍體上抽出,此刻濃妝女子早已沒了之前的那副漂亮樣子,或者說,她的臉依舊被砸成了一團肉糊,四肢和身體上沒有一處不是紫紅色,要麼淤青,要麼直接打斷。
“……為什麼要把她這麼折磨致死……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她,但你這樣……讓我感覺有點怕。”衛煢麵癱臉說道,就在剛剛,臨祠的氣質就如同恐怖片裏以折磨受害者取樂的殺人狂一般,在完整的觀看完了臨祠是如何把對方一寸一寸敲斷骨頭的時候,衛煢都感覺看著都疼。
她對臨祠建立的那副‘末世旅者主角’的人設已經徹底崩塌;她甚至能看到臨祠手上已經被打斷的鋼管,要知道,鋼管他殺人的時候這鋼管也隻是彎了一點點而已,而在剛剛,他直接把這根鋼管打斷了。
臨祠轉過來,他的正麵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就連臉上也全部是淤血,但即便如此,他也毫不在意的微笑著解釋道:
“隻是因為他們惹到我,而且惹得太過了,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