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
“根據你的話來說……譚珂平時是個很正常的團員，和所有人都和睦相處，也沒看見她和誰有矛盾，就是有些獨來獨往，沒有和她接觸很深的朋友？”衛殮微微皺眉，這條情報和她之前的情報不謀而合，最壞的情況，就是譚珂的確到現在都是個危險分子，隻不過行事可能更低調了。
“不過她成績還算不錯，老師也因為她的個人要求很少給她布置過多的作業。”趙綸說道。
“還能請求少布置點作業的？”衛殮驚訝道。
“畢竟他們班主任算是個比較通情達理的人。”趙綸攤手：“隻要你在考試中的成績合格了，就算不布置作業也沒什麼，相反，如果你做了再多的作業考試都不及格的話，她下手也不會含糊。”
“……”衛殮覺得自己有些慣性思維了，早知如此她也把自己的班主任設定成放水的天才就好了。
不過這一點也讓衛殮想到了更多的可能性：按照譚珂的作息時間的話，她平日裏的閑暇時間應該有不少才對，而那些時間都用在哪裏了？
光憑分析是分析不出什麼結果的，這一切都要等下來之後利用黑客技術開檢查一下關於譚珂的一舉一動才行。
從本質上來說，她還是很擔心幸雀的，無論是從這幾天相處的朋友關係來說，還是以一個【改造者】的角度上來說，她都很擔心自己的傑作被他人所汙染。
可能是毀壞，也可能是幹擾，人是很脆弱的作品，從物質構造上來說他們甚至還沒有鐵硬。
“話說回來，你問她的事情做什麼？”趙綸顯然是找到了拿回話語權的機會：“據我所知，在這件事之前我們動漫社和你們acg部一點接觸都沒有，要真說有什麼了的話……可能隻有洛潤這個前動漫社社長了，不過我們早就分道揚鑣算清了帳；事到如今，為什麼你會打聽有關譚珂的事情呢？”
衛殮聞言微微一怔，隨後沉思了兩秒，做出了一個實在的決定：訴諸實情。
……
“你說……譚珂是個殺人犯？”趙綸單手摸著下巴，思考著剛剛衛殮所說的話：“甚至還是個戀屍癖……？”
“證據什麼我可不是p的圖的，如果你對她的現有住址和家庭關係略有了解的話，就會明白我說的都是真的。”衛殮也知道對方一時間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不，我不是在懷疑你說的話……”趙綸搖搖頭：“我隻是認為，如果譚珂下手的人都是美男子的話，那她為什麼不對我出手呢？我是說……我對我個人的魅力還是挺有自信的。”說著，他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說明你沒有幸雀帥咯。”衛殮嘲諷道：“這不是很容易就能解釋的事情麼？”
“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為什麼沒有能早點注意到幸雀，而偏偏等到這時候才下手？譚珂為什麼不把學院公認的‘學長’洛潤給搞到手？為什麼偏偏是此時此刻？偏偏是……這個看起來十分老實的幸雀？”趙綸還是有所不解。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衛殮倒是沒感覺到意外：“一個女生呢，大部分時間會以貌取人，對美好的向往是人類的天性之一，誰都不例外，就算是我們眼中的變態瘋子，在我們看來是十分醜惡的東西，在他們眼裏依舊是很【美】的。”
“美是一個很虛幻的詞，作為能引起人們美感的客觀事物的一種共同的本質屬性，它在大部分時候都讓人感覺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