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門‘哢’的一聲被打開了,譚珂從屋外走了進來。
“譚珂,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我會被綁在這裏。”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不過當幸雀真正看到進來的人的確是譚珂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感到不敢相信——這個女孩看起來親善,占有欲強,有缺點也有可愛之處,可再怎麼說也不像是會綁架他人的樣子。
“對不起……幸雀哥哥,是我在雨衣上布置了粉塵,然後把你迷暈帶過來的……”譚珂乖巧的點了點頭,語氣誠懇的道歉到:“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做了,對不起,但我不得不這樣做。”
雨衣上的粉塵麼……幸雀低頭思考到,怪不得譚珂會事先準備好符合他身材的雨衣然後再叫他出去談話來著。
是早就準備好的?幸雀有些越發覺得自己不了解譚珂這個人了。
“好吧,不過我想問問,如果真的需要我來你家和你談談心的話,盡管在周末聯係我就是了,我會推掉那些兼職過來陪你的,畢竟我們好歹也算是認識的同學,對吧?但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呢,甚至還把我……捆上。”幸雀試著和對方以一個正常的角度溝通,同時扯了扯四肢綁住自己的透明帶子,再無奈的笑了笑。
“因為那樣的話,你們部長肯定會攔住你的吧,她會吃醋的。”譚珂委婉的搖搖頭:“她是不會允許自己的部員私自出去和其他人幽會的,所以肯定會從中作梗拆散我們兩個人。”
等等——幽會?拆散?這用詞會不會太過曖昧了?幸雀在內心詫異到。
不過當譚珂提到【部長】的時候幸雀還是微微有些緊張的——他對衛殮很有好感,但是一起都沒辦法說出來或者表現出來,別說表白了,連日常都隻能裝作是【普通同學】,因為他不想讓衛殮察覺到他有什麼不對勁的。
但衛殮會吃自己的醋?別說笑了好麼,她是自己親切的學妹,敬愛的部長,縱然他在心裏對對方心緒向往,但對方的那副不冷不熱的態度在無意間劃清了界限。
“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對我一直都是很普通的態度,而且即使我要出來找你也是我個人的事情,和衛殮也沒有任何的關係,難道她會閑的來關我日常生活的私事麼……”幸雀搖搖頭,否認到。
譚珂聽完這句話,臉上增添了幾分興奮之色——很顯然她把幸雀的否認回答完完全全的聽歪了,例如【我來找你是我和你之間的私事,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那些不相關的外人來插手】之類的。
但幸雀很明顯不知道他的大多數話都會時不時的被譚珂聽歪,於是他乘著譚珂還沒發話,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都會盡力而為的,畢竟我先前也因為過失導致你們產生了不少的損失,於情於理而言我都會盡可能的償還這些……東西。”
“所以你盡可能的不用在我麵前遮遮掩掩,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就說吧,我很樂意傾聽你的問題並嚐試著指引你走出難關,或者說解決難題。”
幸雀說話的語調並不快,而且語氣十分的堅定且誠懇,他把自己看做了一個心理醫生的角色,而他現在的首要目標並不是從這裏逃出去,而且幫助前麵這位行為過激的女孩解決她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