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使勁的搖了搖,每次都被他撥弄的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真怕他要是把持不住,把自己再次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現在是非常時期,她可不想出現什麼意外。雖然他能把持的住,但是不怕萬一隻怕一萬。

“你自己照鏡子或者,我讓冥平幫你。”

腳步剛剛要抬起,忽然身後傳來了輕微的咳嗽聲。

“咳,咳。”

聲音雖小,但是聽在沈溪的耳裏,卻是讓她的心裏“咯噔”一下,七上八下的。回頭看去,冷墨的手放在了胸口,一臉痛苦,連眉毛都糾在了一起。

一個回轉,沈溪荒謬,慌忙奔了回去。小手,放在了冷墨的胸膛上,“你沒事吧?”

手忙腳亂的,沈溪扒開了冷墨的衣服,看著那古桐色的肌膚,她的臉不由的紅了。冷墨的胸膛上,同樣有著幾處淤青。沈溪愛憐的摸了上去,“疼嗎?”

不知道會不會是墨野下手太重了,內髒有沒有受到損傷,不然,他怎會咳嗽的。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剛想起身,纖細的手腕被一個強而有力的大手拉住了,“我沒事。”

“但是--”

粗糙的手指劃過沈溪那略有些紅腫的粉嫩的唇,“幫我上藥。”

冷墨的唇,落在了沈溪的白皙的脖子上,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那雪白的肌膚上,“我的身體很好,需要我用行動證明嗎?”

那濕熱的觸感,差點讓嬌吟聲破唇而出,“別鬧!”

在看到冷墨那戲謔的眼神後,沈溪知道她被騙了,的確,他那堅硬的骨頭,又豈是會輕易傷及到裏麵的。恨恨的咬住嘴唇,“上藥!”報複性的,那拿著棉簽的手,加大了力度,狠狠的按了下去。

吃疼的皺起了眉頭,看著“公報私仇”的沈溪,冷墨沒有阻止她。倒是沈溪,手上的動作不由慢慢的放輕了,清澈的雙眸看著冷墨,“不疼嗎?”

“你要是吹一下就不疼了。”

瞪著眼睛,這一次,沈溪是用了十成的力氣按了下去。

“貓兒,你謀殺親夫!”

“哼!”

小心的替冷墨處理好傷口後,正要離開,腰間再次一緊,還沒來得及抗議,沈溪再次被冷墨拉入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別動,我想和你說個故事。”冷墨加重了放在沈溪腰間的手的力度。

隻是講個故事的話,需要這樣嗎?隻是稍稍的動了下,沈溪就覺得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了他的柔軟處。哭笑不得的,沈溪瞪著冷墨。

“不想出事的話,就老實的坐著。”

大大的眼睛瞪了冷墨一眼,沈溪還是乖乖的坐在了冷墨的大腿上。

“我的母親,冷霜,不是一個一般的人。包括我的家族,冷家,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冷墨嗅著沈溪發間的芳香,聲音平緩的說著。

“冷家,是亞洲一個不起眼的小國M國的皇室親屬,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隻是冷家曾被封爵,男主人為拿督,女主人為拿汀。沒有實權,不能世襲。但是冷家與別的不同,每一代人,都被封過爵,這和世襲無異。直到上一代,就是我的母親,她被一個親王看中,但母親心中已有所愛,她誓死不從。這也就導致了那個親王大怒,把冷家判上了通敵的罪名,並下藥把母親給……這才有了我。”

說道這時,沈溪發現冷墨的手拳在了一起,青莖暴露,他的眼裏,閃爍著從沒有見過的凶狠之光,但是在眼底深處,卻有著一絲痛苦。

“不要說了。”沈溪摟住了冷墨的脖子,枕在了他的胸膛上,“你的身世,我不想知道。”

他內心的傷口,竟是如此之大。想必也是血淋淋的,痛的難以啟齒。她不想知道,不要他再說出,隻要他明白,無論他有著怎樣的身世,她都喜歡著他。

“貓兒。”溫柔的大手輕輕的撫順著她的長發,“我要告訴你,因為,你是我的妻子,也是被認可的冷家媳婦。”

拉起了沈溪,冷墨挽起她的衣袖,指著她戴在腕上的手鏈,“這是冷家的標誌物。如今,冷家隻剩下母親和我了。而這個,是冷家女主人的標誌。冥,墨兩家,一直以來都是冷家的守護者,即便冷家已經顛覆了,但是兩家的長老沒有放棄他們的職責,他們的後代,依然遵循著世代的規定。所以,”冷墨看著沈溪,“我和墨野,冥平,冥安,他們的關係,就是守護與被守護。”

沈溪看著冷墨,“顛覆?冷家,已經不在了嗎?”

沉重的,冷墨點點頭,“所有的人,都被秘密處死了。冷家的爵位,在M國,也徹底消失了。母親,是被現在的父親救出來的。這事,沒有幾個人知道。包括那個親王,都以為冷家已經滅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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