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好的。”白希雲擁著齊妙,隻覺得懷中像是捧了一大束清香淡雅的花,將臉埋在她肩頭深吸了一口氣:“妙兒,你好香啊。”
齊妙被他小狗一樣嗅人的方式癢的輕笑著閃躲,“別鬧了,又不是小孩子。叫人聽見了不好。”
“誰若是聽見了,也隻有羨慕的份兒吧?”白希雲無賴的笑著。
馬車外頭的管鈞焱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原本不想打擾他們,卻禁不住打趣:“二哥這幅樣子,要是叫熟悉的人瞧見了,比如說大哥,還不驚的掉了下巴。你平日裏對我們那麼冷淡,感情都是故意的啊。”
管鈞焱一席話說的白希雲麵上發熱,卻也不反駁。
齊妙笑道:“還真想不出你板著臉是個什麼模樣。”
“小丫頭,你怎麼幫著阿焱來糗我。”
“我哪有啊。”齊妙隻是自從過門就沒見過白希雲對她擺臉色,其實她也知道,白希雲對待旁人都是淡淡的,也隻有與她在一起時才會露出一些原本的性情。讓她知道那樣一個病哀哀且木頭臉的冷硬男人,其實也是個內心柔軟懂得疼人的人。
“還說沒有。看我回頭怎麼罰你。”
“你要怎麼罰我啊?”
白希雲曖昧的在她耳畔低聲道:“算算日子,也可以了。”他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和脖頸,這裏是她的敏感之處,引起她一陣戰粟。
“你這壞蛋。”齊妙嬌聲抗議。但聽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二人的情話壓低了聲音,自然不會被外人聽去。
馬車緩緩停下時,齊妙的麵色緋紅,雙唇略微紅腫,一看便是被肆虐過了一番。她拍了拍臉頰,橫了白希雲一眼:“都是你,這要我怎麼出去見人。”
“那咱們就多歇會兒?”白希雲好笑的問。
多歇一會才更不好好麼!馬車都停下了,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在讓車多安靜待一會兒,還不知道外頭的人要多聯想出來多少呢。不說下人如何看,就是管鈞焱都會笑話死他們。
齊妙白了白希雲一眼,便先下了車。白希雲笑著緊隨其後。
原本她是預備低著頭直接進了莊子罷了,誰知才剛下車,便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了。
她原本以為白希雲說的莊子,不過是一座尋常的田莊罷了,有屋有田而已。
可是麵前的碧綠的一望無際的草坪仿若天然的草毯眼神至遠方的山巒,草坪臨近處便是一座莊園建築,再另一方才是耕種的農田,有馬倌正在草場上放馬,還隱約聽得見馬兒長嘶之聲。
齊妙驚歎道:“這就是你說的莊子?”
“是啊。你喜歡這裏?”白希雲負手到齊妙近前,與之並肩而立。
“是,很喜歡,這裏明明是世外桃源,可你隻告訴我是一座莊子。你見過什麼樣叫做田莊嗎?”齊妙興奮的雙眼亮晶晶的,指著來時的方向:“咱們一路來見過的那些才叫田莊呢。”
“看你喜歡的。” 白希雲拉著她的手,踏著蜿蜒小路走向莊園,笑道:“我帶你去挨處看看。若是喜歡咱們就多住一陣子。“
“就是在這裏常住我都沒意見。”齊妙笑道。
白希雲搖頭道:“那可不成,我在別處還有他田莊呢,咱們總要每個都住一住才好,等這裏的事情了了,我就帶你出去遊曆一番。”
齊妙對他的“霸道總裁”口吻已經見怪不怪,她哪裏想的到自己不過是衝喜而來的,卻不留神嫁了個富翁。
莊園占地麵積很大,建築雖不很奢華,但勝在沉著大氣,構造與侯府相似,其中也留了個院落專門是他們住。
齊妙推開正屋臥房的後窗,便能看到一座並不很大,但是極為精致的玻璃暖房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的立著,四周簷牙高啄古色古香的建築群眾,有這樣一座遺世而獨立的玻璃暖房,就仿佛多了一個她與現代的聯係。
齊妙的眼眶不知為何,便有些濕潤了。
“妙兒,怎麼了?”白希雲一直觀察著齊妙的反應,見她竟然動容到落淚的程度,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從背後摟著她道:“怎麼就喜歡成這樣?若是喜歡,我再給你建幾座又何妨?快別哭了。”
“阿昭。”齊妙轉回身摟著白希雲,將臉埋在他胸口哽咽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那個玻璃暖房我不過說過一次,你就記住了。且還做的這樣好。”
“傻丫頭。這也值得你哭?”白希雲用拍著她的背幽幽歎道:“你就是我的寶貝啊,我隻有你這麼一個寶,不疼你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