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猛獸出籠(2 / 2)

他想幫顏落夕洗洗,可是手一碰到她那像藕一樣嫩白的手臂,他的掌心就變得更加滾燙,體內被壓抑已久的渴望再也無法壓抑。

他低喘著攬著她柔軟的身體,竟然有一絲恍惚,自小到大,他能擁有的東西數不勝數,香車美人,紙醉金迷,隻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可是隻有這個小丫頭,讓他頭疼,唯有這一刻,他的手貼在她的身上,卻不敢用力,仿佛生怕力氣稍大一些,她就會碰碎掉,就會像五年前一樣,悄然的消失在自己身邊。

“顏落夕,你醒醒!顏落夕,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他啞聲叫著她,雖然之前自己對她進行過無數次強取豪奪的占有,但那都是在她清醒的有反抗能力之下進行的,即使她的反抗如同螞蟻撼大樹,但那象征似的反抗,還是可以減輕他的罪惡感。

此時麵對這樣全無意識的顏落夕,自負驕傲的厲安有些無法下手,心中的火要把他烤幹了,可顏落夕卻如同死了一樣,怎麼叫都沒有一絲反應。

他伸手推她,她毫不知凶險的‘哼唧’了一句,繼續昏沉大睡。

我可叫你了,是你自己不醒的,那可別怪我要“奸屍”了!

箭在崩緊的弦上,遠比拉滿了勁弦更吃力,他實在忍不住了,摟著‘豔屍’吻了起來,手掌貪婪遊走,撫摩的力度漸大,接近輕掐。

分別了太久,渴望了太久,他不自信自己能把持得住,潛意識裏猶提醒著自己不要弄傷她,他以極緩地速度進去,慢得幾乎無法察覺,顏落夕的身體已經鎖閉了五年之久,生澀緊致如同初生,生生磨出他一頭的細汗,這輩子,他還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如此小心翼翼過,他感覺自己都要被折磨死了!

當厲安終於以極慢的速度大功告成時,被酒精徹底麻痹,痛覺失靈的顏落夕隻是微微皺了皺眉,厲安看著她的表情,輕輕舒出了一口氣,他強忍著自己強烈渴望,一切動作都緩而深重,顏落夕的呼吸漸漸變重,“嗯……嗯……啊……”模模糊糊地囈語,咬著嘴唇無意識的搖頭。

厲安聽著這樣的聲音,身體的記憶徹底開始複蘇,他心心念念都是她的美好,她的甜蜜,迫不及待的想要馬上重溫那些過往,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渴望如同洪水猛獸般,猙獰呼叫著破籠而出。

這些年,他萬花叢中過,閱過無數比顏落夕漂亮,比她好的可人,但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愛過千百次,醒來還是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隻有在此刻,隻有這個人,才讓他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圓滿而完美,每個動作都是他夢寐以求的。

迷醉中的顏落夕分不清這樣的痛楚充實是夢境還是現實,她如同墜落到最深層的噩夢裏,噩夢中那個可怕的魔鬼又在折磨著自己,花樣百出,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