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槍沒有再給兩位兄弟上政治課,要想從根源上改變大家的思想,需要時間。他衝兩位擺擺手說道:“你們兩個別亂來。我讓你們找到他們不過是想請他們吃個飯。”
趙玉山和工人同時一愣,本來以為槍哥要對付照片上的十幾個家夥的,沒想到槍哥竟然要請他們吃飯。
趙玉山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槍哥,這十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請他們吃飯?”
工人也瞪著一雙眼睛疑惑的看著槍哥。看槍哥的表情,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槍哥的朋友。每當趙長槍的眼神掃過那些照片時,眼神中的厭惡之情不是裝出來的。
“他們原來都是武校的負責人。不過最近他們的武校被取締了???????”趙長槍簡單給兩人介紹了一下照片上的人物。
趙玉山和工人雖然來到杜平縣的時間還不長,但是杜平縣武校的變動他們還是聽說了,並且他們也知道,這些武校之所以被取締都是老大的決定。
“槍哥,這些人的武校被你強行取締了,他們現在一定恨死你了。你為什麼還要請他們吃飯?搞的好像我們怕了他們一樣。”工人皺著眉頭問道。
“你們別想多了,我隻是有點事情需要他們幫忙。我現在聯係不到他們,不知道你們兩個能不能找到他們?”趙長槍平淡的問道。
“能!咱新龍門客棧走的是高檔路線,來吃飯的都是杜平縣有頭有臉的人物,到時候我請他們幫忙,肯定能在第一時間聯係到這些人。”工人馬上說道。
“那就好。聯係到他們後,就說你們要請他們吃飯,讓他們務必賞光。記住,千萬不要和他們鬧僵,更不要和他們動手,這些人可都是高手,一旦動起手來,我怕你們兩個根本不是對手。”趙長槍囑咐道。
“切!就他們?”趙玉山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工人則皺著眉頭問道:“槍哥,我們雖然能弄到他們的聯係方式,可是我們畢竟不認識他們啊。就這樣貿然請他們吃飯,他們未必肯來啊。”
趙長槍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倒是個問題。哦,要不這樣吧,你們就告訴他們,有人要請他們吃飯,商量如何對付我趙長槍。這些人的武校被我強行取締,心中肯定已經恨死我了,聽到有人要將他們召集起來共同對付我,肯定得來。”
“這樣有些不妥吧。到時候,他們湊到一起後,正同仇敵愾呢,你忽然來了,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工人又問道。
還沒等趙長槍說話,趙玉山便搶著說道:“怕什麼?他們來了之後,要想對槍哥不利,我第一個滅了他們!我還真就不信我幹不過這幫隻會花拳繡腿的老棺材瓢子。”
趙長槍白了趙玉山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扯淡!”然後擺擺手說道:“行了,按我說的做。就這樣吧。弄點菜,咱哥幾個喝一盅。”趙長槍說道。
酒飽飯足之後,趙長槍離開了新龍門客棧。
趙玉山和工人的執行能力相當強,沒超過三天,他們就和照片上的所有人都取得了聯係,並且在趙長槍的授意下,定好了日子,將他們全都請到了新龍門客棧。
十幾個形貌各異的人聚集在新龍門客棧的一個雅間內,口中吐沫星子亂飛,將趙長槍罵的狗血噴頭,看樣子恨不能現在就把趙長槍拉到麵前暴揍一頓。好在趙玉山和工人沒在包間裏,不然聽到這幫家夥如此侮辱槍哥,早就上演全武行了。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中年人忽然說道:“大家都別說了,你們誰知道,這次到底是誰將我們都召集起來,商量共同對付趙長槍的?”
眾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家夥說道:“到底是誰將我們召集起來,我還真不知道。我曾經問過新龍門客棧的老板趙玉山,但是他隻說到時候我們自然就知道。我靠,整的還挺神秘的。不過這人的膽量我佩服。趙長槍雖然是個毛孩子,但他畢竟是杜平縣的教體局副局長,是正兒八經的公家人,要明目張膽的對付他,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魄力。”
“就是。我聽說趙長槍這個人和縣長江南雨走的很近,絕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你們知道嗎?黑鷹武術館的館主李木青都栽在他的手裏。現在已經被關進看守所了,就等著法院判決了。可憐李木青還一直盼著李榮葉縣長能將他撈出來呢!”
“媽的,說起李縣長,我都一肚子火,當初我們可是沒少在他身上花錢,現在我們的武校被趙長槍那個混蛋取締了,他竟然不出來說句話!甚至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李木青股館主被關起來了!真是個白眼狼。”又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