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趙長槍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牛人,就算他因為殺了外國投資商而受到懲罰,他手下還有眾多的弟兄們呢!如果不能平息趙長槍的怒火,說不定趙長槍啥時候還得找到梁小虎和李大偉的頭上報仇。
想清楚梁廣利的意思後,李元久也想狠狠的打自己兒子一巴掌,但是自己的兒子傷的實在太重了,根本經不起打了。他隻能用嚴厲的眼神看著兒子。
李大偉也終於發現了事情的不同尋常,低聲說道:“是,她說的都是真的。是兩個外國人先挑釁曹女士等人,這位先生才過來救人的。”
李大偉和梁小虎在他們老子的逼迫下,承認了曹疏影所說的話,兩個人發覺到無論是他們的父親,還是刑警隊長鄭久利好像都非常的忌憚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但是他們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他們就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看上去好像在校大學生一樣的年輕人,會有如此的震懾力。就算他很能打,也不可能是國家機器的對手吧?自己的父親和鄭久利可是地地道道的國家幹部啊!
這倆家夥混淆了一件事情,他們的父親和鄭久利雖然都是國家幹部,但是他們的職責是為人民服務,不是為他們家自己人服務。
不過鄭久利接下來的一句話後,梁小虎和李大偉全明白這三個幹部為什麼會如此忌憚麵前的年輕人了。因為這一次,鄭久利喊出了趙長槍的名字,隻聽鄭久利說道:“趙長槍,你剛才是說,你是在看到茲拉坦和迪米塔有殺害曹疏影和顧曉梅的意圖時,才果斷將他們殺死的?”
這是一個關鍵的問題,如果趙長槍出手殺人的時候,茲拉坦和迪米塔正好也意圖行凶殺掉曹疏影和顧曉梅,那麼趙長槍的殺人行為就是為了製止犯罪分子的現行犯罪,是不用追究法律責任的。
“不錯,事實就是這樣,在場所有的人都應該可以為我作證。”趙長槍淡定的說道。
鄭久利將目光轉向曹疏影,又問道:“曹疏影,趙長槍說的是事實嗎?”
“當然是事實,如果小槍哥再晚出手一秒鍾,我和曉梅姐就全完了!不信你看看我的脖子。”曹疏影說著話,將酒店醫務人員給她帶來的醫用紗布從脖子上撕開,露出鮮血淋漓的傷口,讓鄭久利看了一下,然後又在趙長槍的幫助下包住了。
鄭久利點點頭,然後又向梁小虎和李大偉求證:“梁小虎,李大偉,趙長槍說的是不是真的?”
梁小虎和李大偉都傻了!直到鄭久利喊出趙長槍名字的那一刻,他們才忽然意識到,此刻坐在他們麵前的年輕人竟然是夾河市傳說中的趙長槍!
怪不得自己的父親如次忌憚趙長槍,當初連夾河市八大天王那樣在夾河市橫著走的牛人都被趙長槍輕鬆搞定,如果自己的父親得罪了趙長槍,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坑爹啊!早知道曹疏影和顧曉梅和趙長槍的關係這麼好,打死老子也不會幫著茲拉坦和迪米塔對付她們啊!狗日的茲拉坦,迪米塔,你說你們他媽的看中誰不好?非得看重趙長槍罩著的女人!這不是死推的嗎?就算你們在加拿大再牛叉,可這裏是夾河市啊!地地道道趙長槍的地盤!靠!”梁小虎心中開始一個勁的罵死去的茲拉坦和迪米塔。
鄭久利看到這倆家夥傻了一樣不說話,隻是看著趙長槍,於是又提醒了一下這兩個家夥:“梁小虎!李大偉!”
兩個家夥這才醒悟過來,這回沒用他們老子提醒他們,而是忙不迭的說道:“對,對,槍哥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假話,我們可以給他作證!”
知道趙長槍的身份後,他們對趙長槍的稱呼也改變了,改叫“槍哥”了。
趙長槍隻是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沒有說話,他雖然恨極了這兩個家夥之前的行為,但是此刻看到他們認罪態度良好,對他們的恨意也稍稍減輕了一些。
由於現場所有人的筆錄全部統一了起來,矛頭全都指向了死去的茲拉坦和迪米塔,所以案情已經非常清楚了。但是鄭久利卻不敢就這樣放趙長槍離開,因為他殺掉的兩個人身份畢竟太敏感了。
鄭久利苦笑了一下,對趙長槍說道:“趙長槍,雖然現在所有證據都證明你的殺人行為是為了製止現行犯罪,但是我們還需要就此案做進一步的調查,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回警局一趟。”
趙長槍眼睛一眯,冷聲說道:“你要抓捕我?”說話的瞬間,趙長槍的身上忽然散發出一股濃濃的威壓,這是久居上位者的威壓。
饒是鄭久利身為刑警隊長,曾經麵對過無數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但是此時感受著趙長身上散發出的壓力,心中還是沒來由的一緊,馬上說道:“趙長槍,你不要誤會,我們隻是需要你協助調查而已。為了能夠快速結案,也為了你的清白,還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警察的工作。如果我們進一步的調查能證明你是無罪的,我們會在二十四小時內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