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話音剛落,打扮的土裏土氣的男人就從地上爬起來說道:“警察同誌,他們就是盜竊犯,你們可不能放了他們。這塊通靈寶玉是我家傳的寶貝,幾天前被人入室盜竊了。這可是我們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寶貝。自從被偷走後,我猜想到竊賊可能要到這裏來銷贓,於是便天天在這裏守著。好在老天有眼,我終於真的在這裏找到了我家的通靈寶玉,並且抓到了到竊賊。可是他們不但不承認是他們偷了我家的玉,而且還敢打人!”
“警察同誌,你看看我臉上的傷,就是他們打的!”戴墨鏡的男人也在旁邊幫腔。
周圍十幾個人馬上紛紛附和他們的話,指責趙長槍等人是偷玉的賊,讓他們有口難辨。
“你們好大的膽子,不但偷東西,還敢打人?眼中還沒有法律?還有沒有天理?走,全部跟我回警局!”持槍的警察衝趙長槍等人喝道。
人證物證俱在,警察不由分說,從身上取出手銬,就要將趙長槍他們全部銬起來。
趙玉山一看這幫混蛋竟然不分青紅皂白,聽信別人的一麵之詞,就要真把他們銬起來,不禁麵色一變就要發飆。趙長槍看事不好,連忙衝他打了個手勢,阻止了他的莽撞。
現在他們麵對的可是人民警察,如果這時候出手打了警察,就算最後能弄明白玉佩的事情,一個暴力襲警的罪名也逃不掉了。
趙玉山看到槍哥的暗示後,這才放棄了反抗的想法,隻是瞪著牛眼看著警察將手銬帶到了他的手腕上。
最後,趙長槍五個人全部被塞進了警車,呼嘯著回到了派出所。
趙長槍一夥人被抓,向仁傑和關少平大喜過望,一邊疏散周圍的人群,一邊給東城派出所的所長魏楓打電話,約出來一起吃個慶功宴。
趙長槍五個人被帶回派出所後,被分別關在了不同的房間。趙長槍被肉瘤眼直接帶到了審訊室,接受審訊。而趙玉山和醫生則被關起來,等待審訊。
李雨欣和童小蕊因為沒有參與打人,並且長得又漂亮,所以警察隻是給他們做了普通筆錄。
給童小蕊做筆錄的是副所長張天雷。
張天雷四十多歲,性格沉默,因為在整個派出所幾乎就是魏楓一個人說了算,所以,張天雷平時也不太喜歡說話。
當張天雷給童小蕊做完筆錄後,不禁皺著眉頭問道:“童小蕊,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那塊玉真的不是我們的!他們就是一夥騙子!”童小蕊有些激動的說道。她活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這樣赤果果訛詐人的。
張天雷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知道,童小蕊說的很可能是真的,但是別說童小蕊五個人手中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塊佩玉不是他們的,就算他們手中有證據,恐怕這官司他們也打不贏。
向仁傑和所長魏楓是什麼關係,張天雷心中門清,童小蕊一夥人得罪了向仁傑,又被魏楓抓到了派出所,沒個好!
張天雷雖然看不上眼,但是他也無可奈何,如果他站出來為趙長槍等人說話,不但救不了趙長槍五人,自己反而都要丟官罷職挨處分。
有時候,張天雷感到自己這個派出所長,幹的很憋屈!在所裏的地位還不如魏楓的心腹肉瘤眼。
“警察先生,是不是我們做完筆錄就可以回去了?”童小蕊看了看已經被手銬磨破皮的手腕說道。好在手銬已經被張天雷讓人給她摘掉了,不然她的手腕恐怕就要冒血了。
“不行!”張天雷馬上說道。
“為什麼?”
“因為現在你也是當事人,並且你所說的這些都無法證明那塊玉佩不是你們偷的。所以你們不能離開。”
“可是,你們又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塊玉佩是我們偷的呢?”童小蕊馬上反駁道。
“那麼多人都說玉佩是你們偷的呢!”張天雷說道。
“可是他們都是一夥的!”童小蕊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有證據證明他們是一夥的嗎?”
“你??????”
童小蕊無語了,她的確無法證明那些人是一夥的,
然而過了片刻,童小蕊忽然發出一聲冷笑,說道:“哼哼,你們抓住我們不放,很可能會放過一個盜墓集團!”
張天雷頓時一驚,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們如果真的抓住我們不放,很可能會放過一夥盜墓賊!我敢肯定,那塊玉佩絕對是從古墓中偷出來的!並且時間不超過十天!”童小蕊重複一遍說道。
張天雷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瞪著童小蕊說道:“你知道盜墓團夥?你憑什麼肯定那塊玉佩是從古墓中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