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嘴巴嚴實點,這件事情不要讓你爺爺知道了。如果讓你爺爺知道了,恐怕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向奎陽最後囑咐到。
“是,是,叔叔。我明白,明白。”這家夥一邊答應,心中還一邊想:“我傻啊,我?會主動將此事去告訴我爺爺?仁傑哥的事情,要不是爺爺橫插一腳,非要公事公辦,他也坐不了牢吧。真不知道那個老不死的,胳膊肘往哪拐。”
“你在罵你爺爺?”向奎陽忽然瞪著向少傑,嚴厲的說道。
“沒有!沒有!叔叔,我哪敢啊!”向少傑嚇一跳,連忙說道。
“哼,你的嘴巴會騙人,但是你的眼睛瞞不了我!我告訴你,你仁傑哥的事情,你爺爺做的是對的!你這次的事情,我如果不是怕影響到我們向家,絕不會管你!”向奎陽嚴厲的說道。
“是,是!叔叔教訓的是。以後,我一定改,一定改。叔叔,沒事我先去安排了。”向少傑小心的說道。
“去吧。去吧。”向奎陽不耐煩的衝向少傑擺了擺手。向少傑這才哈著腰離開了。
不說向少傑忙著搭錢費物給自己擦屁股,再說說趙長槍等人。
牛記狗肉館是燕京市的百年老字號了,這裏做的紅燜狗肉那是世界一絕,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吃了第二口就想吃第三口,撐死了還想吃,人稱吃死人不償命!
民國之後,老燕京的許多老字號名吃都在戰火的荼毒,和改革開放的大潮中沒落了。但是牛記狗肉館卻因經營得法,與時俱進,更加興旺了。這裏不但出售狗肉,而且代做加工。店內的夥計服務員清一色前朝打扮。進去一看,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一輛破爛溜丟的東風輕卡嘎吱一聲停在牛記狗肉館的大門外,從車上跳下一個身高馬大的彪形大漢,和一個一身精幹,陽光帥氣的年輕人。
兩人下車後,沒有馬上往店裏走,而是走到車後將一頭大黑牛從車上放了下來。這兩人正是趙長槍和趙玉山,大黑牛自然就是十九次郎了。其餘的幾人都在後麵的出租車裏呢。
兩人本來打算將十九次郎留在醫院,可是醫院保安不讓將十九次郎長時間放在醫院,他們怕這麼個大家夥東晃西晃的傷到人。就算傷不到人,這夯貨隻是來個隨地大小便也讓人受不了啊。
後來趙玉山幹脆說道:“得了,這次事情,小十九可是也立了大功,如果不是它,恐怕我嶽父嶽母就危險了。不能我們自己去喝酒吃肉,讓它自己在家裏吃幹草喝涼水啊。一塊兒去!”
於是一幫人便把十九次郎也給帶來了,這幾位隻想著犒勞一下十九次郎,好像忘了一件事,牛本來就是吃草的嘛!
站在牛記狗肉館大門口,身穿前朝服裝的迎賓小姐,一看這兩個大男人從一輛破車上弄下一頭牛,以為是來賣牛的,連忙迎上去說道:“對不起,兩位先生,我們這裏是狗肉館,不是牛肉館。您想賣牛走錯門了。從這裏往前走五百米,有一家苟記牛肉館,您可以去那裏賣牛。我看您這牛渾身上下烏黑發亮,連根雜毛都沒有,如果不是腿上和脊背上有傷,估計肯定能賣個價錢。”
趙長槍抬頭看看“牛記狗肉館”古色古香的招牌,再想想剛才迎賓小姐口中“苟記牛肉館”的話,心中不禁有些好笑。牛家殺狗,苟家宰牛,這兩個老店的招牌也真夠奇葩的,不過這兩個百年老店之所以名聲這麼響,恐怕和他們這對招牌也有很大關係。
趙玉山可沒像趙長槍一樣想這麼多,他笑嘻嘻的對迎賓小姐說道:“嘿嘿,小姐,你誤會了,我們可不是來賣牛的,我們是來吃飯的。”
這時候,醫生,李雨欣,洪亞倫,童小軍也從後麵的兩輛出租車上下來,和趙長槍兩人湊到了一起。
迎賓小姐這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但還是有些疑惑的說道:“那,這牛???????”
“哦,這牛也進去吃飯啊。你放心它花多少錢,我給他買單。”趙玉山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臉哥很有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