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未央那天喝下的粉末物之後,第二天的驗血結果果然恢複了正常,這件事讓院長吃驚不少...畢竟那是劇毒啊,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呢。
後來,關於芯片的手術也以絕佳的狀態收場,齊昊天特地讓院方用了微型手術刀,以致於落在未央身上的傷口並沒有多大,調養三天後,便出院回到了公寓。
兩人商量到半夜,最終決定在月底完婚,齊銘見媽咪高興,自己心裏也跟嚐了蜜似的,可靈牙利齒的他還是忍不住地調侃了起來,“嘖嘖嘖...瞧你那小樣兒,結個婚有啥的,這麼大的兒子在你麵前也他媽不知道收斂一點...”
未央一聽這副故作深沉的聲音索性直接選擇忽視,“去去去,這裏沒你的事。”
“切,你男人在樓下等你,說是要帶你去試婚紗。”
齊銘說完就走,一刻都不想見到這偏心的媽,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了孫子忘了老子,有了公子忘了兒子,仔細琢磨一番覺得越來越在理了呢。
未央就這麼盯著他對著電腦時小小的側臉欣慰地笑了出來,無奈地搖了搖頭,她走到窗台往下一看,齊昊天正斜靠在車門上吸著煙,像是感應到了她的目光,他突然抬起頭來揚起了一抹迷人的笑容。
“就來。”她快速地往浴室衝去,隻是用洗麵奶洗了個臉卻並未上裝,隨後又翻出了發帶將黑絲般的頭發紮成了清純的馬尾,上身T恤下半身牛仔馬褲,咋一看,簡直就是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大學生。
捏了捏自己的小臉,她對著鏡子揚起了個明媚的微笑後立馬班跑下樓,身後齊銘的抱怨聲隱隱約約地傳來,“靠,我找你的時候你就是烏龜,你男人找你的時候你就是兔子! 鄙視啊鄙視...”
“慢點,你的傷口還沒大好...”
齊昊天立刻掐滅了香煙,騰開雙手去接未央,一靠近他,那種熟悉的香水味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便湧進了嗅覺當中,很好聞,這是屬於他特有的味道。
他在放開她後將那一身打扮由頭至腳地打量了一番,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笑了開來,“瞧這身打扮,不知道的人以為我誘拐純情少女呢。”
“本來就是。”未央歪著腦袋看著他。
齊昊天沒有回話,直接將她塞進了車裏,行駛了好一會兒,未央逐漸感覺到不對勁,裏麵往方向盤中央的Logo掃去,“你換新車了?”
“才發現啊?”他注視著前方的路況,“這車剛出,限量版的,我看你開挺適合,不過這段時間就算了。”
“我傷口已經好了,又沒有多大。”
“住口。”
車子平穩地超前行駛,未央盯著窗外熱鬧繁華的人潮始終淡笑不語。
這是紐約市最高檔的婚紗店之一,名字也取得極為獨特,單名一個“夜”字,神秘不失優雅,還存在著一種曖昧的氣息,撩動人心。
未央挑了半天,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一件款式十分簡單的婚紗上,它並沒有像其他婚紗一樣有著繁瑣厚重的裙拖和裙紗,就像一件單調的連衣裙一樣,但是卻又能明顯看出它與之不凡之處。